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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呓中的司少棠想要抽回手,却被年予竹扣住十指相扣。
“疼吗?”年予竹的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柔软。
可昏睡中的司少棠注定听不到她的关心。
卓正心一颗脑袋出现在门边,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大师姐,司姑娘怎麽样了?我晚上去守药圃,一回来就看到院子里乱作一团。莫不是药圃里来了强盗?”
“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咱们渡仙门的药圃都敢抢。”
被卓正心惊醒,回过神来的年予竹下意识想抽回手,但一看到司少棠修长的指甲又重新握了回去。
年予竹侧头吩咐道:“卓正心,她好像惊吓过度,邪气入体。你去煮些汤药来。”
见到年予竹没对自己发难,卓正心忙道:“好嘞,大师姐。我马上就去。”
刚迈出两步,又听年予竹唤道:“再拿个指甲钳回来。”
卓正心身形一顿,凌乱的头发下,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好…好的师姐!”
卓正心离开後,年予竹把手放在司少棠的发顶不住地轻拂着,试图安抚她不安的恐慌。
她的动作很生疏,带着几分笨拙,却又固执地重复着这个安抚的姿势。
指腹偶尔擦过发烫的额角,便能感受到司少棠的呼吸喷洒在她手腕内侧,灼热得惊人。
“没事了……”年予竹低声道,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在掌心。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字句在唇齿间生涩地滚动。
就在她准备收回手时,榻上的人忽然动了。
司少棠无意识地偏过头,发梢扫过年予竹的腕骨,带着滚烫的温度蹭进她的掌心。
脸上感受到年予竹掌心内的柔软,躺在床上的司少棠像只受伤的小兽终于寻到了庇护之所,连紧绷的肩颈都放松了几分。
看到司少棠这个样子,年予竹的心中好像有什麽东西融化了一样。
她鬼使神差地擡起另一只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落在司少棠的侧脸。
少女的肌肤因高热而滚烫,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最上等的丝缎包裹着的暖玉。
年予竹不自觉地放轻力道,看着自己的指腹在那片酡红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又在擡起时缓缓回弹。
这触感莫名让人着迷。
她的手指沿着颧骨游移,最终停在司少棠的鼻侧,那里有一颗极小的痣。
司少棠在梦中发出一声含糊的呓语,温热的呼吸拂过年予竹的指尖。那一瞬间,年予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悬在半空的手指微微一颤。
“药来了,师姐……”
卓正心的声音突兀地在门口响起,年予竹闪电般收回手,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仓促的弧线。
她迅速直起身子,却见自家师妹端着药碗愣在门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促狭。
“要不……”卓正心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等会再来?”
“别说今日的事,没你的份。”年予竹的声音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只是耳尖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薄红。
她刻意侧身挡住榻上的司少棠,伸手接过药碗时,指尖在碗沿上不自觉地摩挲了两下。
卓正心的嘴瞬间扁了下去:“师姐冤枉啊,你知道的。我人微言轻,哪能拿姚大小姐怎麽样?”
“再说要不是我给你报信,你怎麽能来得这麽快。”
年予竹叹了口气:“姚英的性子,这几年是越来越……”
卓正心瞥了一眼床上的司少棠,意味深长道:“可说呢,这妒忌心真是让人害怕,以後我都不敢当她面,与师姐多说几句话了。”
“你在这药圃里呆得够久了。”她将药勺抵在司少棠唇边,声音比往常柔和几分,“什麽时候到剑阁来寻我?”
卓正心整理药箱的手指蓦地僵住。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快了……”
这二字说得极轻,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年予竹喂药的动作骤然停住。她擡眸望向师妹,只见她向来带笑的眉眼此刻蒙着一层灰败,连腰间那串常年叮当作响的药铃都寂然无声。
“节哀。”她放下药碗说道,“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这麽多年,该做的你都做了。”
送走卓正心後,年予竹在司少棠的床边静坐如松。
夜露渐重时,她的脊背终于抵不住疲惫,微微佝偻下来。
青丝从肩头滑落,与司少棠散在枕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在第三次因困倦而前倾时,她的额头险些撞上床柱,这才惊觉自己竟险些睡去。
“不成体统……”她低声自省,却在下一次困意袭来时,身子不受控制地歪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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