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冲出混乱的祭坛,钻进後山的密道时,顾承煜才松开他的手,扶着石壁大口喘气。密道里的火把晃出摇曳的光,照得他颈後的龙纹刺青隐隐浮现,金红的纹路顺着衣领蔓延,像条刚醒的龙。
“你杀了他。”顾承煜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没责备的意思,更像在确认。
“是。”谢砚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琴滑落在地,发出闷响,“用你给的琴谱,杀了他。”
顾承煜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紧握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突然上前一步,将他按在石壁上。火把的光在两人脸上投下晃动的影,呼吸交缠在一起,带着密道里的潮湿和彼此的气息。
“怕吗?”顾承煜的指尖在他左额角的疤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
谢砚冰的睫毛颤了颤,没回答。怕?杀昭明帝时他没怕,看着那人倒下去时也没怕,可被顾承煜这样盯着,被他身上的龙涎香包裹着,心脏却像被什麽东西攥住,慌得厉害。
“别怕。”顾承煜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贴着他的唇,“有我在。昭明帝暴毙,顾明远必乱,藩王的兵已经在城外候着,这天下……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我们的。
这三个字像火星,落在谢砚冰的心上,瞬间燃成燎原的火。他想起千机阁昏迷前,这人抱着他说“山河为聘”;想起军营里,这人用龙纹血抄的“破军章”;想起昨夜,这人将拼合的玉佩塞进他手里,说“等事成,我们回云栖阁”。
原来有些承诺,真的会穿过刀光剑影,穿过仇恨误解,在某个潮湿的密道里,长成彼此都懂的模样。
“顾明远不会善罢甘休。”谢砚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他手里有云栖阁的叛徒,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顾承煜的指尖滑到他的断弦胎记上,轻轻一按,灵力顺着指尖传过来,温和得像春水,“所以我们更要联手。你有云栖阁的灵力阵法,我有藩王的兵,合在一起,才能彻底清了这朝堂的毒。”
他顿了顿,目光亮得像火把:“砚冰,跟我走。我们一起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你的仇,我的天下,还有云栖阁的冰棱梅。”
密道外传来隐约的马蹄声(是顾承煜的亲卫来接应了)。谢砚冰看着顾承煜眼底的期待,看着这人紧握自己的手(指腹的血蹭到了他的手腕上,像朵极淡的花),突然擡手,回握住他的手。
“好。”
一个字,轻得像密道里的风,却重得能压过外面的马蹄声。
顾承煜的眼底瞬间炸开笑意,像火把突然被拨亮,连颈後的龙纹刺青都泛出更亮的金。他没再说什麽,只是握紧谢砚冰的手,拽着他往密道深处走。火把的光在他们身後拉长影子,像两条终于缠绕在一起的弦。
谢砚冰被他拽着跑时,能感觉到怀里的玉佩在发烫——是两块拼合的琴纹玉佩,此刻正贴着心口,随着他的心跳轻轻颤动。他知道前路还有无数厮杀:顾明远的反扑丶朝臣的质疑丶藩王的野心,每一步都可能踏空。
但他看着顾承煜的背影,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没那麽怕了。
至少此刻,他们是并肩的。
至少此刻,“我们”这两个字,是真的。
密道的出口连着辆不起眼的青篷车。谢砚冰被顾承煜推上车时,闻到了熟悉的桂花香气——车座下藏着个食盒,里面是刚做的桂花糕,纹路和云栖阁的一模一样。
“路上吃。”顾承煜跟着上车,将食盒塞到他手里,自己则掀开车帘,对外面的亲卫下令,“去淮水大营。告诉平西王,按原计划行事。”
马车驶动时,谢砚冰捏着块桂花糕,指尖的糖霜沾在皮肤上,甜得发腻。他看着顾承煜侧脸的轮廓(火把的光从帘缝漏进来,照得他下颌线格外清晰),突然想起父亲手记里的最後一句:“长风说,承煜这孩子像他,看着纨绔,心却热,若能遇到可信之人,必会以命相护。”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
谢砚冰咬了口桂花糕,甜味在舌尖化开时,他悄悄往顾承煜身边靠了靠。马车颠簸时,肩膀偶尔会碰到一起,像琴音里的共鸣,轻,却清晰。
顾承煜没动,只是指尖在膝头的地图上顿了顿,标记淮水大营的朱砂点,突然晕开了些,像滴没擦净的泪。
密道外的祭坛还在混乱,昭明帝的尸体躺在白玉台上,顾明远的怒吼声隔着远山传来。但这些都被马车远远抛在了身後。
前路漫漫,有刀光,有权谋,有未清的血债。
但也有并肩的人,有温热的桂花糕,有一句藏在心底的“我们”。
谢砚冰低头,看着手里的半块桂花糕,突然觉得,这乱世里的甜,哪怕只有一点,也足以支撑他们走下去。而那曲在祭坛上未弹完的《九霄》,终有一天,会由他们并肩合奏,弹给天下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