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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宁坐在树杈上,从口袋里掏出弹弓,开始朝着树林打鸟,山野麻雀煽动翅膀乱窜。
池绿冲着树上的男孩喊:“沈穆宁,别玩弹弓,小鸟会被你打伤的。”
沈穆宁没听劝,弹弓反而对准了池绿,弹弓从树上射出,冲击力很猛,隔着冲锋衣打在她左胸膛,有点疼,她皱眉揉了揉。
在地下的沈曦如拍掌叫好:“哇,哥哥好厉害。”
“要麽你也爬上来,要麽就站在那当我的靶子。”沈穆宁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
池绿站在树底下商量道:“我爬上不去,我抱你下来好不好?”
“不行,你上来。你上来我就下去。”
这是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在1.5米高的地方有三枝分叉,池绿没爬过树,她研究了好一会无从下脚。
沈穆宁不耐烦了:“你怎麽那麽笨啊!你双手抱住这里,脚再慢慢蹬上来。”
居然被一个7岁小孩看不起,池绿胜负欲上来,抱着粗壮的枝桠硬着头皮往上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分杈口,双手沾满了树的枯片,她调整位置。
沈穆宁说:“你也不是很笨手笨脚嘛。”
“现在可以下去了吧?”
“沈穆宁,下来。”
一道冷冷的训斥声把树上的两人吓得不敢动弹,都抱着同一根树枝当救命稻草。
两人默契十足地往下看,一张冷硬的脸出现在树底下。
旁边是蒋霖,他单手抱着闹着要爬树的沈曦如。
沈穆宁慌张地指着池绿:“是姐姐骗我上来的,她说上面有鸟窝。”
池绿:“?”
沈序秋面无表情:“我看上去很像傻子?”
沈穆宁知道硬的不行,便张开双臂示弱:“我害怕,四叔你抱我下去……”
沈序秋伸手接住他後,顺手在他屁股打了两下:“下次再爬树,就把弹弓没收。”
沈穆宁瘪嘴委屈地站一旁,小眼睛骨碌转,看见树上的池绿畏手畏脚背对她们,伸下一只脚踩住树根。
脚板没踩稳,眼看着就要往下摔。
沈序秋手疾眼快从下面托住她,她顺势紧张兮兮地抱着他的脖颈,公主抱的姿势在他怀里。
“让你爬树你就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阳光穿过黄绿相间的树叶,清澈的蓝天点缀在树冠脉络,池绿有些头晕目眩,身体轻飘飘的:“45公斤。”
沈序秋瞥她被吓得苍白的脸,45公斤,还不如他的卧推重。他掂了掂,怀里的女孩估计以为要把她扔下,又抱紧了他,呼吸在他颈侧,像羽毛挠他皮肤。
“想勒死我啊?”
“对不起。”嘴上说对不起,手上的力度依旧没松。
沈序秋将她放下:“站稳。”
“那为什麽不打姐姐的屁屁?”沈穆宁摸着挨打的屁屁,觉得不公平:“四叔你偏心!都一样爬树了,你没打姐姐的屁屁!”
沈序秋脸色有些难看。在小孩子眼里确实有失偏颇。
池绿则尴尬到想遁地。
小孩不罢休:“四叔,你欺负小朋友!”
“姐姐是女生,四叔不打女生。”沈序秋冷血无情又一本正经地说:“要怪就怪你是男孩。”
沈穆宁委屈了。
更委屈的是,沈序秋直接把他拎回酒店严加看管,夺了他的外出游玩权,他只能在趴在落地窗往下看,池绿和妹妹在小牧场喂梅花鹿和小羊仔。
直到吃午餐池绿才牵着沈曦如回来。
俩人身上脏兮兮,直接被领回房间洗澡。
私人山庄的酒店占地几万平米却只有66间客房,物以稀为贵,今晚又是跨年夜,酒店房间早在一个月前就全部订出去了。
从欧式城堡长廊过去是拱形的玻璃天棚,接着往前是一间单独的小型南美城堡,巨大高耸的玻璃幕墙从外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将山麓翠绿山脉和波光粼粼湖面一览无馀。
这是沈序秋自己住的,从未有女人踏足过。
如今这里却有两个小朋友和一个小姑娘。
中的在沙发用平板玩游戏。
小的和大的吵闹声从浴室传来。
坐在窗边办公的沈序秋揉了揉眉心,玻璃窗外绿意盎然的龟背叶,滴水观音茂盛生长。
他拿起手机,找到沈亦琛的微信。
Y:【今晚9点之前把他们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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