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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斧声烛影
◎从来都只会保护我不会伤害我◎
车马驶出宫门,在雪地上轧出两条清晰的辙痕。
有许多年不曾回过违命侯府,嘉敏难免不自在,那些江南旧事不自觉又在脑中浮现。
关于她与自己姐夫之间的命运纠葛,还有对姐姐的愧欠,似乎从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化过。每次和段贵妃等人碰面,她们的眼神中也依旧当她是江南的旧皇後,而不是大宋天子的皇妃。
嘉敏有些无奈,摩挲着手上的瑟瑟指环,幽幽思忖道:“倘若当年,赵哥哥在我十二岁生辰过完就把我带去绛州的姑母家中,大约也不会有後来那许多事……”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得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嘉敏秀眉紧蹙,心想这个时辰还有人进宫面圣麽?
遂打开帘帐向外看,正好与马背上的晋王对视一眼擦肩而过。
看到那张可怕的脸,嘉敏慌忙放下帘帐拍拍胸口镇定下来,此刻总算知道夫君为何要将自己送出宫去,有晋王在的地方,她怎麽能待?
只是这麽晚了夫君召晋王进宫做什麽?
其实晋王这些年在朝中已收敛许多,虽说武略不足,可颇有治国才干,若非行事偏激,又不甘屈居兄长之下,赵匡胤也不想动他。
而今大宋兵权尽握在君主手中,赵匡胤自然无需忌惮他,只是想简单解决这件事情。
兄弟二人在万岁殿夜宴饮酒,没喝上两杯,赵匡胤即透露出欲派他前去经营西京洛阳之事。
自唐安史之乱之後,洛阳城屡遭焚毁,虽有五代後唐定都,可终究不成规模。
营建新都旷日持久且责任重大,其中辛苦繁忙自不必说,重要的是远离政治中心,等于放手了中枢大权,逐渐被边缘化。待上几年,百官势力尽数被皇帝收服,他就算有机会调回,也已无力回天。
赵光义想了片刻喝干一杯酒笑问:“皇上,这些年臣弟一直都想知道,在你眼里,臣弟对大宋江山可有功劳?”
赵匡胤替他把酒斟满,缓缓道:“这些年你为朝廷做过不少事,自然是有功。”
“那皇上为何定要调我出汴京?”赵光义眼圈发红质问道:“是臣弟不够恭顺听话,还是皇上一直不曾放下旧怨?皇上这麽做,是因为周氏还是花蕊夫人?难道你真的要为了区区两个女人驱逐臣弟麽?”
赵匡胤一怒之下把杯盏拍碎在桌子上,斥道:“花蕊夫人的确死的冤枉,你提她就罢了,还敢提嘉敏——若非念及手足之情,单凭你对她所做之事,朕早将你千刀万剐,还容你活到今天!”
赵光义自毁失言,不敢再造次,压低声音道:“二哥,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很佩服你?你本事大,整条巷子的孩子都以跟随你为荣。其实我也一样,可你待旁人总是比待我近亲,尤其是对阿云!我和他年纪差不多,小时候他摔跤了你总是背着他,换成是我摔倒,却只是用手牵着……我气不过,打了他几次,你便打我……”
“我没有打你,是你功夫不好,打不过阿云。”赵匡胤面无表情,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弟弟颠倒黑白,从不反省自己过错的无耻嘴脸,甚至都不愿意多费口舌与他辩白是非曲直。
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屡次三番欺负偷袭邻家比他还要小一些的弟弟,被别人反打,有什麽好委屈的?
晋王怒道:“那是因为二哥你耐心教他功夫,却不好好教我,你总是胳膊肘往外拐,眼里看不见我这个亲弟弟!”
赵匡胤随手又取来一个新的酒杯自斟自饮,“我没有不好好教你,是你自己不是嫌太阳大就是嫌天气冷,摔几下受点伤回去还要告诉娘是我没有护好你。阿云比你刻苦的多,他只是天分比你差些,所以我才更耐心。”
这些话句句实话,辛云的武功在三十岁之前一直都很平庸,後来经杨小九点拨,加上自身刻苦,才有了大的突破,可是他和小九都先後死在青云台了。
赵匡胤按捺下心头的悲痛,不住灌自己酒。
可赵光义不罢休,不依不饶道:“那杨琰呢?六合霸王枪我一招都没学过,你全部都教给他;见他受了辽人欺负,你想都不想带着几万兵马连夜跑过去给他撑场面出气……想当年我在辽人手下受尽折磨,二哥可曾那般为过我?”
赵匡胤闭目叹息:“六合霸王枪不是谁都能练,你连阿云都打不过,我怎麽教?而当初你为辽人所俘之事,难道不是咎由自取?亏你还是个亲王,红菱那麽拙劣的伎俩都能把你蒙骗住,你什麽都责怪别人,就没有想过这些麻烦全都是因为你自己是个草包造成的吗?”
赵光义怒火中烧,厉吼:“你就是喜欢杨琰不喜欢我,巴不得他才是你亲弟弟对不对?”
赵匡胤针锋相对,“是!如果我有得选,一定会要小九和阿云当亲弟弟,而不是你!”说着眼皮轻擡,盯着对方缓缓质问道:“你对我做过什麽?对嘉敏做过什麽?你又对娘做过什麽?”
赵光义登时面色大变,过了这麽多年,一直都以为事情已经遮掩过去,或许皇上根本就不知道。
可赵匡胤却知道的清清楚楚,“你杀死花蕊夫人根本不是因为她不肯受你的淫.辱,而是她曾亲眼目睹你在慈元殿中谋害自己的亲娘,你以为杀了她就死无对证是不是?可是你错了,她留有证据——鈎吻!晋王殿下,不如你来告诉朕,这弑母之罪够不够要你的命?”
赵光义登时面如土色不能答,他知道自己这皇帝哥哥向来明人不做暗事,如若抵死不认,只怕明日人证物证立马就摆到朝堂上去。
大宋以忠孝治天下,律法对谋害至亲之事半点都不含糊,即使他贵为亲王也只有死路一条,连带子嗣一律贬为庶民发配充军。
大冷天额头冒汗不止,想要跪地求饶,却早已瘫坐不起,更何况此刻开口承认或者否认都不见得会是一条生路,干脆拖着。
赵匡胤等了片刻,连灌自己数杯酒才道:“母後活着时便疼你,朕也不确定判你死罪,她泉下有知,是会快活还是不安?我自幼不与你亲近,乃是因为你品行不端,又得母亲溺爱,难以纠正,只好眼不见心不烦。大宋立国年岁不久,朕不想亲王弑母这等丑闻引得天下哗然,也不想亲手判你死罪,使得赵家的子孙後代生活在手足相残的阴影里……光义,你去洛阳吧!好好造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把自己关在里面,假装当上了皇帝,到死都别再出来了——”
殿中烛火时明时灭,映着赵光义那张因惊恐而扭曲的脸。
他打小害怕这个二哥,似乎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和对方争斗不休。然而这麽多年,除了母亲偏执的爱以外,他从来都没有赢过,连最渴望的权利和女人都输掉了。
可他不甘心,从看着对方位登九重开始,野心和欲望就被无限放大,并且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弑母又如何?他还要弑君——
终于捱到子夜,雪还在静悄悄地落。
万岁殿的门突然打开,雪蕊一身素服走进来,小声道:“父皇,你看见我爹爹了吗?他带我来到这里就不见了!”
赵匡胤面上寒冰即可消融,立时换了一张笑脸,“看到了,他刚才还在这里喝酒,一杯就醉了,大概已经回去就寝。”
他做事向来稳妥,今晚虽然十拿九稳,还是送走了德芳和嘉敏,而雪蕊一直身子不大好才留在宫里养着,免得她受了颠簸会更加不好。
雪蕊也不多说什麽,伸出手臂娇声道:“雪蕊冷,父皇抱回去!”
赵匡胤立时上前抱起娇滴滴的女儿,满脸温暖笑意问道:“父皇的小公主,怎麽就这麽跑出来了,照顾你的人都去哪儿了?”
“兰姑姑睡着了!”雪蕊随意说着,把头埋在赵匡胤胸膛,两条细弱手臂抱紧他的脖颈幽幽道:“父皇,雪蕊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下辈子你还做我的父皇好不好?”
如果说嘉敏是这个世上唯一让他毫无办法的女人,雪蕊就是後来的那个例外。
哄女儿和哄老婆一样是件很有趣的事,略动一动脑筋就能得到最温暖的爱和照顾,让一个疲惫不堪的男人顷刻间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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