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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年?我一窒,这是一个任何人都等不了的时间。
“那可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快点好过来吗?”我有些急切。
“欲速则不达,这话还需要我教你吗?”冯老头冷笑一声,“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贪心不足蛇吞象。”
面对他的指责,我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不想说,也不可说。
“而且现在有什么不好的吗?”他的语气骤然软了一些,“莫怪我没提醒你,你之前可是实实在在地做了一件蠢事。”
我一时没听懂他指的是什么。
“你把子蛊给了自己,却把母蛊给了他,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也不等我回答,“我看你还是不明白母蛊对子蛊的支配到底有多恐怖,子蛊是离不开母蛊的,只要母蛊想,他就可以随意地榨干子蛊,单单是汲取内力,便已经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了,更别说还能汲取生气,子蛊提供的生气让人青春长驻也并不难。”
“若他真心待你好便罢了,可你又怎知他恢复正常了之后不会对你生出什么其他心思,人心难测,我不知道他曾经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人心变得面目全非,即便是至亲之人都认不出来。”
“现在他这个样子,就算母蛊在他身上也对你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反而对你还言听计从的,我真没见过你这种上赶着找死的人。”
“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有劳前辈挂心了,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一直感念前辈的恩情的。”
“谁要管你们死活,是我老头子自找没趣,跟你一个死脑筋白费口舌。”
我没生气,耐心解释道:“前辈在山间做一自在闲人,自然是无法体会我等身不由己之人的难处。”
“真是麻烦。”他皱了皱眉。
“前辈大可不必如此忧心,我们叨扰不了多长时间,无论怎样,断然不会连累此处安宁的,”我笑了笑,“来日若还有机会,某定当报答前辈今日恩情。”
“你叫什么?”
“在下秋原人士,秋回雪。”
我一脸坦荡。
212
我出来的时候,薛流风果然就站在门口,见我出来,便臭着脸走了过来。
“你今天又没吃饭。”他谴责我。
要换之前他早就踹门来闹了,但在我、小春花还有冯老头三人的勒令之下,他只能憋屈地站在门口,连门都不能碰。
“我忘了。”我敷衍道。
“哦,”他抱着个小篮子,怪委屈的,“都冷了,小春花又不让生火,她非说火会吓到院子里养的虫子,可虫子都在罐子里又烧不着。”
“你们又吵架了?”我低头翻了个馒头出来,边啃边往院子那头走去,我打算先回房睡一会儿。
“没有,”他摇头,纠正我,“是有理有据地争论。”
“歪理还挺多。”
“那你为什么天天和那个老头呆在一个屋子里,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啊?都不让我进去。”
“不告诉你。”
“跟我说一下嘛!”
“就不。”
他气呼呼地赖在原地不走了,见我根本不管他,又气呼呼地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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