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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敢说错一句话……”
寒光乍现,一柄刀不知从何而来,被应惟竹光明正大地架在侍者的脖子上,丝毫不顾他这个举动有多惊悚,缓而慢地开口,
“敢撒谎,这把刀就会砍掉你的脖子。”
侍者面色瞬间惨白如纸。
全场的人更都被应惟竹这一疯狂举动给惊住了,更诡异的是,应惟竹所拿的那把刀,正是杀害了秦关的凶器。
“你怎麽会拿着这把刀……这可是凶器啊!”管家颤颤巍巍举起手指。
“可这是我的刀啊。”应惟竹微笑着说,“我还没用它杀过人就已经见血了,不干净。现在我想用新鲜的血液擦拭这把刀,有问题吗?”
“……”薄西亭微微皱眉,“这把刀是你的?”
“是啊,”应惟竹继续从容地微笑,这回他将银发扎起高马尾,身着合身精致的衬衣,风度翩翩犹如伯爵领主,然而金色眼底满是冰冷跟嘲弄,他漫不经心道——
“原本打算用这刀削削铅笔,再给我的缪斯画最後一张画,可有人竟然用它来做那些肮脏的事情,让我很不高兴。”
“我着实已经开始厌恶这个酒店和你们每个人了。”
“所以,说吧。”应惟竹看着侍者的眼神不像在看活物,他冷漠地说,“小心你说的每一个字。”
侍者全身都开始发抖,一个音节都说不出口,他嘴唇张开又合上,宛若濒临窒息的鱼。
“我看到……他……”
“坐车从小路……离开了。”
侍者说完,两腿一软,竟是昏死过去了。
“车?”江暮上前一步,“现在还在下雪,怎麽可能有车愿意在这种天气出行。”
管家从前台取过车辆出行单,翻阅起来:“确实有辆车离开了这里,已经出发半个多小时了。”
“他们是从哪里离开的。”薄西亭突然开口,脸上没什麽表情。
管家:“就是……朝北边那条路。”
薄西亭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他在撒谎。”江暮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这种天气,江宵怎麽可能坐车离开?先不说有没有司机愿意出行,你觉得江宵会选择深夜独自离开这里吗?”
“何况这个侍者虽然表情慌乱,他的微表情可不是这麽说的。”江暮淡淡道,“别自乱阵脚了。”
薄西亭的脚步稍稍一顿。
管家:“可上面确实这麽写……”
“你该好好问问这个侍者,他是不是被人指使这麽说的。”江暮道。
应惟竹唇畔的微笑弧度拉大:“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撒谎……”
管家:“客人!请您不要做过激行为!他是无辜的啊……”
“他也许还知道什麽内情,先把他关起来吧。”江暮冲应惟竹说,“你就算杀了他也无济于事,现在找到江宵才是最关键的。”
薄西亭已经擡步,朝楼上走去。
在三人毫无顾忌的行为下,酒店的房间很快就被搜查了个遍,但都没找到江宵的痕迹。
想在房间里藏人,还是很有难度的。
夜越发地深,凌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整栋酒店陷入了黑暗之中,搜寻愈发困难,薄西亭决定回房拿手电筒继续寻找。
他推开门时,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卧室里亮着一盏小灯。
“谁在那里?”薄西亭冷声道。
“我很奇怪……”他们以为已经失踪的江宵坐在小沙发上,一手支着下颌,看样子已经等了他很久。
面前的茶几上,赫然摆放着一把沾血的小刀。
江宵缓缓道:“学长,这把刀,怎麽在你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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