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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纯情】
【等等这俩什麽时候认识的?!】
【新的cp已经出现!贺临批立刻开嗑】
【嗑cp的能不能别这麽离谱?拿个行李就高潮了?】
【呵呵,那他怎麽不拿乔昱川的行李?】
【贺临超话见】
亓止昀第十次看向腕表时,山路尽头终于出现了那个让他心头一动的身影。
男人的目光陡然凝固——他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真切地注视过薄贺了。
记忆里那个眉目凌厉的冷峻少年,如今已褪去青涩的锋芒。及肩的黑色卷发取代了当年的利落短发,在山风中轻轻拂动;曾经锐利的眼神沉淀为慵懒的笑意,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从容不迫的优雅。
时光磨平了他的棱角,却赋予他更致命的吸引力。
亓止昀的视线贪婪地追随着那道身影,却又谨慎地控制在不会被察觉的范围内。
“好久不见。”他听见自己说。
薄贺面色淡然,伸出手与他相握:“好久不见,亓老师。”
亓老师。
不,不对,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薄贺喜欢拖着尾音叫他“昀哥”,使坏时喊他“小亓”,偶尔犯错心虚了,还会用带着笑意的语调称呼他为“亲爱的”。
而现在,他成了“亓老师”。
薄贺的手很快抽离,残留的温度转瞬即逝。
站在一旁的隺临忽然加快了脚步,拎着行李箱大步流星地往院子里走去。薄贺和乔昱川对视一眼,只得跟上他的步伐。
眼前是一座依山而建的三层木质结构小楼,颇具田园风情,浅褐色的原木外墙与青山相映成趣。
院子里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几处景致,左侧是爬满葡萄藤的木质凉棚,下面摆着两张手工编织的藤椅;右侧开辟了一小片菜畦,种着生菜丶豇豆和已经抽出嫩芽的黄瓜苗;院子中央的香樟树下,悬着一个粗麻绳编织的秋千,上面还缠着几朵野生的忍冬花。
“欢迎啊!”
随着一道爽朗的声音,郑明远从屋内走出来。这位从业三十馀年的金牌主持人穿着简单的亚麻衬衫,眼角带着亲切的笑纹,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跟他聊上几句。
他的话音刚落,一只圆滚滚的橘猫“嗖”一声从葡萄架下窜出来,精准地绊在隺临脚上。
“土豆!”郑明远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家肥猫在地上滚了半圈,又若无其事地蹭到薄贺腿边。
这只十几斤的胖橘竖起蓬松的尾巴,绕着薄贺的裤腿打转,圆圆的猫眼直勾勾盯着新来的两脚兽。
乔昱川蹲下来试图逗猫:“啧啧啧,小土……嗷!”
土豆一记猫拳拍在他手上,然後矫健地跳开半米。
“……”乔昱川看着手背上的爪印,狗狗眼委屈巴巴地望向薄贺。
薄贺抓过他的手腕仔细查看:“没事,土豆没伸爪子,就是蹭红了。”说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创可贴,象征性地贴在那道马上就要消失了的印子上。
他转向郑明远,问道:“土豆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是个小少爷。”郑明远看着菜园边正在舔爪子的胖橘,“去年绝育的时候还闹脾气,挠伤了两个医生。”
薄贺蹲下身,指尖轻轻挠了挠土豆的下巴:“很帅气的小猫。”
橘猫立刻发出咕噜声,毛茸茸的脑袋直往他手心蹭,乔昱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手背上的爪印似乎更疼了。
“这小子平时可凶了,”郑明远叉着腰笑道,“除了隺临谁都不让碰,今天倒是会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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