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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从来都不是莫须有的
洛清刚醒来的时候她浑身都是动不了,只能勉强地睁开眼分辨周围的环境的样子。她旁边堆满了货物,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自己也同这些货物一样放在笼子里。
她过了好一会,一直等到天黑,屋外再也没有一丝阳光透进屋内,她才能动。她缓慢地坐起来,将身子移动到笼子边缘,靠着笼子的栏杆,试图用自己的高跟鞋鞋跟将手上的绳子磨断。
奈何她身体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就算她将鞋子取下来拿在手里磨了半天,也只是断了一小根绳子。她又等了很久,屋外传来有个人说话的声音,洛清听不太懂。过了一会,有三个人开门进来把灯打开了,其中有一个人给洛清送了一杯水喂她喝,另外两个在一边清点货物。
而喂洛清喝水的这个人正是安宁的爸爸,他趁机把洛清的笼子的锁打开了,将一小片刀片放在她喝完水的水杯下面,又偷偷将她的手机和一封信放进了洛清的裙子口袋里。他们当时将她身上的东西全部拿走了的,甚至头发都给她拆了个干净。洛清喝完水之後,安宁爸爸试探地给洛清打了一个手势,洛清由于之前有去当过义工,去学习过一些聋哑人的手势,所以看懂了,她连忙点头,表示她懂手语。
安宁爸爸笑了笑,站起来身来,洛清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他全部的模样,面容与安宁很像,如果换个发型,将脸上的伤和胡子去掉的话,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他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其中一个人那里拍了拍他,打着手语问:“这批货什麽时候送走?”
那个人打着手语回答:“明晚,还有一批没到。”
他们两个清点完,同安宁爸爸一起出去之後,灯也关了,屋内再次进入黑暗。
洛清等了一会确定没有人再进来之後,她摸索着拿出杯子底下的刀片,割开手上的绳子,然後解开脚上的绳子。她顾不上手脚的疼痛,一边推开笼子的门,一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借着手机的光走到门边。由于这边没有什麽任何信号,她只能先将手机调成超级省电模式,打开定位方便落落随时能定位到自己,然後给所有人发出一条求救消息,将手机开了静音模式之後又放回了口袋。
她靠在门口完成一切之後,试着推开门,结果发现门居然被上了锁,推不开!好在,安宁爸爸不放心在点燃炸弹之前跑过来查看了一遍,将门打开了。
出来的洛清,看见不远处的熊熊烈火,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麽情况,安宁爸爸赶紧推了推她,让她快走。然後将自己的火把丢到那些货物上,那些货物瞬间就冒起滚滚浓烟。
洛清见状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拉着安宁爸爸往外跑,结果正好撞见绑架洛清的几个人在那里骂骂咧咧地救火,看见两人,几人立马丢下了水桶,转而来追两人。
两人刚跑到码头边,背後传来一声爆炸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更吓人的是追他们的人不知道什麽时候都拿到了枪,然後对着两人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安宁爸爸见状将洛清一把推到小舟上,躲开了子弹,结果他自己却中了一枪,子弹直接穿过了他的心脏。
安宁爸爸的身体瞬间像没有了支撑一样,一头倒了下来,洛清下意识擡手接住了他,小舟剧烈晃动了一下,她顾不及将他放好,只能一手攥紧他的衣服防止他掉下去,一只手努力地划桨逃跑。这期间那群人还连开了数十秒的枪,安宁爸爸的身体也为洛清挡了三枪,洛清中了一枪。
当安宁他们根据落落的定位找到他们的时候,安宁爸爸的身体早就冰凉透顶,洛清浑身是血,头发披散着,跟河中女鬼一样,吓得岸边的人都不敢靠近来接他们上岸。
洛清就这样坐在小舟上守着安宁爸爸的尸体等安宁他们来接她,她见到安宁的瞬间,只来得及说一句:“对不起。”然後就因为过度惊吓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安宁他们已经通过她手里面的信知道了一切,那封信洛清在小舟上就已经看过了,因为这件事,那段时间她一直不知道怎麽面对安宁他们一家人,安宁他们也同样不知道怎麽面对她。
直到她和程玖确定结婚的时候,程玖劝她邀请安宁他们来参加,不希望她留下遗憾,她才鼓起勇气,主动去解开了这个心结。
安宁注意到洛清的神情不对,揽住她的肩,笑着说:“虽然我们还没有明确的线索找到刘望,但是我们至少可以确定,刘望确实没有死,不是吗?”
安宁说:“到时候只要我们能找到了证据,不管是你大姐,还是那团数据,都得同意让你进去找你女人。”
“瞎说什麽呢,”洛清害羞道,“程玖再过几天就能醒过来了。而且我是为了救所有人,才想进去的,不止是只是为了她一个人。”也包括洛芸。她能感觉出来洛芸她想离开游戏,但又似乎没有办法。
安宁愣了一下,忽然抱着洛清使劲蹭,说:“呜呜,我家崽崽终于长大了,懂得无私奉献了!”
洛清边笑着边嫌弃地推开他的脸:“滚啊!我的妆要花了!”
要是以前的洛清确实不会如此,她虽然经常会以“看客”的视角看待着这个世界,但是一旦遇见剧烈的刺激,她就会缩回壳里选择用逃避来保护自己。她觉得不去探寻真相,不去想这些事情,她就能继续用她的“看客”视角面对这个世界,世间的一切都能与她无关。
晚饭後,洛清他们五个人围在一起聊天解闷。萧鹿端来一盘刚切好的芒果,说:“阿姨她们两个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她们想再玩一周再回来。”
木乌月无语道:“一周又一周,公司还要不要了?”
安宁打趣道:“这不是还有你吗,表姨?”
木乌月拿抱枕砸了一下安宁,玩闹说:“叫我,小木总!”
安宁朝沈言怀里靠了靠,俏皮道:“才不要!等你和萧鹿结婚那天,我再叫!”
木乌月擡头笑着对萧鹿说:“听见没有?我们这几人里,可就你还没有求婚了,也不怕我跑了。”
萧鹿喂她吃了一口芒果,无奈道:“我说过的,你跑到哪里,我追到哪里。”
“也不知道是谁,知道我妈不同意我两在一起,连夜打包行李跑去公司辞职,在酒店住了两天。”木乌月撇了撇嘴,假装生气道。
收到信号的安宁摆出“好闺蜜”的样子,也跟着一起调侃道:“就是就是,害得我们在大年三十,大冬天找人,那冻得噢!”
说的萧鹿羞红了脸,说:“那次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後不会了!”
“知道啦,知道啦!”木乌月掐了一把萧鹿的小脸,“知道你最爱我了。”
洛清看着几人的甜蜜,心情复杂地点开手机,看着壁纸上她和程玖结婚的照片,轻声嘟囔道:“程玖,我想你了。”
几人聊了没一会,两位总裁就分别接到了工作消息,木乌月需要临时开个视频会议,沈言需要将文件再审核一遍,他们只好先分别回自己的房间干活去了。
洛清看着边打着电话,边走进房间的沈言随口道:“沈言这麽忙还答应同你一起来接我,也真是不容易。”
安宁也很是烦躁道:“还不是他那弟不争气,不然他可闲了,能一天到晚跟我一起打游戏。现在,我们两个能待在一起的时间少得不能再少了,他又不肯让我和萧鹿一样当他的秘书。”
“我当乌月的秘书,是因为我能控制住自己。”萧鹿打趣他道,“你要是当沈言秘书,我怕他一点活都干不了。”
洛清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的很有道理。”
“喂喂喂!”说的安宁满脸通红,“我要告你们开车!”
几人玩闹了一会,就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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