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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水果刀忽然从他的手里掉进了果盘,同他的声音一同落下,发出响亮的金属的碰撞声。
温舒白诧异地望着他,一时语塞,像是听了什麽天方夜谭。
她很难将网络上那照片里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同这番话联系起来。
他忽然冷笑了一声:“这些年,这道疤就像一个打在我身上的烙印,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是个该死的人。”
“是他让我活了下来。”
“所以这些年我总在想,我真的该活下去吗?”
温舒白听着他的话,不敢细想,从他的话里又好像听到一丝怨念,又带了一丝仇恶。
她震惊于,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会舍得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纵使她再恨自己的家庭,听见顾书迟那样说起她的父亲,她依然会感到愤怒,会觉得是虚构是揣测。
从前她以为只是自己不乐于和别人分享自己四分五裂的家,毕竟有人曾告诉过她,像她这样的孩子即便是长大也会变成一个心理不健全丶阴暗又可恶的人。
可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
所以这些年,也总想要在别人面前证明些什麽,证明自己的良善,证明自己的大度体谅。
证明自己即便有一个残缺的家也没有让自己也变得残缺不全。
也难怪当时在顾书迟家,每每她试图打探顾书迟的家底,付姨总是遮遮掩掩,有口难言。
只说复杂。
但那时她以为的复杂,不过是不想说给她这个外人听。
只是此刻她很疑惑——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周正阳为什麽要这样做呢?
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按理说随便放在哪个家庭应该都会受尽百般宠爱和栽培,毕竟前途大好,但凡给他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或许都能成长为行业里的参天大树。
所以她想不明白。
她从前是如此渴望顾书迟的天赋丶如此羡慕托举他的家庭丶如此嫌恶他後来成天的虚度光阴丶浪费才华。
没想到背後竟是这样的故事。
她忽然想起许久之前,顾书迟刚生病那会儿,从早到晚的闭门不出,她还担心他在卧室里想不开做傻事去求助魏斯庭。
最後得到的是一句玩笑般的答复:“他能活到现在纯靠想得开啊,哪有那麽容易去死的。”
现在想来,这话恐怕不是玩笑。
只是她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都恨他到这种地步,最後为什麽又还是给了他优渥的生活和资源供他长大成人呢?
开敞的窗口传来一阵凉风,将桌前的窗帘的纱帐吹得鼓鼓囊囊。
顾书迟的语调愈发生冷,冷得像是十二月的雨,每一滴都落地成霜。
温舒白不知是不是因为来了这麽一阵阴冷的风,觉得此刻周遭的空气都凉了几分,不禁打了个寒颤。
温舒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擡头看他时,他正单手撑着半边脸颊,面色平和地望着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麽。
说起来,她竟觉得他这个姿势竟然和刀刀还挺像的。
以前温舒白房里的桌子就这样正对着窗户,书桌又小又老旧,放了书本和台灯就放不下别的东西。
那时候的夜晚,刀刀为了陪着她写作业,会跑去一旁的窗台上蹲着看月亮。
她从前以为,小猫咪都爱看月亮。
後来发现,只是刀刀有这种习惯。
良久,温舒白见他盯着月亮盯得有些失神,终于开了腔,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还好吗?”
顾书迟没什麽反应,依然盯着那月亮,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注意她说了话。
她又一偏头,又喊了一句:“顾书迟?”
“我没事。”
原来他听见了。
只是单纯不想挪开欣赏月亮的视线。
见他这专注的模样,她也顺势擡头朝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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