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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 章 七年前（第2页）

"文物贩子丶毒枭丶人口绑架组织...他们共用运输渠道，甚至可能是同一批幕後黑手。"

她指着照片角落模糊的集装箱编号，声音冷得像冰锥，

"这个编号，和病毒案的走私货柜编码规律完全一致。"

窗外惊雷炸响，投影仪突然切换画面，赫然是海关截获的毒品包装，

透明塑料袋里，冰毒晶体正折射出诡异的青绿色光芒，与古墓出土的青铜器氧化层颜色如出一辙，

“他们到底想做什麽？这些事情合在一起根本毫无关联性”

“怎麽没有，全是为了钱”

秦兮扬不屑道，那帮人像亡命的囚徒，像是被钞票迷了眼的高智商反社会分子，

赖云的电脑突然响起刺耳警报，加密频道传来一段扭曲的音频

"不要再妨碍我们，不然，後果自负！"

“忒嚣张了吧！一群该死的混蛋！”

秦兮扬抓起车钥匙冲向门口，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几日高强度的解剖工作，他也开始力不从心的疲惫，

实验室的尖叫丶如今投影仪上跳动的热源，还有文物市场里流转的千年青铜器，所有线索在他脑中拧成带刺的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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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扬，我再也不想查案了，”）

（“我不想，再当警察了”）

会议室穹顶的国徽蒙着层冷光，警局高层将烫金文件重重拍在长桌上，红绸包裹的"破晓计划"印章压出深痕，

"境外势力渗透丶跨国犯罪网络，这次行动必须撕开黑暗。"

投影幕布亮起时，秦兮扬看见赖云攥紧了拳头，地

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每个都标注着牺牲警员的位置。

暴雨夜的指挥中心里，卧底警察的最後一通电话在空荡的走廊回响，

他沙哑的声音混着枪声，

"地下实验室...青铜器和病毒...他们在..."

电流刺啦声中，监控画面突然爆成雪花，

三天後，搜寻队只带回染血的警员证，证夹里还夹着女儿画的太阳，稚嫩笔迹写着"爸爸早点回家"。

（关键物证不翼而飞丶线人突然翻供丶追查线索的警员遭遇车祸，）

当案件中止的文件下发时，方长岭望着成摞的证据袋苦笑，

沾着毒品粉末的青铜器拓片丶布满弹孔的行动路线图丶未写完的调查报告，统统被盖上血红的"绝密·永久封存"章。

新上任的局长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後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警员，

"从今天起，'破晓'二字，谁提，谁就是破坏安定的罪人。"

（所有的离奇都在无声警告：别再追查下去。）

深夜的办公室内，月光透过气窗照在尘封的铁皮柜上，

赖云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三人，

秦兮扬已经疲惫的闭上双眼，梁昭在假寐，方长岭在写汇报方案，她看向窗外明亮的月光，闷声道，

“都结束了吗？”

“不知道”

“大概吧”

赖云思考片刻，向着周围的夥伴，也想着窗上印烙的自己，

“我申请了调队，去军医部”

（"我要去军医院了，或许，我以後都不会再做警察，再查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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