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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会儿吧。”顾承煜也下了马,走到他身边,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王婆婆给的桂花糕,尝尝?”
油纸包里的桂花糕还带着温热,甜香混着竹香飘过来。谢砚冰犹豫了一下,接过一块——糕点做得很精致,上面还印着竹纹,像他刻在琴身上的花纹。
“王婆婆的手艺很好。”他咬了一口,甜而不腻,桂花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她怎麽会认识你?”
“我常来云栖阁附近转。”顾承煜也拿起一块,漫不经心地说,“有时候是为了查事,有时候……就是想看看这竹林。”他看向云栖阁的方向,那里被云雾遮着,只能隐约看见山顶的飞檐,“听说云栖阁的琴房建在竹林最深处,弹琴的时候,琴声能顺着竹节传下山,是真的吗?”
谢砚冰的心猛地一跳。
云栖阁的琴房确实在竹林深处,父亲说那里的竹节是空的,能传声。他小时候总在那里练琴,有时候弹到深夜,能听见山下传来老仆的咳嗽声——这事,除了阁里的人,绝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你到底查了我多少事?”他看向顾承煜,眼神里带着警惕。
顾承煜却笑了,把剩下的半块桂花糕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不多,就想知道……能让‘忘忧’琴发出最好音色的人,到底长什麽样。”他凑近谢砚冰,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睫毛上的晨露,“现在知道了——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谢砚冰的脸“腾”地红了。他猛地後退一步,差点踩空,幸好顾承煜伸手扶了他一把。
“小心点。”顾承煜的掌心温热,扶在他的腰侧,刚好碰到那道被短刃划伤的伤口。谢砚冰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挣开他的手。
“多谢。”他别过脸,不敢看顾承煜,只觉得心跳得像要冲出喉咙。
顾承煜看着他泛红的侧脸,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却没再逗他,只转身牵起马:“该走了,再晚就赶不上寒山寺的午斋了。”
谢砚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跟着牵起马。
两人重新上马,刚过石拱桥,就听见身後传来马蹄声。很杂乱,不止一人。
“他们来了。”顾承煜勒住缰绳,回头看了一眼,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你先走,我断後。”
“不行。”谢砚冰立刻说,“要走一起走。”
顾承煜愣了愣,随即笑了:“没想到谢阁主还挺讲义气。”他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刀,扔给谢砚冰,“这刀比你的软剑适合马战,拿着。”
谢砚冰接住短刀,刀身很轻,却闪着寒光,显然是把好刀。他握紧刀柄:“你打算怎麽做?”
“看到前面那片竹林了吗?”顾承煜指了指前方,“那里有个岔路口,左边通寒山寺,右边是断崖。我们到岔路口就分开跑,你往左边,我往右边——他们要的是琴谱线索,肯定会追我。”
“不行。”谢砚冰皱眉,“断崖太危险了。”
“放心,我有办法脱身。”顾承煜笑了笑,双腿一夹马腹,“走!”
黑马再次冲出去。身後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喊叫声:“抓住他们!别让顾承煜跑了!”
谢砚冰回头看了一眼,至少有十骑追上来,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大汉,手里拿着长弓,箭头正对着顾承煜的後背。
“小心!”谢砚冰大喊一声,同时抽出短刀,反手一扬——刀身反射阳光,刚好晃了络腮胡的眼。
长箭偏了偏,擦着顾承煜的锦袍飞了过去,钉在旁边的竹树上。
顾承煜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了:“谢阁主这手不错。”
说话间,两人已经冲到岔路口。
“记住,去寒山寺地宫,找第三尊弥勒佛,琴弦插在佛像的掌心。”顾承煜勒住缰绳,声音急促,“我会尽快赶过去找你!”
说完,他猛地一拉缰绳,黑马嘶鸣着转向右边的断崖。
“顾承煜!”谢砚冰大喊,却只能看着那道宝蓝身影冲下岔路。身後的追兵果然分了一半,跟着追了上去,络腮胡却带着剩下的人,朝他这边追来。
“抓住那个穿白衣服的!他肯定知道琴谱在哪!”络腮胡大喊。
谢砚冰咬了咬牙,勒转马头,朝左边的寒山寺方向冲去。他知道顾承煜是故意引开追兵,心里又急又乱,却只能先按他说的做——找到第六卷琴谱,或许才能弄清楚所有谜团。
马蹄声在竹林里回荡,谢砚冰回头看了一眼,宝蓝身影已经消失在断崖方向,只有隐约的喊叫声传来。他握紧手中的短刀,指腹被刀柄上的纹路硌得生疼。
顾承煜说他有办法脱身,可断崖下面是百丈深的峡谷,他真的能安全吗?
还有他说的“我父亲也死在十年前”,和父亲的死有关吗?那半块玉佩,到底藏着什麽秘密?
无数个问题在谢砚冰脑海里盘旋,他却只能按住心头的乱,催马往前——寒山寺越来越近了,灰瓦的屋顶在竹林尽头露出一角,像浮在云里的孤岛。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冲进竹林的瞬间,断崖方向传来一声马嘶,随即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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