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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地想,明明有两个大活人走在这里,却跟没人存在似的,倒还不怕人发现。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愣,我确实是没心没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却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连不对劲的地方都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
我和薛流风走了这么久,按理说应该已经深入魔窟内部了,但我们从头到尾却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过。
我下意识地想拉住薛流风告诉他我的不安,却在手刚抬起来时就又缩了回去。
下一刻我就开始在心里谴责我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闹性子,但还容不得我继续提醒,明显的脚步声在我们身后响起。
不能说我乌鸦嘴,毕竟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薛流风也警觉起来,朝后看去,这个岔路口是我们刚经过的,一旁还有着另一条道,这个脚步声从旁边的通道里清晰传出,一声更比一声近,若是有人出了那条道,便能将我们的行踪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下意识对视一眼,迅速达成了共识,加快了速度朝前走去,所幸这条路并不长,我们立马蹿进了下一个岔路口。
我先薛流风一步随意进了一个通道,站定后我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差点被吓的失魂,只见面前一双满是惊疑的眼睛盯着我,我们对视片刻,谁也没先说话。
“你……”薛流风一进来就见到这个令人尴尬的局面,刚开口就默默消了音。
那人一身粗糙黑衣,身材矮小,脸上夸张而劣质的红莲图腾配上那一副贼眉鼠眼怎么看怎么滑稽。
看到他比我还要慌乱的样子,我一下子冷静下来,凝神静气,拿出我平日里在下人面前的模样,手却在暗中抚上了腰间的银雪,随时准备一击必杀。
不过一个魔教的末等小卒,我这么多年的秋原少主也不是白当的,不过拿出一点气势就够震慑他了。然而还没有等到我动手,他先扑通一下软了腿跪倒在地。
“参,参见教使大人。”
我按在银雪之上了手一下子停住,第一反应是回头看身后,除了一个同样惊讶的薛流风之外没有看到任何人。
教使大人,我?
我低头看了看我腰间另一边挂着的十分张扬的令牌,心下微微了然。
那人还低头跪着,身体还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畏惧。
“嗯,起来吧。”我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回道。
他嘿嘿一笑,迅速起身,体态委顿,却尽力谄媚着。
“小人李二蛋,是新入教的教徒。”说着他将印有红莲图腾的半张脸偏了过来,朝我凑了凑,我被膈应的差一点一巴掌打了过去,还好忍住了。
“新来的不懂规矩,冲撞了教使大人,小人罪该万死。夜里就剩我们这些看守的人,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他的双腿还在不住的抖着,面上却不见一丝惶恐,满是殷勤狗腿。
“你?看守?”我慢悠悠地问。
“是,是,您可能没见过我,当时是九大人分配我过来看守地阵的。”
“九大人,地阵……”我轻声念着,不曾想这也是个耳尖的,竟是听到了。
“是,是九大人,您认识吧?”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只好点头。
他继续谄笑着,打蛇上杆:“还不知道大人您,怎么称呼?还有另一位大人。”
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带着几分警告意味,这下好,又把他吓得跪倒在地,直扇自己耳光,叫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瞅我这张破嘴,净问些不该问的。”
我被他这阵势吓得一愣,缓过来后很是嫌弃。
看我不言,他眼睛提溜一转,接上话茬,“您这么晚还要去地阵吗?我们看守都尽职尽责的很,肯定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地阵,十有八.九就是血煞大阵了,我朝他点点头,“嗯,有些事。”
薛流风自进来后便一直安安静静,但我知道他一直在注意着四周动静,以防再生事端,那李二蛋时不时地打量着薛流风,此时听见我回答,便一脸的了然,又朝我凑近了一点,眼看着他马上就要碰到我了,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好在他在碰到我之前及时停下了,不然他可能要在这里死无全尸了,我的银雪已经蠢蠢欲动很久了。
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朝我挤眉弄眼,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问道:“这是您带来的料儿吧?就算小人眼拙也看得出来这是个上乘货色,怪不得还要劳烦您单独带过来。”
料儿?上乘货色?看来是知道了了不得的东西,我回头看薛流风,他一脸难看至极的表情,很明显听到了李二蛋的话。
而李二蛋毫不知情,还在那里为自己的“正确”猜测沾沾自喜,我忍住几乎要溢于言表的嘲笑,点了点头。
李二蛋更加的殷勤了,大声应道:“那我给您二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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