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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晴日暖,全然没有昨夜疾雨的迹象。
崔澄睁开眼,懒洋洋地不想起床,揉了揉太阳穴道:“咦,头竟然一点不疼。”
漪容推推他,嗔道:“快起来了,还要去给二妹妹祝寿呢。昨天醒酒汤端来时你都睡着了,我废了许久功夫才给你喂下去。”
昨夜她对着睡着的崔澄叹气,枯坐许久,还是放弃了将他摇醒坦白的念头。
崔澄刮了刮漪容的鼻,低笑道:“怎的不嘴对嘴喂我?”
闻言漪容面如火烧,一见端水端盆的婢女面上都憋着笑,羞恼地伸手打他。
崔澄故作吃痛哎呦一声,仰在枕上笑得不停,漪容气得去扯他的嘴,被他捉住双手摁倒在他胸前,夫妻俩笑闹一阵,用了早膳就去正院请安。
今日是二姑娘崔幼繁的生辰。
陈夫人没精力抚养照拂这几个庶出姑娘,却也没亏待过,往年都是大办一场寿宴,让姑娘们随心邀请闺中友人,还有不少常和谯国公府来往的夫人道贺。
但谯国公府是先帝岳家,不好在这时候就大开筵席,早早定下了在府里几个姑娘热闹一回就罢。
趁着早上请安,几个哥哥都给二姑娘送了生辰礼物才出府去。见人走得七七八八了,二姑娘朝漪容眨眨眼,惹得坐在上首的陈夫人一笑。
大少夫人撇撇嘴,分明是她辛辛苦苦操持,每日盯着花房厨房给二姑娘筹办小寿宴,偏偏人家也不领情。
她不满地看向路漪容,正巧撞上漪容往这方向看过来,见那张柔光若腻的脸温柔含笑,不由愣了愣。
漪容没错过大少夫人的眼神,懒得搭理。她最初试着交好过,可大少夫人不愿放下偏见,试了几次,漪容也不愿意再一味讨好妯娌,能处好关系的就处,性情不合的何必勉强,左右她也不缺关系好的。
寿宴就摆在了陈夫人的正院里,她早早就回了内室歇息,漪容跟进去坐在她床榻前,捧着一卷经书念给陈夫人听。
到了午时,听见外间动静,陈夫人道:“你也出去用膳吧。”
漪容早已摸清陈夫人的脾性,若是她当即就出去了,婆母一定不高兴。她应该坚持留下来伺候她用膳,陈夫人再说一次后,她感恩一番婆母的宽和出去用膳,陈夫人才满意。
她柔声道:“儿媳陪您用。”
陈夫人唇边果然露出一抹笑意,拍了拍漪容的手。
说了半晌,她出去了。外间开了两桌子热热闹闹的,西府几个堂姐妹也都已经过来了。众人吃到未时初,几个少夫人和西府的才散了。
二姑娘拉着漪容的手,笑嘻嘻地进了内室,道:“母亲,今日您将六嫂借我陪我半日吧,让她管着我们,您也放心是不是?”
陈夫人早就知道几个姑娘还要聚会吃酒行令玩半日的,指着她笑了笑,佯怒道:“快去吧,别在我这里撒泼。”
她身边的丁妈妈送二人出来,交代道:“六少夫人切莫看着姑娘们些,别让她们吃醉,那就不美了。”
漪容笑道:“妈妈让母亲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丁妈妈一笑,没再多言,看着二姑娘亲热地挽着六少夫人的手走远了。
到了二姑娘住的留香院,屋内果酒和精致细点都已经摆好。漪容拿出自己做的一瓶香粉递给满眼期待的二姑娘,道:“喏,恭贺我们家繁儿芳辰。”
二姑娘甜甜一笑:“谢谢六嫂。”
她打开焚烧了一点,赞道:“好细润的香,一点也不腻鼻子。六嫂是用了附子香、沉香、紫檀香?”
“还有薫陆香、笃耨香......”漪容一一数来,“最后用蔷薇水泡着窖藏一个月就成了。”
三姑娘玩笑道:“每次六嫂说了法子,我们也做不出一模一样好的,难道是六嫂还有什么秘诀不成?”
漪容忍笑点头:“是呀,你快凑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
闻言,三姑娘幼殊立即起身快步走到漪容身边,道:“六嫂,你快说呀。”
漪容招手让她附耳过来,扑哧一笑:“没有。”
“六嫂骗人!”三姑娘嚷道,追着漪容在屋内跑。
几人笑闹了一番才坐好,对这四个十几岁的姑娘来说,喝点果子酒行闺阁女儿的酒令,是件难得乐事。
过了一会儿,漪容见年纪最小才十一岁的五姑娘脸红了,让人将酒撤下,换了乌梅饮来。
话题也换了换,二姑娘道:“我近日听人说了一桩大事。”
一副神神秘秘等着人问的样子。
三姑娘道:“六嫂你快说说她,生辰还要这般作怪。”
漪容笑:“求求寿星大发慈悲快说了吧——你要是说些今年提早半月做新衣裳的事,那我是不依的。”
两个妹妹也在旁帮腔,卖足了关子,二姑娘才慢慢开口道:“陛下驳回了奏请选秀的上疏,说劳民伤财,不选。”
漪容呼吸一滞,四姑娘惊呼道:“六嫂,你没事吧?”
她愣愣地垂眼一看,她竟然捏碎了握着的白瓷杯子,褐色的乌梅饮流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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