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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愣了愣,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新帝,嗫嚅道:“纯阳之人……是那些天干纯阳,属于甲、丙、戊、庚、壬之一;地支纯阳,属于寅、巳、申、亥之一,天干地支都符合纯阳命格的人,大人可以回忆一下您身边是否……”
文卿凝眸,目光沉沉地看向公仪戾。
公仪戾的生辰八字,正是所谓的纯阳之卦。
“此事暂且不论……”
“此事怎能不论?”
文卿深吸一口气,神情复杂极了。
北宫仪在公仪戾默许下,带着丹青悄无声息地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内,没有宫女太监,也没有侍卫官员,公仪戾不喜欢那么多人看着他的先生。
“陛下……你过来。”
公仪戾有些犹豫,但还是乖乖过去,坐到他身侧,小心地捧起他微凉的手:“一点都不疼,我让南三给我用了麻沸散,不是生剖的。”
“先生别担心了,嗯?”
他俯身凑近文卿,温柔地抵住他的额头:“如果换作是先生,也会这样为我做的。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
文卿闻言却更心疼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刚才的医官说漏了嘴,你还想瞒着我多久?”
“等合适的时间就会和先生说的。”公仪戾的神情十分诚恳。
“是吗?”
“嗯。”
公仪戾和他对视着,像以前一样眨了眨琥珀色的双眸,文卿沉沉地注视着那双眼眸,一股异样的感觉却从心底升起。
可能是有些恍惚。
他竟觉得自己又看到了前世的戾王。
公仪戾见他出神,暗暗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怎么开心,文卿政务繁忙,他要做文卿心中的明君,日后宵衣旰食的时候大抵不会少。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如此珍贵,他却还想着别的事情。
“唔嗯……”
公仪戾双手握着文卿瘦削的肩头,在他的掌心,文卿像一只被轻轻握住羽翼的小鸟,翅膀不受控制地颤抖,羽毛却一直很柔顺。他仰头承受公仪戾不容拒绝的侵略,病容泛起阵阵潮红,皮相美得惊心动魄。
“咳咳……”
他伏在公仪戾肩上小声地咳嗽,公仪戾抱着他,无限缱绻地舔他通红的左耳,他又慢慢高兴起来,因为文卿的寒病有了根治的希望。
“陛下……”
文卿长睫湿润。
“不能叫阿昭吗?”
公仪戾在他耳边低低地问,说是问,其实更像是祈求,贵为九五至尊,他却在祈求他的臣子,贪婪地祈求他多一点、再多一点的爱。
“我喜欢听先生叫我阿昭。”
温热低沉的嗓音太近,就这样缓缓流进耳朵,文卿觉得左耳很痒,酥酥麻麻的,但是还有比左耳更痒,更酥麻的地方。
那里是心脏。
他抬起手,苍白的指节隔着明黄色的帝王常服,不轻不重地触碰到公仪戾心口的位置。
他轻声唤:“阿昭……”
他刚沐浴过,长发擦干披散着,只着月牙白寝衣卧在公仪戾怀里,呼出的气流没有那么热,但很香,和身上一样,带着冷梅皂荚和汤药的味道。
公仪戾被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勾得发晕,俯首在他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一时没忍住,抵住了文卿的腿。
双腿是残废的,没有知觉。
但文卿很熟悉公仪戾的反应。
他知道公仪戾照顾他,不怎么碰他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而是太在乎他。
“先生,我忽然想起——”
文卿反应极快,在他撤身之前紧紧抱住他的腰,语气极淡,仿佛还有些埋怨:“都这时候了,阿昭忽然想起谁,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当然不是!我只是——”
“夜深了……阿昭去将蜡烛吹了罢。”文卿指了指寝殿四处的烛,抿了抿唇,抬手在公仪戾耳边悄悄道,“记得让宫人们守得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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