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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六八幕湘夫人琴声仿佛要割断战争……
周梵音褪下自己的全部衣物,直视崔遗琅的眼睛,坦诚道:“对不起,我一直都欺骗了你和姜绍,其实我是个男人。”
“……为什麽?”
崔遗琅大脑空白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前的这具酮体非常年轻完美,骨肉匀停,皮肤细腻光滑,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几乎看不到任何肌肉线条的起伏,有种温润的柔美。
如果不是那明显的男性性征,还有他胸口一点起伏的弧度都没有,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具男人的身体。
崔遗琅不自在地移开眼神,即使这是个男人,和自己同性别的人这样坦诚相见还是会很不自然。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周梵音没有动作,而是他的身世全部吐露出来:“我的父亲周敏当年攀附上了世家大小姐,也就是我的嫡母,她和薛焯的母亲是亲姐妹,两人都不是很和善的性格,府里的庶子全都养不住。我姨娘没办法,只好把我打扮成女子养大。薛焯是想让我来故意离间你和姜绍,所以把我嫁了过来。”
他的童年经历和崔遗琅还有几分相似的地方,都是被迫打扮成女孩的模样,可惜周梵音却没能遇到拉他一把的人,他出生後便开始僞装女孩,因为年纪太小,一开始真的以为自己是女孩,直到长了几岁知事後,姨娘告诉他真相,他才艰难地扭转性别认知。
这样经历让他産生难以言状的痛苦,他找不到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定位,也没有强烈地想要活下去的信念。
失去自由和二十年来困于深闺的生活也让他不受控制地産生怨恨。
如果他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女子,那或许他不会对自己的待遇有任何不满,因为身边的女孩都是这样过来的;但当人知道自己拥有其他可能时,便会不自觉地往其他好的方面想,总觉得自己能拥有更好的人生。
但实际……周梵音内心苦笑:没有信念和勇气的人永远不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男人在这个世道总是更好混的,只要他自己能狠下心,逃出周府,未必不能做出自己的一番成就,那也不需要周梵音这个身份,但他压根没有这个勇气,姨娘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他轻声道:“当初给你下药,把你送到薛家兄弟手里,是我做的;故意抱世子逃出江都王府,把你引进他们的包围网,也是我自愿答应的。因为我一直很羡慕你……甚至是妒忌,明明我们俩都拥有相似的背景,甚至你的起点比我还低,可你是堂堂正正的大将军,但我却只能在深闺里躲躲藏藏二十年。”
说到这里,周梵音看向自己的身体,这具没有一点力量感的身体让他多看一眼都嫌弃,他苦笑:“其实,这何尝不是我自命清高呢,总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只会怨天尤人。直到上次我自己亲眼目睹战争,才知道你从死人堆里挣出一条命有多麽不容易,我这样不中用的人,就算是恢复了男儿身又能做什麽呢?”
说完这一切,他直视崔遗琅的眼睛:“我听姜绍说了你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有薛焯的行为,我以前的做法完全就是在助纣为虐,你当初那麽拼命护着我和嗣儿逃跑,我不能够再欺骗你。”
“你……恨我吗?”周梵音轻声问道,他垂下眼帘,很害怕从崔遗琅眼中看到恨意。
“我不知道……”
崔遗琅眼神有些茫然,他伸出手试探地摸向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感受自己心跳的搏动,刚得知周梵音是个男人时,涌上崔遗琅心头的确实是愤怒。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那麽好笑,他们之间纠缠不清那麽久,结果让他觉得亏欠的“女人”却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他。
但是怒火仅仅是在他脑海里留存片刻便熄灭了。
因为他很清楚他和姜绍之间的阴差阳错并不是周梵音这个人,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多馀的力气再去恨了,他很累,连提起恨意的力气都没有,唯有无尽的怅然。
崔遗琅开口问道:“那嗣儿呢?你是男人,嗣儿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王爷的亲生骨肉吗?”
周梵音如实回道:“是的,嗣儿是姜绍的亲生儿子。当初我嫁过来前,薛焯为我准备了陪嫁侍女和嫁妆,有个侍女的身材气质和我很相似,当初你陪我回周府时她还给你奉过茶,你也许还记得她。至于孩子……”
他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我本来以为薛焯的想法完全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姜绍这人居然真的记不清他的王妃到底长什麽模样,他可能从来都没正眼看过我。也是天意让他和你没有好结果,就洞房夜那麽一次,便有了嗣儿。”
姜绍小时候总是怨恨父亲对母亲的冷落,但他对自己的妻子也没有丝毫的怜惜,即使有了孩子也不例外,男人就是这样冷血薄情的动物。
他和他的父亲其实也没多少区别。
崔遗琅:“那个侍女呢?嗣儿的生母,她现在在哪里。”
周梵音回道:“在京城生完孩子她就回老家嫁人了,薛焯给她找了门不错的婚事。”
“她叫什麽名字?”
“我不知道,我不关心这些,那时我的心里只有恨,哪还有功夫关注这些事。”
崔遗琅心里忽然很不舒服,为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侍女,为嗣儿,那个母亲会想念自己的孩子吗?
周梵音擡起眼皮偷瞄他,知道他蹙起的眉宇到底是因为什麽,崔遗琅和他见过的男人都不同,可能是受到母亲梅笙的影响,他从小便拥有更细腻的观察和感知能力,性格柔润得简直不像个男孩。
也正是知道他这种性情,周梵音刚才才会把姜嗣业抱过来,并表现出一副贤妻良母的作态,因为他知道这种模样更能引来对方的怜惜和好感。
把一切都交待清楚後,周梵音上前一步,他□□的身体让崔遗琅不适应地移开目光,他直接跪下来:“我已经把真相都告诉你了,或打或骂我都受着,要是你想告诉姜绍,我也没有怨言。”
崔遗琅垂眸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他浑身赤|裸,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跪下来,丝绸般的长发披散在他的後背,在灯光下闪烁着熠熠辉光。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周梵音身上,把他扶起来,轻声道:“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周梵音眼帘低垂:“你不想揍我吗?”
他是知道崔遗琅会打人的,薛平津那个小疯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好几次。
崔遗琅哑然,然後轻叹一口气:“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我再打你骂你有用吗?”
“那你是圣父吗?我做了那麽多伤害你的事,你为什麽不报复我?”
周梵音面无表情,没得到更多的感情反馈,他反而有些不高兴。
崔遗琅平静道:“我已经没有再去恨谁的力气了,我很累,等我杀掉薛焯後,我就会跟姜绍请辞,去终南山落发出家。”
听到这个消息,周梵音轻轻地啊了一声,擡起头看他。
周梵音惊讶地发现,比起刚见面时那个脸侧垂下两片扇形头发,眼神澄澈明亮,一片痴情的美少年,崔遗琅沧桑了很多,这种变化不是体现在外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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