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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鞘你少说用了快十年了,说不要便不要吗?未免也太过狠心了。”
面对我的指责,薛流风沉默地将提着流月的手放下,我握着旧剑鞘的手愈发用力,手心也被剑鞘上磨损到发钝的刻花硌得生疼。
“即便这只是一个死物,但也算陪了你那么久,你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我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流月不能没有剑鞘,难道我要一直等着这不知落在何处的剑鞘回来吗?”他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旧剑鞘情绪如此激动。
“那你也不能如此轻易地说要将它丢掉,”我也不理解他,我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流月的剑鞘丢了那么久,你用一堆破布包着也用下来了,我还当你有多珍重你的剑鞘,怎么一回中原就迫不及待换了个新的,你这时候才想着要顾及你薛少主的脸面吗?”
我一把从他的手中将流月夺过,他没有防备,竟真叫我得逞了。
他脸色微变,压着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见我只是细细端详着这崭新的剑鞘,他才退回了要抢夺的步子。
“谢家的印记?原来如此,”我了然一笑,“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要投靠他谢家吗?”
他很是无奈,“这个剑鞘,不过是长辈所赠之物,我不可推辞,你若是不喜欢,我换回来便是,今后莫要再说这种话了。”
“真的吗?”我缓了神色,重新将剑鞘递给他,见他如实收下,我才又说道:“我听说谢行打算收你作义子了。”
“我拒绝了。”
“为什么?谢家现在如日中天,武林中无人可再抗衡了,背靠大树好乘凉,总比一直无依无靠好。”
“没有什么事情是永远的。”他微仰着头,看着照不进来的天光,“从前是秋家,今日是谢家,来日焉知又是谁家。”
总不是来来往往,循环往复。
我鬼使神差地对他说:“那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走?去哪里?”
我朝他走去,再一次握住他的手,“去哪里都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不想再与这群人整日呆在一处了。”
他没有挣开我,这让我生出了些许希望。
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是他说:“我不能走。”
“对,你还要报仇,”我恍然大悟,“那我们就更不该留在这里了,你看他们一个个的,哪个不是说的比做的好听。”
我说到此处,他却没有出言反驳。
“你若是想报仇,我助你便是,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做这件事,你只要跟我走就可以了,这样不好吗?”我越说越觉得这个提议简直太好了。
“不行。”这次他拒绝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我不自觉地用力抓紧了他的手,“你以前不是说过,我去哪儿你都会跟着我吗?”
他定定地将我看着,“我没有这么说过。”
“你说过的。”我笃定道。
“那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我抬起另一只手,想像从前一样抚摸着他的侧脸,却被他轻易躲过。
“他不是我。”他的另一只手搭在我紧绷着的手腕上,没用多大力气就将我的手放下,“你该清醒一下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疯了似的,”我低声笑道,“明明清楚地知道你在骗我,可我还是在等你自己亲口承认,我不清醒吗?好像现在不清醒的人是你,是你自欺欺人,连自己都要骗过了。”
“好,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他脸色很是平静,“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而他,从来就没存在过。”
我猛地将他推开,“你胡说!”
“嗯,我胡说,”他站稳了身体,连生气都吝啬施舍,“我就算什么也不说,你自己难道看不出区别吗?还是你觉得,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去的空壳,真的称得上是一个完整的人吗?你说我自欺欺人,但是自欺欺人的人,真的是我吗?”
他一连串的发问,问得我无处遁形。
“他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会做,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人事事以你为中心,全心全意只在意你一人,抱歉,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恕我不能奉陪。”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爱听,他也知道我不想听,却非要说得那么清楚,真是讨厌至极。
“你看,你记得的,你明明都记得的。说什么你不是他他不是你的屁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你只是不敢承认你心中就是有我,你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胆小鬼!”
我犟着不肯服输,只在他的话里找一些我想要的答案。
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想要的那个我,他依赖你,因为你是这个没有记忆的空壳唯一可信任的人,他没有其他选择,所以只能围着你一个人打转,以你之喜而喜,以你之悲而悲,但那不是喜欢,换一个人他也会那样。”他出乎意料的温柔,像对待一个因为吃不到糖而无理取闹的稚童,耐心地开解着,“你也不是,你只是被子母蛊影响了,但现在蛊虫已经死掉了,你早晚都会走出来的。”
我看着他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样子,心中很是厌烦,不由讽道:“你既说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也不是我,又凭什么断定我是被一只破虫子影响的,我还没有那么糊涂,连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都弄不清楚!”
“我不是胆小鬼,所以我敢承认,我心中有情,无论是在这个蛊虫出现之前还是出现之后,可你敢吗?你说他对我不是喜欢,那你呢?在薛流风成为大壮之前,难道就一点心思都没有过吗?”我步步逼近着他,“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敢承认吗?”
“你根本就不敢看我。”我仰头望着他的侧脸,又喜又悲,“你从前几次舍命救我,嘴上说着多重的话,但你却从未真的对我出过手,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自己看看你曾做过这些的事情,桩桩件件,你可还敢口口声声说你无意?”
“那种情况,”他顿了片刻,似是有些不忍,“换成其他任何人我都不会袖手旁观,而不单单是因为你,你不必因为我救了你或是因为你受伤而感到愧疚,如果因为我做的这些事情让你误会了什么,很抱歉,这并非我本意,所以不要因为愧疚产生这样的感情,没有必要。”
我以为我说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了可以辩驳的余地,可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砸得我头晕目眩。
“愧疚,你把我的心意,当作愧疚?”我陡然生出难以抑制的怒气,“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若只是因为愧疚,我何必要做到那种地步!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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