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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池叙都感知得到。
回过头来想想自己之前居然还会因为霍知云和娄眠走得太近这种事而气得不行,也不知道当时的霍知云看到自己这样搞不清状况究竟会是一种什麽样的心情,也真是难为霍知云了。
池叙都不敢细问。
可是自从经过昨天晚上之後,池叙忽然感觉好像也就不再像之前这麽想问题了。
他觉得他和霍知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度过了那样需要彼此互相藏着掖着小心翼翼的阶段,池叙甚至觉得霍知云若是知道自己因为碍于这样的原因而不敢和他有话直说的话,霍知云或许会不高兴。
于是思来想去,池叙还是问了出来。
他想从霍知云这里知道,怎麽当初闹得那麽难看的两个人……怎麽说和好就又和好了?
之前池叙还听说柏铭辰在和娄眠分手之後,又从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嘉市谈了个女朋友,说是奔着结婚去的,甚至为此都在长嘉市买了房,这会儿……怎麽又会回来找娄眠了呢?
在向霍知云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池叙倒并没觉得这个问题对于霍知云来说有多难回答,毕竟霍知云和娄眠还有柏铭辰之间都有联系,这样的事,他怎麽可能毫无察觉。
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这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
可是意料之外的是,在听到池叙这个问题的瞬间,霍知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怔愣了一下,表情也忽然变得十分不自然。
“怎麽了?”
对于霍知云的情绪,池叙感知得很敏锐,哪怕是再转瞬即逝的一点点痕迹,他都一样能够捕捉得到。
“没,”霍知云很快恢复了正常,笑了笑,“柏铭辰和娄眠的事……我知道。”
“娄眠昨天和你说的麽?”
“不是,”霍知云缓缓摇了两下头,“一个多月前就知道了。”
……
池叙停顿了一秒,眼神当中闪过一丝微弱地诧异,但很快就又归于了平静,像是一湾未曾被风吹拂过的深潭。
如果放在之前,池叙或许会忍不住去责怪霍知云为什麽他明明那麽早之前就知道了这件事,却偏偏要对他只字不提,刻意瞒着他。
不过眼下,池叙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并不那麽在意了。
毕竟……不管霍知云提或不提,都改变不了什麽,或者说……就算改变了,也不会和池叙有什麽关系,池叙对此早已经看开了。
池叙曾经是很喜欢娄眠,这是他无论怎样也不会否认的事。
但不得不说,池叙的这种喜欢似乎和大多数人都不太一样。
就拿身边最近的霍知云来做比方,相比起霍知云来说,池叙的感情似乎更为理智也更平静。
他好像很少会因为娄眠的事情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会在某些时刻想和娄眠亲近一些,会因为和娄眠一同出门旅行快乐,会因为得知娄眠谈了恋爱而伤心难过……但是这一切对于池叙来说,却也远远算不得什麽太难压抑和克制的事情。
他只会在极其短暂的一小段时间里放任自己在情绪里,时间过了,池叙也就自然而然恢复正常了,自娄眠而来的快乐不长久,悲伤亦是。
很平淡,也很无趣,否则也不至于说二十多年过去,娄眠甚至对于池叙对她的喜欢毫无察觉。
非要说的话,最让他破防的一次,大概也就是得知霍知云和娄眠在“谈恋爱”的那一次吧,让池叙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持续了将近半个多月,除此之外,就再没有这样过了。
很多时候池叙甚至都在怀疑自己这样的心情究竟能不能称之为喜欢。
他对娄眠从来没什麽太过分的冲动,也不会像大多数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一样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的心事讲给周围人去听,池叙不会这样。
池叙最多也就是曾经试图和霍知云分享过一点点他对娄眠的感觉,但霍知云对此却好像并不十分感兴趣,很多时候都在答非所问,最终也渐渐让池叙丧失了与他分享的热情,从而将这一份心事埋藏在了更深沉更遥远的心底,跟谁都不曾提及。
池叙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是不是天生就不具备爱一个人的能力,是有什麽心理疾病。
但现在池叙却忽然间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所理解的这样。
因为眼下,他对霍知云就不是这样的。
虽然池叙在感情方面一向白目又迟钝,但他却还是能够十分敏锐地从这二者之间感受到巨大差别。
池叙不由得想起最一开始,霍知云在喝醉酒之後趁着凌晨来到家里向自己表白的那天。当时池叙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于是自那之後他们二人便有了长达数个星期的断联。
而那段时间,池叙会常常在不经意间想起霍知云,会被脑海当中浮现出的霍知云的一颦一笑扰乱思绪。
太多次太多次都是如此,以至于一向好脾气的池叙都会止不住地烦躁。
难过的时候想的是霍知云,开心的时候是霍知云……
池叙其实很庆幸一直到现在,霍知云都很识趣地没有可以询问自己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因为如果霍知云真要这样问的话,那麽除了“不知道”之外,池叙再不会有任何别的回答。
因为实在是有太多太多零零碎碎的时间给池叙带来这样的感觉,它们彼此互相交织纠缠,最终才拼凑出来了现在池叙对霍知云的感情。
“少爷。”
思绪被霍知云低低的一声呼唤强行拽回,池叙托着脸,擡头看向正在煮咖啡的霍知云。
“在想什麽呢?”
霍知云回身重新走到池叙对面,也学着池叙的样子坐下来,轻轻托起脸和他对视。
“没事。”池叙摇摇头。
“在不开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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