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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料
次日,宋府。
闻絮带着捕役们踏入宋微的院子,作为宋少卿最受宠的嫡子,小院里气派得很。
碧瓦朱檐,两边有交手游廊,主屋前还有一道穿堂。闻絮看了看两侧的次屋,擡脚踏进了紫檀木铺至地板的主屋里。
屋内一片幽静,先前熏香早已燃灭,紫檀木漆金雕花的窗子和帘子都关着,透不进半点光亮,清烟罗纱床幔也放着,奢贵的鲤纹罗汉床上黑团团的看不清有甚麽东西。
整个屋子弥漫着股怪异之感。
“什麽味道?”闻絮随口一道,用手扇了扇风。
“搜。”闻絮皱皱眉。
捕役甲轻轻拉开蔑帘,光线投进屋内,空中可见细小的灰尘。捕役乙拉开床幔,检查床上床下。各人各司其职在房间中翻找线索。
一人小心翼翼的打开铜漆花鸟香盒,看看闻絮:“大人,只剩香灰了。”
闻絮提起书案上的玛瑙镇纸,翻了翻笺纸,随口应到:“取证啊,这点还要大人教你吗?”
这几张字迹不像屋主啊,闻絮眉心一动,把这叠笺纸都作证物取走了。
进宋府取证是磨了少卿大人许久的,闻絮只是辅助查案,搜过主屋与偏宅後也不敢久留。
宋微没娶妻,陪床的婢女有一二,他常去秦楼楚地寻欢作乐,也没什麽救风尘的情结。
先前衆人都是太学同窗,宋微江昱最是爱去喝花酒,不过这两人不太对付。
江昱常点清倌人,说是瞧不上宋微欺男霸女的淫混作派,在闻絮看来,这二人也就五十步笑百步。
难道改日还得去那什麽雁什麽楼金红什麽瞧瞧?久不在京,连名楼牌号都要忘光了,他头疼得想。
“闻生,那香料里头是有金银花丶苍术丶艾草丶丹参丶夜交藤,还有些更细的,起不到甚作用。这几种药理虽不相冲,可……”
刘捕头本来是要全权负责此案,闻絮来了,便和他平起平坐共查此事。
“刘大人直说便可。”闻絮道。
“奇怪的是,这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香料,功效混杂,就此看来如同你我随手调配的一样,配此香的人大抵是不懂药理的。”
闻絮目光微沉:“传唤徐青几人来,不必声张。”
依旧是在申堂之下,刘捕头坐在堂案後,後头红木牌匾上清正廉明四个大字还是先帝题的。
“大人……上回我都交代完了……”徐青低着脑袋。
江云跪在其右,没说话,眼睛若有若无的略过旁听的闻絮,神情复杂恍惚。
同是太学子弟,通过五经考试,为何如今他闻絮今非昔比,我江云却友人遭寻仇,兄长不喜爹娘不疼,春闱落榜?
闻若山他又凭什麽?
闻絮眸光一扫便知,这厮又来了。
江云生性善妒,儿时便总招惹家中嫡兄,算计这个中伤那个,可谁叫他嫡兄是江昱……
江子泯这人怕麻烦,发现江云的小心思也懒得管,他瞧不起的嫡生子便多如牛毛,庶出更是不甚在意。
整烦了,麻袋套头揍一顿便好,告状一次也是告,两次也是告。不知道讨好兄长,还总给兄长添麻烦,啧。
江昱原话如此,後来不晓得是那个小鬼给江云听了,江云消停了一阵子,也是怕了这人。
闻絮对江云作风早有耳闻,嗤之以鼻又觉得好笑,此人善妒内里却怯懦无能,干不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总了也翻不出甚麽风浪。
“宋微他……有回,说是玩个新鲜的,叫我们把多种香料按自己喜好任意调配,再衆人各挑一个配好的,说是辽北的玩法。”
哪有什麽辽北风俗……宋微到底要做什麽?闻絮用手摸摸耳垂,他思考时喜欢这样的小动作。
“他拿了谁配的香?当时都有什麽料?”刘捕头沉着脸说道。
徐青顿了顿:“……好像是我的?那几月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
“那时有龙脑香丶安息香丶芙蓉香丶丁香散……有很多,因为……酒楼离香料铺子近,许多香都是找了跑堂小二现买的。”江云声音响起,清晰明了。
捕役把方才宋微房里搜出的笺纸放在黑褐光得发亮的堂案上。刘捕头抓起一张,把那面写得洋洋洒洒行势大气的墨字对向他们。
“这不是宋微的字,你们看像是谁的笔迹。”刘捕头大声道。
捕头当然不晓得宋微字迹如何如何,但闻絮只一眼便看出不是宋微的字。
宋微那一手字奇拙无比,比起狂草也不过尔尔,旧年在太学还不服先生批评。
可谓见之难忘。
“这是……上官瑞的字迹!”徐青的震惊溢于言表,声音都不自觉放大了。
上官瑞……又是你,闻絮眯起眼睛,套着碧玉扳指的右手摸上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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