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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个大新闻,黍城那群富二代都忍不住偷偷八卦。只是这瓜带上灾难吃起来总觉得不道德,有昧良心。
——
住院期间,馀枢和“馀枢”都来看过江慕。只不过他有些疑惑,是不是有点过于频繁了。
这天,馀枢照常拎着汤过来,一进门就看到了陆砚执正在床边削苹果。
这个人他知道是江慕的竹马大哥。
陆砚执表情毫无波澜,没有给馀枢一个眼神。将苹果削成小兔子递过去。
“幼稚。”江慕话虽这麽说,但手很诚实拿起啃。
陆砚执笑眯眯道:“小时候生病就喜欢缠着我削。”
馀枢抱着保温壶站在门口,看着相处自然的两人,心口泛酸。艰难开口试图夺取注意力,“少爷,你好点了没?”
江慕啃着苹果含糊应了声,“坐吧。”
就这样,馀枢和陆砚执两人一左一右,三人“其乐融融”聊天。
陆砚执絮絮叨叨像个老妈子,偶尔掺夹着小时候的事。
馀枢深知自己的优势,抛出不久前一起玩的游戏。
果然。江慕皇帝昏庸无道,只听馀贵妃的谗言,冷落了一旁的陆公公。
高下立判,大局已定。
待馀贵妃走後,陆公公摇身一变陆皇後,“小慕,怎麽还留着他?”
话里话外意思是该打入冷宫了。
——
出院後。
江慕被他爸赶去陆砚执家养病。
对于他来说,简直跟监狱没有区别。因为大病初愈,陆砚执这个不让他吃,那个不让他动。
晚上,江慕懒散地窝在沙发看电视。差不多十点的时候,玄关处传来动静。
“去冰箱帮我拿杯酸奶。”头也不擡地吩咐道。
陆砚执站在门口,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沙发上的帅到过分漂亮青年,整个人乖乖陷在柔软的靠垫里。
不赞同道:“这麽晚还喝凉的?”
随後脱下大衣挽起袖口,修身的马甲勾勒出有力的腰线。
江慕视若无睹,不耐烦地皱眉,“让让,挡到我了。”
陆砚执一噎,“小慕,你该睡觉了。”
“开什麽玩笑——陆砚执你干什麽!”
突然被抱起,江慕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从这个角度,陆砚执能看到江慕柔软的发旋,长而浓密的睫毛,还有因为恼怒而微微泛红的耳尖。
“你脚不方便。我抱你回去。”微微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江慕刚要挣扎,就听见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掉下来脚可更难好了。”
顿时安分了不少。
等到江慕睡着後,房间门又一次被打开。
陆砚执和往常一样轻车熟路坐在床边。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子,为清凌的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左脚不知何时又伸出了被子,脚踝白皙得泛粉。
陆砚执小心翼翼地盖好被子里。睡梦中的江慕无意识地缩了缩。
“还是这样子乖。”陆砚执目光宠溺,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看着江慕的脸。
小慕出去玩一圈,还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果然还是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子下才放心,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保护好江慕。
陆砚执就这样床边静静坐了许久。
“小慕还是和哥哥才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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