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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倚在床头,身上只松松笼着一件素白中衣,衣襟微敞,露出颈下寸许冷玉般的肌肤。
情潮毫无预兆,自丹田翻腾而起,蛮横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灵台。他咬住下唇,齿痕深陷,血色沁出,洇开一点刺目的朱砂。
殿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踏碎了宫阙的沉寂,每一步都如擂在敖丙紧绷的心弦上。
来人携着玄铁冷光,直直闯入。
正是三坛海会大神。
敖丙眉尖紧蹙,似拢了千年不化的寒烟,“元帅请自重。”
中坛元帅已行至床前,身影投下浓重的黑,将敖丙彻底笼罩。他俯身,撩开垂落的帐幔,“自重?丙儿此言差矣。”
“你情期不稳,灵力躁动,这末世之中,哪来的灵药仙草为你纾解?本帅舍了自身修为,日夜替你‘疗伤’,此乃大功德。你非但不感念,反倒拒人于千里之外?”
敖丙别开脸,“不是疗伤,元帅分明……”
“分明什麽?”元帅嗤笑,截断他的话头。
中坛元帅并未卸甲,甲胄带着未散的煞气,不容抗拒地倾覆下来,将敖丙压进锦衾之中。
他碾过龙族咬破的唇瓣,将那点血色抹开,留下浅淡的红。
“莫要辜负本帅一番心意。”
7.
帐幔被彻底扯落,如一团失去魂魄的云雾,委顿于地面之上。
敖丙长睫微颤,缓缓擡起,“元帅,今日可否暂歇一日?我实在有些不适……”
“不适?”中坛元帅擡起敖丙的下颌,迫使他直视自己,“你乃龙身,这点煎熬都受不住?本帅耗费时间为你‘疏导’,你倒推三阻四起来。”
这哪里是疏导?分明是蛮横的掠夺,每一次,都如同将敖丙架在真火上反复炙烤,抽髓吸元。
“元帅垂怜,”敖丙被迫仰着头,眼尾洇红,“此非疏导,是剜心蚀骨。”
“呵,你我日日如此,你当习惯才是。”元帅冷笑,骤然加重力道,在敖丙下颌留了几道红痕,“既入我云楼宫,便是我的东西。是疏导,还是剜心,由不得你挑拣!”
敖丙闭了闭眼,心中的火星在绝对的强权面前,终究无声地熄灭了。
他曾告诉过中坛元帅自己来自异世,本以为对方会厌恶,抑或施以援手……
没想到换来的是严加管束。
敖丙松了肩颈的力道,任由煞气将自己包围。
心底只馀一个念头:忍下去。
龙族血脉悠长,只要不死,总有熬到尽头丶寻得转机的那一日。
8.
如此日复一日,云楼宫成了金丝囚笼。
敖丙眼底的光,渐渐黯下去。他大多时候沉默着,如一座精美的玉雕,承受着“疏导”带来的痛楚。
中坛元帅对龙族隐忍的姿态似乎颇为满意,审视的目光里,偶尔会掠过对温顺的嘉许。
直到那一夜。
殿内明珠蒙纱,光线昏昧。
中坛元帅的气息格外暴烈,周身的煞气缭绕,透着不祥的血色。
敖丙心中警兆骤生,挣扎着想要後退,却被探入宫室。他痛得蜷缩如虾,冷汗涔涔,几乎昏厥。
次日天光,中坛元帅早已离去,金甲赤绫,煞气腾腾,想是又去征讨哪方魔物。
空寂殿宇里,只馀一室未散的靡靡气息。
敖丙醒转,身下剧痛末消,如千万钢针攒刺。他艰难地撑起身,每动一下,都牵扯出撕裂般的痛。凭着龙族对水灵的本能感应,敖丙蹒跚寻至殿後莲池。
一池灵泉,碧波清湛,映着末世天穹的灰。
他再支撑不住,身子一软,跌入水中。
水包裹上来,纯净灵气透过肌肤,抚着被残忍破开的地方。
素白的中衣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得惊人的轮廓,几乎与亭亭玉立的白莲融为一体。
只是雪色的衣襟下摆,自腰腹处,流出几道刺目的绯红。血色极浓丶极艳,顺着纯白无瑕的莲瓣滑落,融入碧绿的池水,晕开点点不祥的淡粉。
池畔一株千年雪莲感应到龙息,竟缓缓垂下了巨大的莲瓣,似慈母之手,覆在敖丙隐隐作痛的小腹之上。
池畔假山後,一道赤金身影静立,正是去而复返的中坛元帅。
方才他并未走远,只在宫门处停了停,鬼使神差地折返,便撞见这白莲覆体的一幕。他注视着单薄如纸的身躯,掠过覆着的雪莲花瓣,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却只是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池中,敖丙睁开眼,望着赤虹消失的方向,唇边浮起一丝极淡的笑。他低头,按在花瓣覆盖的地方,生机不断渗入伤痕累累之处。
清波之下,无人得见,他丹田气海深处,冰蓝借着莲池万载灵韵,悄然萌发生长。
坚韧如丝,缠绕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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