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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
他举起那盒崭新的喷雾:“还给我换了瓶‘新’的?”
周诺仪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鼓般撞击着胸腔。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摇头。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完了”两个字在嗡嗡作响。
他明明那麽小心!许驿晟那瓶带着一点点使用痕迹的旧药,此刻正安稳地躺在他书桌抽屉的最深处,这瓶完美无瑕的新药是他特意买来“以假乱真”的……还是被发现了。
周若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猛地站起身,几步就跨到沙发前。
他没有碰周诺仪一根手指头,但那居高临下丶如同审视罪证般的目光,比任何钳制都更让周诺仪感到窒息。
“我有没有说过,脚没好透之前,哪也不许去?!”周若然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扎在周诺仪最心虚的地方,“尤其是——不许去找他!”
“我没有去找他!”周诺仪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擡起头,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尖利起来,试图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我只是……只是去买药!我的药没了!”
“买药?”周若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讽刺意味的冷笑。
他晃了晃手里那盒崭新的喷雾,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滔天的怒火:“所以你就拖着一条还没好利索的腿,偷偷溜出去,买了盒一模一样的药,然後,把我书包里许驿晟给的那瓶旧药,像个小偷一样换走了?!”
他逼近一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深不见底的失望:“周诺仪,你真是长本事了!为了那个许驿晟,为了那麽一瓶破药,你就敢阳奉阴违?你就敢拿自己的身体冒险?你就敢在家里玩这种下作的手段?医生的话是放屁?我的话是耳旁风?你的脑子呢?!你的自尊呢?都喂给那个许驿晟了?!”
“我没有!”巨大的委屈和羞耻让他眼泪汹涌而出,他激动地反驳,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争辩。
然而,就在他猛地撑起身体,重心不稳地想要站直的瞬间,那只受伤的脚踝承受了不该有的压力。
“嘶——”
一阵尖锐的丶撕裂般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脚踝深处猛地炸开。那痛楚是如此强烈,远超之前的酸胀,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周若然瞳孔骤缩,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猛地伸出手臂,一把牢牢地扶住了周诺仪即将摔倒的身体。
“别动!”周若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扶住弟弟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轻,掌心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颤抖。
当看到脚踝红肿得比早晨更严重时,一股後怕混着怒火直冲头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你为了一个认识没几天丶背景不清不楚的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好疼……”
这一声类似于嘟囔的抱怨传在周若然耳中,火气瞬间少了一半。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想将那点不受控制的心软压下去:“坐好。”
随後他略微生硬地退了一步,拉开了与周诺仪的距离。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重,有多伤人,可看着弟弟那只明显红肿加剧的脚踝,那股後怕和无力感就死死攫住了他。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听,道理讲了一万遍,他还是为了那个许驿晟……周若然疲惫地闭了闭眼。
“现在知道疼了?”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波澜的冰冷,却比刚才的咆哮更令人绝望,“溜出去买药丶翻书包偷换的时候,怎麽不想想这脚能不能受得了?”
“我……”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未出口的反驳。
是周若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在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四个字——“母上大人”。
周诺仪身体瞬间绷紧,妈妈不知道他脚受伤请假的事,哥哥会怎麽说?从事情刚开始乱起来的时候说起?把他偷偷溜出去丶换药丶还把脚弄得更糟的事情全抖出来?
周若然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将手里那盒崭新的丶周诺仪买来调包的止痛喷雾,狠狠地丶毫不犹豫地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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