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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我错了!我这就去人事部领罚单!”小林怂兮兮地道歉,“求您别让我去带练习生……”
薄贺:“……”不至于,真不至于。
小林是薄贺和苏砚顷亲自面试筛选的得力助手,性格严谨细致,甚至偶尔固执到让同事头疼。这样一个人,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擅离职守,放任厍奚闯进办公室。
“别慌,”薄贺安慰他,“先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
“他……他一开始说您找他,我不信。但後来他拿出陈经纪的卡……”
说到这里,小林一下子打了个寒颤。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想不起後续发生了什麽,只模糊记得厍奚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和脑海中莫名冒出的念头:这个少年如此惹人怜爱,让他进去应该也没关系吧?
这太诡异了。
作为薄贺的助理,他每天都要面对老板那张堪称人间绝色的脸,早就对美色産生了极强的免疫力,就连以前追的偶像站在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公事公办。
“他……他看了我一眼……”小林脸色惨白,“我不知怎麽就……觉得他特别可爱……”
薄贺没为难他:“审美降级是病,得治。”说着勾了勾手指,“过来点。”
小林磨磨蹭蹭往前挪了几步,还没站稳,就见老板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近到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啊……啊……”小林瞬间宕机,大脑一片空白。
薄贺满意地後退,顺手划开平板:“这周末开始,每周和男团门面喝下午茶,治治你的眼疾。”
“至于这个月的奖金……”薄贺擡眼,似笑非笑,“就当治疗费了。”
小林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好的薄总!”
“三件事,”薄贺收起玩笑的神色,“第一,立刻调出今天这层的监控,我要看到厍奚是怎麽混进来的。第二,去影视部查清楚陈经纪的卡是怎麽掉的,重点看厍奚捡卡的全过程。”
“第三,”薄贺语气平淡,“通知陈经纪,厍奚的特训可以提前结束,让他本周内进组拍戏。”
看主角受今天这表现,根本不需要什麽演技培训,本色出演就够了。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薄贺刚处理完这件事,另一件麻烦就接踵而至。
他盯着屏幕上闪烁的“亓止昀”三个字,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对大多数人来说,“初恋”这个词往往承载着美好而难忘的回忆。薄贺也承认,那段感情确实美好,但难忘……他从不回头看,自然也就谈不上什麽难忘。
在薄贺的人生信条里,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安静。可惜,他的前男友们显然都不这麽想,包括这位初恋先生。
电话铃声执拗地响着,薄贺静静等待它自动挂断。然而屏幕刚暗下去,又立刻亮了起来。
薄贺:“……”
他再次选择无视,结果对方无缝衔接地打来了第三通。
薄贺终于按下接听键:“……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亓止昀低沉温和的嗓音,带着年长者特有的从容:“小贺,最近还好麽?”
“挺好。”薄贺的回答简短利落,随即直接切入主题,“有什麽事?”
亓止昀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我最近在《山栖札记》当常驻嘉宾,节目组这边临时缺个人。”
“老徐托我问问,能不能请你来当两期飞行嘉宾?”他语气诚恳,又不失分寸,“没有剧本,也不用刻意营业,权当来山里散散心,住两晚便走。”
“抱歉,最近在筹备新项目,抽不开身。”薄贺果断拒绝。
“考虑看看?”亓止昀的声音依旧温和,听不出丝毫被拒绝的恼意,“就是简单的田园生活,采采茶丶做做饭。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放空几天。”
“抱歉,”薄贺垂下眼帘,“没兴趣。”
“小贺,”听筒里飘来几不可闻的叹息,“还记得那年乔昱川的男三号被投资方塞的人顶替时,你答应过我什麽吗?”
电话两端陷入短暂的沉默。
薄贺当然记得。
那年星煌还只是蜗居在老旧写字楼里的小工作室,成员只有他,苏砚顷和乔昱川三个大学生。他们挤在三十平米的办公室里,连空调都舍不得开,却硬是靠着乔昱川的演技拿下了一个重要角色。
结果开机前一周,投资方塞进来一个关系户,轻飘飘地丢下个通知,就把乔昱川换掉了。他们三个想尽办法,最後只得到一句“年轻人要认清现实”。
是亓止昀在酒会上得知了这件事,二话不说就打电话给导演,硬是把角色要了回来。事後他亲口承诺,会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薄贺至今记得亓止昀那时的话:“年轻人有梦想不容易,该给他们个机会。”
这张底牌,亓止昀追求他时没用,恋爱时没用,连分手时都没用。现在时隔多年,薄贺早已将这段关系抛在脑後,亓止昀却突然打了出来。
“你确定……要把这个承诺用在这种事上?”
对面忽然溢出一声低笑,那笑声里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倒是想用在别处……”他停顿片刻,“但你不会答应的。”
薄贺没有接话。
“我保证,”亓止昀的语气郑重起来,“这档《山栖札记》全程直播,单人单机位跟拍,绝对没有剧本干预。”
“……好。”薄贺最终妥协。
“但你要记住,我只给过那一个承诺。”他冷静地划清界限,“再没有第二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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