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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衣衫被揉得散乱,心口配戴的那枚青竹流苏压襟被取了下来,顺手放在书案上。
公仪戾将那条苏绣衣带缠在戴青绳的右手腕上,动作轻柔地褪他的衣衫。
文卿觉得肩头微凉,睁眼一看,苍白瘦削的肩已经没了衣物遮掩,露出些青青紫紫的淤伤来。
公仪戾终于放过他的唇舌,舔了舔他右眼睑上那枚小小的朱砂痣,最后虔诚地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什么时候撞到的?”
文卿平复了会儿呼吸,哑声道:“忘了。”
公仪戾一噎,眼眶还湿润着,正想唠叨他两句,衣衫落下去,冷白玉肌上赫然还残存着斑驳的淤痕,一整圈,像是被什么勒伤的。
“谁弄的?”
文卿不在意地笑了笑,并不打算让公仪戾掺和这件破事,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紧绷的脸,像逗苏拙玉家的橘猫一样挠挠他的下颌。
“好了,这么凶做什么?我都要被你吓到了。”
公仪戾蹭了蹭他的掌心,“我没有凶……”
“擦些药,明日便好了。”文卿指了指书案边的暗匣,“紫玉小罐装的,阿昭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那药擦着疼。”
“听话,我不怕疼。”
公仪戾沉默片刻,这次却没有乖乖听他的,不顾他的反抗一把将他抱起,往浴池的方向走。
文卿身上的衣物就这样散落一地。
没有公仪戾在的时候,文卿独自沐浴,往往都在浴桶中,他双腿有疾,在浴池中容易溺水,没人照看便很危险。
但公仪戾如今能轻松抱着他站在浴池里,压在浴池边,修长白皙的双腿因常年不曾使用而变得稍微有些萎缩,手掌覆上去的时候感觉像是在抚摸一截不再长出新枝桠的病木。
文卿有些难堪地别过了头。
公仪戾的吻却追了上来,温温热热地含住他的下唇,缠住他的舌尖,轻轻吮咬,尖锐的虎牙蹭着红肿的唇瓣不停地磨,有些疼,又有些痒。
“唔……嗯……”
“先生,让我为你留下新的痕迹,好不好?”
“……”
“先生,我好紧张,闭上眼睛好不好?”
浴池里水雾氤氲,文卿墨发散开,眼睑上一点朱砂格外秾丽,公仪戾安抚地吻了吻他微红的鼻尖,在他双眸上覆以衣带,只剩最后一层薄薄的衣衫贴在玉肌上,半遮半掩。
“阿昭,你还记不得,我教你第一次射活靶的时候……”
“记得。”
“其实很简单的,是不是?兔子跑得很快,急了还会咬人,但只要我们阿昭心里迈过那道坎,把箭射得稳一些,准一些,再敏捷的猎物亦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我还不会跑呢……”
“先生……”
红烛慢慢燃烧殆尽,烛光幽微,平日里平井无波的水面今日腾起小朵小朵的浪花来,碧波晃荡,声潮迭起,岸上湿淋淋一片,墨发在水面纠缠。
那一圈青青紫紫的伤痕,被重新覆上了新的印记,或深或浅的粉色灼灼如桃,倾注着压抑多年苦涩的慕恋和执念,曾经那些不可告人的心事和妄想,一一成为现实。
文卿溺亡在一阵纯粹的温暖和光亮里,旖旎缱绻的禁忌之地,自深深处的一汪情潮沾湿了飞鸟的羽毛,渴望自由的琉璃小鸟碎在了充满爱欲的怀抱里。
“文卿……”
公仪戾直呼他的名讳。
这不算什么,因为他正做着更为大逆不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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