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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远看着燃烧的琴谱,突然大笑起来,血沫从嘴角涌出:“断弦咒……没人能解开……你们永远也别想……”
笑声戛然而止,老人的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气息。
渡口的厮杀渐渐平息,影卫们死的死,降的降。顾承煜握着那半张烧焦的琴谱,指尖还留着火焰的灼痛,心里却空落落的——最後一页琴谱,还是毁了。
“公子!”亲卫的声音从土坡方向传来,带着欣喜,“谢先生醒了!他说要见您!”
顾承煜猛地擡头,什麽都顾不上了,翻身上马就往大营跑。龙渊剑还握在手里,王袍上的血渍被风掀起,像只急着归巢的鸟。
他冲进中军帐时,谢砚冰正靠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却能自己端着药碗了。看见他进来,这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像冰雪初融:“回来了。”
顾承煜冲过去,在榻边跪下,握住他的手,指尖的灼痛在触到他微凉的皮肤时,突然就不疼了。“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嗯。”谢砚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气,“听见你的剑鸣,就醒了。”
他指了指顾承煜手里的半张残页:“琴谱……”
“烧了一半。”顾承煜的声音有些涩,“只抢到这些。”
谢砚冰没说话,只是擡手,指尖在残页的焦痕上轻轻一按。冰棱梅灵力顺着指腹渗进去,焦黑的纸页竟渐渐舒展开,露出底下模糊的字迹——是“断弦咒”的解法,末尾写着“双血融灵,同心可解”。
“够了。”谢砚冰的指尖在“同心可解”四个字上顿了顿,看向顾承煜,眼底的光比烛火还亮,“有这就够了。”
顾承煜看着他眼底的光,突然明白过来。琴谱的最後一页或许重要,但此刻,眼前这人的呼吸,比任何琴谱都重要。他将残页放在案上,俯身抱住谢砚冰,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他:“以後不许再做傻事。吸毒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
谢砚冰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能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混着烟火气,像场劫後馀生的安稳。“你也不许再把我一个人留下。”他的声音埋在布料里,带着点委屈,“淮水北岸我醒来看不见你,怕得很。”
顾承煜的心脏猛地一缩,收紧了手臂。他从没听过谢砚冰说“怕”,这人总是清冷又坚韧,像块不会融化的冰,此刻却在他怀里说“怕得很”,像只受了惊的幼兽。
“不留下你了。”顾承煜的声音带着哽咽,在他耳边轻轻说,“以後去哪都带着你,进兵京城带着你,登基带着你,回云栖阁也带着你。再也不分开。”
烛火在帐内跳了跳,映得两人交握的影子在帐壁上轻轻摇晃。谢砚冰的指尖在顾承煜後背的伤口上轻轻一按,冰棱梅灵力顺着指腹渗进去,那里的绷带已经换过新的,却还能摸到狰狞的疤痕——是替他挡的那一刀。
“你的伤……”
“快好了。”顾承煜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那里的琴纹玉佩滚烫,“有你的灵力,好得快。”
谢砚冰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下巴冒出的青黑胡茬,突然擡手,指尖划过他的唇。顾承煜的呼吸顿了顿,像被施了定身咒,任由他的指尖在自己唇上轻轻摩挲。
“顾承煜。”谢砚冰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搔在心尖,“我们滴血为契吧。”
顾承煜的瞳孔骤然收缩:“你说什麽?”
“滴血为契。”谢砚冰重复道,指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按,“用你的龙纹血,我的冰棱梅血,像解开断弦咒那样,结个血契。以後你的伤就是我的伤,我的痛就是你的痛。这样你就再也不能把我留下,我也不能再瞒着你做傻事。”
帐外的江风突然停了,帐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顾承煜看着谢砚冰眼底的认真,看着他指尖的琴茧在烛光下泛着淡金,突然笑了,笑得眼眶发红。
“好。”他握住谢砚冰的手,另一只手拔出龙渊剑,在指尖划了道小口,金红的血珠立刻涌了出来,“我们滴血为契。”
谢砚冰也用剑划破自己的指尖,淡青的血珠与金红的血珠在两人交握的掌心相遇,瞬间融在一起,凝成半透明的光珠,悬浮在半空。光珠里浮出两个交织的影子,是他们在云栖阁调琴的模样,是他们在淮水北岸并肩作战的模样,是无数个藏在时光里的瞬间。
“以血为证,以灵为契。”顾承煜的声音在光珠的映照下格外清晰,“此生同生共死,永不相负。”
“以血为证,以灵为契。”谢砚冰的声音与他重合,指尖的血珠滴落在光珠上,让那团光更亮了几分,“此生同生共死,永不相负。”
光珠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点,钻进两人的眉心。谢砚冰的断弦胎记和顾承煜的龙纹刺青同时亮起,金红与淡青的光在帐内交织,像两道缠绕的虹。
当光芒散去时,两人的指尖还紧紧相握,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个极小的血痕,像颗共生的朱砂痣。
顾承煜看着谢砚冰眼底重新亮起的光,看着他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突然觉得这三日夜的煎熬,都值了。
“感觉怎麽样?”他小心翼翼地问,像在确认一场梦。
谢砚冰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一按,顾承煜立刻感觉到一股清越的灵力顺着血脉淌过来,带着冰棱梅的清香。他低头,看见自己手背上的旧伤(是少年时练剑留下的)正在淡去,像被灵力抚平了。
“很好。”谢砚冰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能感觉到你的灵力了。你後背的伤,现在是不是不疼了?”
顾承煜的後背果然传来一阵暖意,之前的隐痛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着谢砚冰眼底的笑意,突然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龙纹血的温热,带着冰棱梅的清冽,像场迟来了太久的雨,浇熄了所有的不安和恐惧。谢砚冰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闭上眼,擡手搂住了他的颈。
帐外传来平西王和镇北侯的说话声,他们大概是听到琴音,过来看看情况。顾承煜却没管,只是加深了这个吻,像要把这几日的担忧丶恐惧丶狂喜,都揉进这个吻里。
烛火在帐内燃得正旺,映得两人交握的手上,那对共生的朱砂痣格外清晰。淮水的渡口还在收拾残局,进兵京城的计划还在等待商议,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还在一起。
重要的是,他们有了血契,再也不会分开。
重要的是,往後的路,无论是金銮殿还是云栖阁,他们都能并肩走下去。
顾承煜在谢砚冰的唇上轻轻咬了下,尝到了淡淡的药味,却比任何蜜糖都甜。他贴着他的唇,轻声说:“砚冰,我们回家。”
谢砚冰的指尖在他的断弦胎记上轻轻一按,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坚定:“好。我们回家。”
帐外的江风重新吹起,带着胜利的气息,也带着冰棱梅和龙涎香交织的味道,像首未完的《承砚曲》,在淮水的上空,轻轻回荡。而帐内的两人,终于在血与灵的羁绊里,找到了属于他们的,真正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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