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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镇定道:“贺绍疑似要起兵一事,朕已经知道了,不过你无需担心,皇城里里外外都由禁卫军把守,就算他当真起了狼子野心,就凭他手上豢养的那些家兵,不足为惧。”
果真在权力的滋养下,人心就会不可遏制地迅速膨胀,因而变得盲目自大,就连皇帝也逃不过。
祝无恙“好心”地提醒他道:“可是据微臣从中北打听到军情,情况似乎并不想陛下所说的那样简单,原在中北驻守的四万兵马,在没有历经战乱的情况下,竟然离奇地消失了两万人,陛下,您猜贺绍将这些兵马调到了什麽地方?”
“这不可能!”李玄当即厉声否认,甚至失手掀翻桌上的奏折。
如今中北的军情远不及西北严峻,可在大乾开国之时,两地都深受戎族迫害,一直到武康帝登记之後,才派重兵驻守中北,一举击退戎族,中北稍有安定之後,西州也在武康帝强有力的对敌手腕下得以平定。
到了永昭年间,李玄将中北三地划分给贺绍统领管辖,一直是风调雨顺,再无战争。
若不是有那四万兵马驻守,中北不可能如此安定,仅仅两万兵马,防不住阴险狡诈的戎族。
当祝无恙说出中州现下防守的仅存两万,李玄只觉得太过荒唐了。
这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祝无恙一字一句剥开真相,“那陛下认为,贺绍能与戎族达成交易,私下贩卖暗器,为何他就不能以割让土地为筹码,营造出中北安定的假象?您认为,贺绍现在是更想要中北的领地,还是您座下的那个皇位呢?”
这一句,似乎彻底瓦解了李玄原是胜券在握的心防,他眸中闪过恐惧和惊慌,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止不住发颤的右手却出卖了他。
“可是那有怎样?皇城中的禁卫军有上万人,个个都是精锐,他贺绍休想轻而易举地进来!”
此时,他似乎还想到了什麽:“对……对!还有你,祝家军在西北有数万的兵马,朕命令你,立刻将边疆的士兵召回京城护驾,不得有误!”
李玄声嘶力竭的嗓音响彻整个乾清宫,却只换来祝无恙一声轻笑,笑声中尽是鄙夷,听起来十分刺耳。
他面无表情道:“既然陛下提到禁卫军,不妨此刻让江公公替您出去看看,这偌大的皇城中,还剩下多少守卫?哦不对,也不用劳烦江公公出去了,臣已经把人给您带来了。”
说罢,他举手轻轻击掌,乾清宫外突然传来江康的惊呼声,随後很快就消沉下去。
一名玄衣男子一手持着利剑,一手像是拎着畜生一样,把一个面目全非之人扔进了乾清宫。
李玄还未从震惊和怒火中清醒过来,骤然见到大殿上如此狼狈之人,脱口而出:“徐繁?!你不是……”
倒在地上的徐繁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现在是进气多出气少。
那日,他派徐繁一路追捕郭生,却迟迟未有音讯,直至禁卫军副统领来报,说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徐统领不慎因公重伤,不得不休养一段时日,他正操劳皇後的丧礼也就没当回事,只想着事情平息之後他再差人查清楚,不料自己却病倒了。
祝无恙冷漠道:“徐统领如今怕是开不了口了,那就由我代劳吧。”
“陛下的这位徐统领,哦不,当年他应该还叫张凡,张凡当年不过是贺绍任职清州都尉时底下的一个小喽啰,被贺绍改名为徐繁之後便安插进了禁卫军,陛下应该还记得,为何会提拔徐繁做禁卫军统领吧?”
“那年秋猎之时,您在行宫遇刺,就是徐繁舍命救下了您,可惜,那场行刺也是贺绍一手策划的,若还不信,我这儿还有一些徐繁这些年明里暗里替贺绍卖命的罪证。”
蒙尘多年的真相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说了出来,不带一丝温度,李玄已经被气得捶胸顿足,差点一命呜呼。
他喘着气道:“现在,马上,传朕的谕旨,把西北的军队全数召回京城!马上!”
祝无恙罔顾李玄的命令,冷冷道:“陛下,您的谕旨传不到西北,西北的军队只会奉我之命驻扎在边疆,不会回京。”
“你好大的胆子!!”
李玄这时候才幡然醒悟,祝无恙入京见他根本不是为了举报贺绍谋反,而是另有所图。
“莫非,你想要连同贺绍一同谋反,夺了朕的皇位?!祝无恙,你别忘了,平川将军的名号可是朕亲赐于你的,祝家满门忠烈,怎麽会出了你这麽一个大逆不道之人?!”
一提及祝家,祝无恙原是冷漠从容的面色,瞬间凝聚了杀意,他不止一次动过杀了这个狗皇帝的念头,要不是为了祝氏的满门清誉,他早就挥剑斩了他的脑袋。
“很好,若陛下执意要与我提祝家,那我便和你好好掰扯掰扯,三年前,你与贺绍茍合,默许贺绍将西北的军情卖给戎族,让沂州苦战的数名将士,包括我的父亲丶母亲,含冤战死!而你,在信王的生辰上,亲手策划了流寇灭门的惨案,从而又将军情泄露一事全数栽赃给信王。”
“陛下,踏着亲人的尸山血海登上的皇位,您可还坐得安稳?”
李玄两眼发白,猝不及防地吐了一地黑血。
这就是太医所说的心病,是他埋藏心中多年,见不得光的罪恶,其实不止是三年前他蓄意谋害自己的胞弟之事,早在十五年前,他亲手了结自己父皇的时候,这个病根就已经深深地种在了他的心上。
此番他下手害了皇後,旧疾再次复发。
他无力辩驳,面色惨白到发灰:“说吧,你要什麽?”
审判之日终于到来,这一次,他没有侥幸逃脱。
祝无恙也不和他废话,直言自己的来意:“我要你颁布一道圣旨,广发檄文,向天下人昭示,当年是你与贺绍一手谋划导致沂州战败,还信王清白,祭奠我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
“不!不可能,你休想!”
李玄顿时激动了起来,他宁可被谋权篡位,也不可能昭示自己的罪孽,更不可能让自己遗臭万年。
反正到头来,他也是一死。
“三年前是贺绍贪慕军功,嫉恨祝氏,不惜与敌军勾结,如今他还想蓄意谋反,朕也是受害者,朕没有错!”
李玄的状态不可谓不癫狂。
祝无恙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死不认罪,便从怀中将早已准备好的信纸拿了出来,一张一张地摆在李玄面前。
“熟悉吗?这是你特意让人撰写的,污蔑信王的罪证,我想你此刻一定恨不得几月前的那场大火把这些假证都全数烧干净,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了。”
李玄徒劳地张了张嘴,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双目无神。
祝无恙又一张一张地将这些假证收起来,冷道:“你做的那些肮脏事,终有一天会被拉到太阳底下,接受普罗大衆的唾弃,接受历史的审判,贺绍是,你也是,你们两个都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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