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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56章
◎苏世子是大兖人,还是北戎人?◎
“周白止”面上血色瞬间褪去:“你说什麽?”
“你跟府里那些人是一夥的,目的就是以周白止引我入宅,就地绞杀。”
谢郁棠道,“你们那个管家还算聪明,最後那一掌很到位,只是你却太心急了些,本宫不过放了点饵,你就急着咬——那装着麦穗的锦盒是真正的周白止给我的吧,他现在在哪?”
“周白止”脸色一寸寸灰败下去,却在听到最後一句时低低笑开:“谢郁棠,你真的很聪明,不过周白止已经死了,你不可能找到他。”
说完,一口毒血自唇间流下,苏戮眼疾手快掐住他下颌,可人已经头一歪,没了呼吸。
苏戮眉目一凝,“他提前在牙中藏了毒。”
“无妨,我们已抓了活口。”谢郁棠起身,不再在那“周白止”身上浪费精力,目光在屋中一寸寸细细扫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真正的周白止。”
她不相信周白止已经死了。
从那支麦穗来看,至少昨日周白止都还活着,那些人若要杀他,早在雪狼关城破之日便杀了,他们定是将人藏在了某处。
“雪狼关已被我掌控,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藏,周白止必然在这宅内。”谢郁棠抽丝剥茧,“可方才暗卫已将这宅子都翻了一遍,没找到人,也没有暗室。”
苏戮看着墙角的沉木衣柜,对于周白止一个单身男子来说,这衣柜有些过大了,与屋子的风格也格格不入。
他将悬翦插入衣柜靠窗那侧的墙缝,稍稍用力,衣柜被向外拨出寸许,谢郁棠见他动作便已猜出几分,探头看去。
果然。
一线水痕自窗棂蜿蜒而入,毫无阻碍地延伸进被衣柜挡住的区域。
“近日多雨雪,水痕顺着窗缝流进来,此处有衣柜遮挡,可水痕完全没有衣柜的痕迹。”
再俯身细看,地上衣柜四角新压的折痕却带水渍,分明是冒雨搬运时沾了外头的泥。
两人对视一眼:“这衣柜是才搬来的。”
谢郁棠正要上前拉开柜门,却被苏戮拦住。
他护着她退至柜门朝面之外,苏戮拿起桌上烛台掷去,烛台从侧面打上柜门把手,将门带开。
柜内空空如也,没有衣衫被褥,只在底部靠左的格子藏了个人。
那人被绑缚手脚蜷缩着塞进格子,嘴里塞着布,双目紧闭,不知是生是死。
苏戮上前探了他的鼻息,向谢郁棠微微颔首:“人还活着。”
谢郁棠将人带回城主府,叫了大夫来看,倒无大碍,只是被人暴力拍晕,歇上一阵便能醒来。
不知是这周白止天生身娇体虚,还是连日来忧思过重睡眠不足,这一躺足足躺了十几个时辰,谢郁棠是在第二日下午才听人来报说人醒了。
彼时谢郁棠正和苏戮在殿内商量之後的军事计划,谢郁棠命人将沙盘和军事地图收了这才放人进屋。
那周白止显然是简单收拾过,洗过澡,换了身干净衣衫,没了衣柜里的狼狈模样,倒是个颇为清秀的青年男子。
男子同谢郁棠恭恭敬敬一拜:“周白止见过宁安公主,拜谢殿下救命之恩。”
谢郁棠受了这一拜,让人看了坐。
据周白止所言,雪狼关被北戎攻下不久,贺楼巴图便上门找过他。
聚宝钱庄把持着北戎近八成民间资本,贺楼巴图多权篡位,想要坐稳江山,这是他势必要握在手中的,只是螭吻丞早已公开战队拓拔秀,成了一枚废棋,贺楼巴图便将主意打到了螭吻丞的心腹周白止身上。
可这周白止软硬不吃,虚与委蛇,跟他周旋了半个月始终不愿点头,贺楼巴图不便在雪狼关久留,便交代尉迟朵寒将人看好,准备徐图。
可谁知没过多久,谢郁棠便攻破了雪狼关。
“螭吻丞的心腹只有两人,闻仲不知所踪,我便是唯一可用之人。尉迟朵寒思来想去不能将我杀掉,又恐我落入殿下手中,便将我放回聚宝钱庄,屠尽庄上小厮守卫,换上自己人,寸步不离看守。”周白止喉间一哽,缓了缓才道,“殿下攻城那日他已传书贺楼巴图,要他尽快设法把我从城中转移出去,您若再晚来一晚,只怕……”
周白止所述与谢郁棠所料相差无几。
按说周白止如何站队,是北戎自己的事,与谢郁棠无关,不过她既已打算入北戎这盘棋,周白止的事可就不止派系内斗这麽简单。
再者,螭吻丞与闻仲已死,周白止便是能掌控聚宝钱庄的唯一人选,就算这颗棋谢郁棠收不了,让这位周掌柜欠自己一份人情也绝对有利无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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