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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碧血长空
◎文死谏武死战◎
谷雨前後天气阴沉,连风里都带着经久不散的湿冷之气,不管是待在屋内还是院中,都一样教人发闷。
赵匡胤独立于庭中,一直擡眼望着远方,暮春的景色还真是教人伤感,不自觉就想起了李煜绝笔的《浪淘沙令》,幽幽道:“‘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李煜啊李煜,想不到朕有朝一日竟然能和你有同样的感触。若非你我之间有太多的纠葛,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
他低眉,半晌又自嘲地道:“以前朕瞧你不起,总觉得身为男人的你太过荏弱,无法保护身边任何一个人。枉朕自认为是英雄豪杰,却还不是让嘉敏遭了那麽多罪,受了那麽多屈?”
话音落又是一阵胸口发闷,咳嗽几声,殷红的血迹喷到木质栏杆上,擡手一擦,嘴角湿红一片。
汴京的消息传来之後,受打击最深的不是嘉敏,而是赵匡胤。
这个自十八岁起就担起天下大任的大宋天子,大半生都奔波在沙场与朝堂之间,以强悍的意志支撑着一切。
可他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却是妻子受辱生不如死,孩儿年幼亡命天涯的结局,教他如何甘心?
原本他已打算北上与赵光义正面对决,只是尚未走出山庄大门就吐血昏厥,被擡回来。
嘉敏见状,哪里还有心思管自己到底背了什麽污名,哭着哀求丈夫不要勉强去做任何事。
赵匡胤想起陈抟老祖的叮嘱,只能强自按捺下所有冲动,逼迫自己等下去。毕竟他若身死,无异于再一次将妻儿拖入地狱。
可他心头积郁难消,身体的损伤久不见好。今天又突然呕血,正想着如何瞒过嘉敏,回头却见她站在不远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单薄的身子却在轻轻颤抖,镇定地上前搀扶他回去。
因被剧毒侵袭过,他的五脏六腑没有一处完好无损,如今别说是饮酒,连茶也不能喝,嘉敏只能煮些紫苏熟水供他解渴。
赵匡胤虽觉这饮品滋味寡淡,倒也勉强可入口,就端起来慢慢喝着。
嘉敏百无聊赖趴在他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德芳最近总是追着问我什麽叫娶媳妇,那个郭太医天天在他耳边聒噪雪蕊是他媳妇,把孩子闹的晕头转向,弄不明白媳妇和妹妹有什麽区别,还是说妹妹就是媳妇,媳妇就是妹妹……”
赵匡胤一口茶水几乎喷出来,笑道:“他和雪蕊自小一起长大,一直当亲兄妹处,的确有些麻烦。分开几年也不见得是什麽坏事,以免将来闹不清楚怎麽做夫妻。”
嘉敏抿着嘴笑,“你说他们两个像不像当年的我们?那时候我喊你‘赵哥哥’,还以为会喊一辈子,就连最初成婚的那几年也难以改口,现在想来你给我当夫君可比当哥哥辛苦的多。”
赵匡胤点她的鼻子,“再辛苦十倍也还想当夫君,总不至于为你出生入死,最後只捞到你叫几声哥,你还跑去给别人当了老婆,那我岂不是成了个冤大头?多亏!”
“我十二岁那年就认定你是我夫君,只是世道多艰,染了一身污名,连累夫君也跟着一起难过。”嘉敏仰头看他,眼睛亮的如星星,“其实仔细想来,我已足够幸运,不似窅娘丶不似佩瑶丶也不似花蕊夫人和秋芙……这些天我也想的很清楚,真正可怕的不是那幅画,而是若我此生不曾与夫君相遇,那麽和姐夫茍且气死亲姐姐丶被掳来汴京遭晋王淫辱之事,全都会变成真的。那嘉敏怕是早已含羞而死,死了也还会被世人笑话谩骂。可事实上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还能躺在心爱的夫君怀里与他闲话家常,还有什麽可抱怨的?只要夫君不离开我,此生便是圆满。”
“你是怕我去找晋王报复一去不回,才选择咽下所有的屈辱是不是?”赵匡胤摸着她的头叹息,“世人将女子的名节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那些遭了侮辱的女子哪一个不是身心受创?旁人不管是同情抑或嘲讽,都一样教人难受。倘若你是像花蕊夫人那样坚韧的女子也就罢了,世人给她白眼,她还之以白眼,可你不是!你自小被人指指点点怕了,教我怎麽相信你受得住这些?嘉敏——我是你的夫君,为你讨回公道是我该做的事,否则你这麽多年对我的温柔照顾丶为我生儿育女的辛苦,又算得了什麽?”
嘉敏柔声道:“我待你温柔体贴,你又何尝不曾护我周全?不管旁人如何笑话,嘉敏便是离了夫君就活不下去。再说夫君也太小看我了,待在你身边这麽多年,虽无皇後之名,可到哪里都是摆着皇後的谱,夫君里里外外给我撑足了场面,我早不像以前那样胆小怕事。些许污名又能算得了什麽?我被你宠了一辈子,哪里还会有治不好的伤?比起来你抛下我独自去往汴京,才是最可怕的。赵哥哥,不要再让那天晚上的事情重演一遍好不好?不要让我再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你之前说过只要我活过来就会一直陪着我,现在我让你遵守诺言,你不会不答应的对不对?”
赵匡胤凝着她泫然欲泣的眼眸,片刻将她抱紧哀哀叹息,“每一次和你分离,我还不是一样心如刀绞!罢了,孩儿尚小,我若此刻离开你们母子去找赵光义算账,也实在放心不下。权且再等几年,一切顺应天命吧!”
嘉敏笑靥如花把他抱紧,“我就知道夫君定然舍不得我!”
虽说暂时放下与赵光义之间的恩怨,可朝中所发生的事情还是会被源源不断传送过来。
其实赵光义在听说哥哥的“鬼魂”在亳州出现救走了德芳以後,一直怀疑对方可能未死,一直派人暗中调查,可几年过去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也曾私下召见曹彬和潘美,吐露出命二人替他谋杀先帝的想法,可二人软硬不吃,对此事坚决不肯接手。
于是他便清楚地知道,文武百官虽然奉他为主,可没有人会为了他去追杀先帝。而民间对他弑兄篡位的议论更是从来就没有停息过。
若要朝臣和百姓一心奉他为主,就必须把先帝没有做到的事做到才行——收回幽云十六州!
只要建立不世功业,他就是大宋最伟大的君主,风头盖过先帝,再封赏百官,泽被天下,届时就算先帝回朝,想来也无力与他抗衡,不过是再死一次。
而辽国自从北汉覆灭以後,也一直防着大宋来犯,双方足足备战了三年。
被萧後寄予厚望的剔隐耶律休哥却因萧念念的离世一直意志消沉,商议朝政时总是一言不发,也无请缨挂帅之举动,难免惹萧後不满,私下与韩德让商议,打算下一剂猛药好令其乖乖听话。
这天韩德让以过寿辰为由,邀约许多辽国重臣到府上做客,席间照例安排歌舞助兴。
耶律休哥已许久不近女色,只是闷头喝酒。
可献舞的美女之中却有一个好像什麽都不懂,呆立着犹如一根木桩,连累一群舞姬撞到她身上,把她撞向了耶律休哥怀里。
原本这种低劣伎俩耶律休哥不屑一顾,可身为一个男人,又无法令一个女子摔倒在自己怀里而不管不顾,遂擡手将她抱住。
蓦然擡眸四目相对,登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连身侧的耶律斜轸等人也惊诧不已,议论纷纷:“西平郡主……她不是早就香消玉殒了麽?”
韩德让轻描淡写地道:“这些府上新来的女奴,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各位尽管带走!”
萧挞凛两眼放光,“韩将军大方,那本国舅就不客气了!”
说着又转头对耶律休哥道:“剔隐大人对西平郡主一片痴心,想来也不会喜欢怀里的美人,不如就让给本国舅吧!”
耶律休哥冷漠地道:“谁说我不喜欢!”说着拿起酒壶敬东道主,“韩将军,这份礼我收下了!”
韩德让满意地笑道:“多谢剔隐大人给韩某面子!”
耶律休哥仰头把一壶酒喝干,带着醉意抱佳人离席。
在辽国,这种场合下出场的女奴会被当场瓜分,大家不会为了抢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而是轮流享受,只要力气足,可以把所有女奴全部摆弄一遍。
耶律休哥的意思很明确,这个女奴他要独享。
而韩德让今日设的局本就是为了他,眼见果然凑效,当即吩咐管家把剔隐带去最好的客房,让他今日好好享受。
耶律休哥怎会看不出此事乃是太後和韩德让二人早就设计好的,可欲望这个东西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他可以为了念念克制,却很难在面对一个和她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之时不去动念头。
他已经快五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看来从今天开始过去的事情就真的成为了过去。
当他略带着几分醉意把女奴抛上床榻开始侵犯她之时,很快就发觉她的身体很僵,没有丝毫被男人染指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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