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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看不出情绪,只淡声问:“那你今天开心吗?”
奉颐点头,说很开心,只是有些遗憾。
醉上头的人说话直白不遮掩,不似平时那样有分有寸。她这样直喇喇的同他诉说心情,换作以往初识那会儿是绝计不可能的。
赵怀钧听见这个回答却哂笑起来,那笑容掺了点儿谑,可话出口後,又变得温和:“熙熙,你要明白,总比没有的好。”
“专业奖项对演员有助力与加持,与今後与业内的深度合作丶发展息息相关。”
今日这个奖在她这里绝对是锦上添花,一个有作品有奖项的演员,总比顶着个“天赋型选手”的花架子来得实在。
奉颐没有开腔。
他忽然收回撩拨她身体的手指,覆住她的後颈,修长手指轻轻蹭抚着她脸蛋。
男人沉沉眸色在夜里仿佛隔开一道看不见的深渊:“总有一天,你要无畏这麽一个奖项。这个奖得到与否,半分不会影响你的人脉丶地位丶价值。”
“到那时候,即使没有我,也无人能撼动你。”
哪怕今後他不在她身边,他也希望她能拥有调动一切资源的本事。
想红又有何难?她还这麽年轻,有大把的机会去开拓。
奉颐双手抵在他肩上,这番话说完後,莫名问道:“我们会分开吗?”
赵怀钧抱紧怀中的人,低头去吻她额间,沉声道:“不会。”
奉颐沉默许久。
两人心思各异,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静处。
不知过了多久,奉颐大脑中的酒精仿佛再度麻痹神经,她昏昏沉沉靠在他身上几欲睡着时,忽然被他捧起脑袋。
她目光迷茫地注视他,听见他用很低很轻的声音对她说:“熙熙,你乖一次,叫我一声「三哥」吧?”
奉颐很少很少叫他「三哥」。
她心里总有一股别扭,不想随着其他人一起这样叫他。除非在二人抵死缠绵时,她求他深曹亦或是饶过自己。但这样的情况亦是屈指可数。
可这天不知为何,奉颐竟然分外听话,低低唤他道:“三哥。”
他眸中情绪微动,满意地轻勾起嘴角。
她歪头,不明所以地问他:“三哥这个称呼,是有什麽开关吗?”
“叫之前还生气呢,叫之後……”她点着他的眼睛,轻轻划过,说,“就不气了。”
难怪她今夜如此顺从。
原来小人精早瞧见了他的不愉快。闷声不吭的,是自己在一个劲儿想法如何哄他。
赵怀钧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因为你叫的总是与衆不同。”
好似只能是她,才可以将“赵怀钧”,将“三哥”这两个从小到大听惯了的称呼,叫得人如此食髓知味地想念。
奉颐眼眉弯弯地笑,视线中是他清晰的下颚,还有松快後轻扬的唇角。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啄吻,如同一个虔诚的教徒。
她瞧了片刻後,忽然勾住他脖子,凑上前,唇贴在他颈间亲吻吮吸。
光滑温腔有股恰到好处的绵绵吸力,宛如一只贪恋食物的小兽,舔舐过他颈边,又在他耳後附近咬玩出好几块瘀痕。
她一边亲咬,一边哼着音,断断续续地叫着他:“三哥……三哥……”
一声又一声,叫得人心软,叫得人心颤。
赵怀钧喉结某一刻忍耐不住一般上下微动,揽住她身体的手愈发收紧用力。
後来防线彻底崩溃,与她唇齿紧贴,身体死死交缠在一起之前,他满脑子想的都是——
以後多叫她喝点酒吧。
醉态里的姑娘,讨人喜欢得很。
【作者有话说】
「三哥」是你的免死金牌[让我康康]
【五一期间各种事情,我们隔日更吧,正好我手指关节的旧疾犯了,成天老疼,顺便休整休整。也就是说明天大家不要等啦,後天来吧,就这两天隔日更,五一过後还是会恢复日更的嗷。祝大家五一快乐,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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