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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樱田来说,此时此刻想要更了解狗卷的弱点,才能应对他逆天的咒言能力,否则,分手真的只是她单方面说说而已。
狗卷绝不会同意。
一楼只开了一盏白色壁灯,营造孤寂冷寥的氛围,料理台上一堆开封的喉糖和咳嗽药,狗卷压抑的捂唇咳嗽,声音干涩的要命,听着就很痛。
走近他范围内,刺鼻的薄荷香气提神醒脑。
狗卷刚拆开一板新的喉糖,客厅楼旁忽然传来姐姐的声音。“你怎么了?”
轻软,幽冷,在寂静的夜里如突然奏响的小提琴。
狗卷手一抖,一颗喉糖滚落在地,他的目光下意识追随着那颗糖,它被樱田拾起来放在手心里观察。
狗卷阻止的话来不及说,樱田面不改色的将糖含入口中,狗卷尝试的,她也想尝尝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想彻底解决掉这个黏人的……
“唔啊,什么味道!好难吃!”
【加强薄荷味】
狗卷似乎在笑,但被樱田的视线扫过,又立刻收敛笑意,倒了杯温水递过来。
他穿着家居条纹睡衣,随时不离的红围巾摘下,露出整张清秀的脸,只和姐姐两人在的地方,狗卷喜欢和人坦诚相待。
大概尝过了甜头,时时处于躁动边缘的心也安定下来,漂浮的希望给到狗卷,他竟就此满足了,开始真正思考禅院真希之前跟他说的话。
【真心换真心,与其活在虚幻里,不如清醒的去争取】
论起恋爱方面,白纸狗卷直觉觉得真希的建议比乙骨忧太靠谱多了。
于是当姐姐问出“你为什么半夜吃这么多难吃的喉糖”时。
狗卷并未多想,甚至还在为姐姐特地下楼关心他而窃喜。
【用多了咒言就会这样】
樱田熙疑惑地歪头“嗯?”
狗卷棘只好亲自示范,“海带。”
沙哑干涩的嗓音,瞬间让狗卷从清秀漂亮的白毛少年变成乱糟糟的病态青年,低哑略粗的声线,像是提前结束了青春期,变成成年人。
但决定他是否是成年人从来不是有多好听的声音,这决定权一直都在姐姐手上。
樱田熙眨了眨眼,“挺好听。”
原来,越逆天的能力伴随着限制也越多。
樱田熙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看着他,在月光照耀下,眼尾浅浅的泪痣仿佛活过来般栩栩如生,她的睡衣和狗卷同款,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一分钟,狗卷的脸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红到滴血,完全遭不住姐姐如此专注的注视,落败的低下头,手忙脚乱开始收拾料理台。
“金枪鱼!”
我很快收拾好!
樱田熙缓缓走近,狗卷加快了收拾速度,然而樱田只是越过他去冰箱拿水。
“我先睡了。”
狗卷棘蚊子似的“唔”了一声,细碎的白发遮挡眼帘,随着熟悉的香味远去,狗卷才长舒一口气,仿佛一靠近姐姐就忘记了呼吸。
没有诅咒的加持,狗卷完全不敢更过分去对待姐姐。
不如说,祓除诅咒后,回想在海上的经历,狗卷棘一看到樱田脑海中就开始疯狂回放少儿不宜的画面,直接把自己放自闭。
啊,我好糟糕。
将厨房收拾干净,少年快速上楼,轻轻推开房门,厚实的窗帘隔绝屋外霜冷的月光,咒术师绝佳的视觉,依旧能从走廊中泄出的些许微光分辨得出床上被子的起伏,深邃的家具轮廓静立在角落里,空气中唯有熟睡轻缓的呼吸声。
她睡在左侧,留出右侧的位置,双人枕头,双人床,温馨的乳白色床单被套,和海藻般四散在枕头上的蓝色羽毛根须。
是狗卷棘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梦中臆想的画面,这几日樱田并不再喜怒无常,时常会看着他,或是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拉小提琴,偶尔会帮狗卷搭配衣服,给狗卷一种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分手事件的错觉。
就算是骗他的,也请姐姐一直骗下去吧。
狗卷侧躺在樱田身后,像黏人的海濑或是依附着人生存才能获取养分的藤蔓,胸膛贴着后背,紧紧地,无视另一半空余的床铺。
将恋人当做精神支柱,其实在咒言师里屡见不鲜。
无法控制住想要诉说爱意的欲望,但每一句都是对自己的诅咒,对恋人的诅咒。
如此,纠缠下去吧。
身体被人缠绕着,束缚着,樱田熙感到无比压抑,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在黑夜中睁开清明的双眼,两人贴合的部位渗出细密的热意,在初夏的天气,关着窗户,抱着睡觉,还盖着被。
他不热吗?
樱田熙小幅度的把手臂拿出来,又将被子蹬开些,舒服了,闭上眼睛重新沉入睡眠。
等樱田熙睡着了,狗卷棘熟门熟路的把姐姐胳膊塞回被子里,又将被脚拉到盖住她的脚腕,随后再次把人抱怀里,彻底安心了。
这一夜,樱田熙做了个好长的噩梦,梦到自己被困在湿热的海底无法游上来,被一条巨型章鱼追赶,根根粗壮的触手缠住她的手脚,把她往更黑更深的海底拖拽。
拼命想睁开眼睛,意识却游离在现实和虚幻之间,使不上劲,在无数次虚幻的挣扎中,难得蓄积一点微弱的力量,一鼓作气从海底爬上来。
天亮了。
樱田熙整个人湿淋淋的从被窝里钻出来,浑身黏答答的无比难受,始作俑者居然还抱着她的胳膊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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