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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山暮点了点头应着:“你也注意点身体,别哪天学到医院了。”
“嗯。”许白榆穿好鞋站起来点头,拉上行李箱回头跟许郁离挥手,“走了,下周我再回来。”
许郁离点了点头:“拜拜。”
随着门的关上,房子里就剩下了许郁离和苏山暮。
许郁离兴致勃勃地走到电视机柜旁边蹲下,从里面拿了一个黑色的盒子。
盒子很大,基本上那个柜子里只有这一个大盒子,而且看上去这个盒子已经放了很久了,上面已经落灰了,边边角角都有一些开裂。
盒子有点重,还严丝合缝地卡在柜子里,许郁离费了点劲才把盒子从里面弄出来。
她兴致勃勃地朝苏山暮招手,抱着盒子坐到了沙发上,把盒子放到了茶几上。
苏山暮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看她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个黑色封皮的大相册,一打纸夹在旁边,相册下面垫着几打纸。
一打开有一点纸张陈旧後散发的味道,纸张边缘有些破旧泛黄,看起来就是很早的旧物。
“这应该是我妈留下来的相册,我之前发现的时候偷偷看了两眼,发现里面有小时候的我哥。”许郁离把相册扣了出来,沉甸甸的手感放到玻璃上的时候还发出了“嘭”的一声。
“你妈妈?”苏山暮有些奇怪地看向许郁离,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完全没有兄妹俩妈妈的样子。
“嗯,我妈在我两岁左右就去世了,所以我对她的印象不多。”许郁离垂眼看向相册,而後又笑了笑,手轻轻扶过相册粗糙的表面,而後像释怀地叹了口气。
“让我看看我哥小时候的丑照。”许郁离打起精神,兴奋地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後翻开相册。
相册的第一页只有一张照片。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铺了白色衬布和红玫瑰的台子上,手边放着一个兔子玩偶,头上还带着一个精致的小王冠。
小男孩看上去有些拘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镜头,身上穿的是西式的小衣服,一看就是按着妈妈的审美特地打扮拍的艺术照。
旁边一点批注写着:
“此相册专门为了记录我的儿子许白榆而做。”
许郁离看着照片上的小男孩发出了惊叹:“啊……原来我哥还有这麽可爱的时候。我以为他一直这麽自信最毒呢。”
“……”苏山暮此刻终于知道为什麽许郁离要在许白榆走了之後才拿盒子出来看了。
“旁边的纸能拿出来看看吗?”苏山暮指了指里面那一打被夹在一起的纸。
许郁离则是非常自然地把纸拿了出来递给苏山暮。
纸张因为时间已经有些脆弱了,苏山暮轻轻地翻了一下那些纸,里面的五线谱的油墨已经有了些褪色,但是依然能够看到一点模糊的音符在上面跳动。
他将纸翻了回去,第一张的乐谱上写了一首《爱的罗曼史》,上面写的改编者是……
“庆华璟……”
“嗯?有点耳熟,应该是我外公吧。”许郁离想了想,探过头去看乐谱,“我外公在我出生前就去世,我只记得我哥说过他是一个很厉害的指挥家,音乐家,多的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苏山暮将乐谱轻轻地放到一边,“这一打纸应该都是你妈妈和你外公的乐谱,你有兴趣看吗?”
许郁离摇头,接着又翻了一下相册:“我不会拉琴,我对乐器的天赋没这麽高,而且我不像我哥,我不是很喜欢西方古典乐,我喜欢中式的,我跳的也是古典舞。”
“这样啊……”苏山暮点了点头,“我看你之前在那边练功以为你是跳芭蕾的。”
许郁离有些无语地看向他:“压腿和绷脚尖是跳舞的基本功,不是只有芭蕾才会踮脚。”
苏山暮有些尴尬地将乐谱又往旁边挪了挪,然後视线转到相册上面。
相册上记录很多小白榆和庆阳雪在一起的瞬间,有一起吃饭的,有抱着那个许郁离平常抱的兔子玩偶的,但是大多数却是小男孩和女人在医院的时候的样子。
苏山暮看着躺在病床上睡着的小男孩和笑得勉强的庆阳雪的那个张照片不由得垂下了眼:“你哥身体看起来一直不是很好。”
许郁离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那张面色苍白的小男孩,不由得也叹了口气:“我哥从小肺病就很严重,因为是遗传的,所以我出生的也做了大大小小的检查,我没有得,所以我应该是我妈这边最幸运的孩子。”
许郁离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白榆和有些沧桑的妈妈:“我以前一直我哥脸臭,整个人有时候有点丧丧的,後来我才知道,那是痛的。”
“他一直都很累,因为病,也因为我。他活着太累了,有时自毁倾向感觉比我都重,有的时候我都觉得他比我更需要心理治疗……”许郁离闭了闭眼,然後转头笑着看向苏山暮,“要是有机会,你帮我抓我哥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苏山暮看着她默默叹了口气,但依然笑着回复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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