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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那边的选手花朵突然传出一声大喊,一部分纷纷避让出一条路,一个人从人群里摔出来。
一名选手倒在地上,抱着腿,朝人群中的洁世一大叫:“喂!你踢球的时候就不能看着点吗!”
洁世一满脑子都是球:“什麽?我弄的?不是吧?”
福山瞬急忙跑过去:“怎麽了怎麽了?受伤了吗?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
选手:“洁世一从背后铲我。”
洁世一:“我没有!”
“背后铲球可是禁止的。”福山瞬检查了选手的腿,确定没有受伤后,站起来,严肃地说,“如果是真的,世一,你这局就要作废。”
belock的训练场内有多个角度的摄像头,福山瞬向绘心甚八申请,调出录像。
从录像可以看出,洁世一的站位在这位选手的左侧,他确实出脚了,但是从他的侧面出脚铲球,并不是背后铲球。
在足球比赛中有明确规定,发生正面侧面铲球时,裁判判定是否犯规要看铲球球员是否铲到球以及球员的主观意识是否是奔着球去的。如果铲球人的主观目的是放倒人或没铲到球而铲到人,那麽就要被判犯规。
而从录像来看,俯视图的录像只能看到洁世一出脚,这名选手被铲球绊倒,无法确定洁世一的主观意图,侧面的录像由于人数多且分布密集而比较难以分辨,只是仔细仔细看的话才能勉强看出,洁世一的脚尖是朝向足球而去的。
洁世一:“福山前辈,请前辈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故意铲人的!”
选手:“什麽话都让你说了,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两人争执不休,录像证据暧昧不清。
千切豹马等人为洁世一说话:“前辈,洁不是那种人,请前辈再看一遍录像,洁一定不是故意……”
“所有人,安静。”福山瞬说,“世一,这次是你实在太不小心了。”
洁世一站在人群中,远远地与那双莲花眼对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后脑勺,汗毛都竖起来了。
“出来吧,世一。”福山瞬朝他颔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你的这轮成绩作废。”
“出来吧,世一,你的这轮成绩作废。”
洁世一站在福山瞬身后不知多久,手指还是冰凉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平常他很喜欢观察福山瞬,只要有她在的场合,目光总会在不经意间追随过去,时时顾盼。
但现在,五分钟了,洁世一低着头,视野里是绿蒙蒙的草坪和自己的双脚,不远处就是福山瞬,只需要稍微一擡头就能看到她的鞋跟,但他没有。
他擡不起头。
被裁判吹黑哨,相信踢足球的对此并不陌生,不论是社团玩票性质地参加比赛,还是国际上的大型比赛,黑哨总是或多或少、但坚定不移地存在着。
但它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
洁世一小心翼翼地吸气,不到一半就觉得已经要被撑爆了,于是被迫在缺氧的状态下吐出。
至少,至少不该在福山瞬的周围出现。
他觉得喉头有东西作梗,细细感觉,发现是从心髒传来的刺痛。
千切豹马想要安慰他,更想为他打抱不平。但在这个为她而组织的选拔赛上,福山瞬拥有绝对的权力和威慑,此时冒然开口才不理智。所以他最后只能张了张嘴,然后忧心忡忡地闭上。
有了洁世一这个先例,大家心中存疑,断断续续开始有人摔倒,举报,第二轮选拔非常不顺利。
福山瞬每一次都很耐心,首先关心摔倒的选手有没有受伤,然后申请查看监控。
然后判黑哨。
也不全是黑哨,那些一眼就能看到并未违规的行为,她会很快给予安抚和认可,但对于可判可不判、需要花时间细看的那种监控录像,就会直接判断选手违规。
“背后铲人,出来吧,这轮成绩作废。”
“是手球噢,成绩作废。”
“恶意拉扯,这轮成绩作废,等下一轮吧。”
福山瞬把又一个被判犯规的选手拉到身边,然后双手举在嘴边成喇叭,大声喊:“大家注意,不要犯规啊!要确保自己和身边人的安全,小心小心!”
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等到时间到时,福山瞬身边已经站了不少人,除了上一轮的获胜者千切豹马,其他人全都一副臭脸,有的默不作声,有的窃窃私语。
原本十分钟的时间,因为不断有人摔倒,福山瞬一次次叫停,等最终10分钟倒计时结束时,真实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近20分钟。
这轮不比上一轮,胜利者站出来时面色并非轻松茫然而是无比凝重,其他人的脸色大多不太好看,训练场内像被暴风雨来临前的层层阴云压住神经,空气潮湿而冰冷。
“恭喜获胜——开心吗?很开心吧。快跟大家分享一下胜利经验。”福山瞬欢快的声音响起来,平常听起来悦耳甚至有点让人腻烦的语气,在此刻显得异常违和。
明明气氛如此僵硬,她还在若无其事地继续当她的幼儿园老师,仿佛看不见衆人眼里的惊疑不定。
福山瞬:“哟西,胜利者站在我身后,然后其他人归位,第三轮马上要开始啦。”
在第二轮被犯规罚出场的选手们被安排在她身后,听罢顿了顿,脚步迟缓地向选拔场地内走去。
当这些选手一个个经过福山瞬的身边,大姐姐会鼓励地拍拍他们的后背、手臂或肩膀,说几句勉励的话:“这次要小心啊,再加把劲,沖沖沖。”
小心什麽,小心再被你吹黑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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