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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鼓敲
午後回府,崔黛归一进门就被孙管事拦住。
孙管事目光从她未曾换过的衣裳上划过,笑吟吟地拱手,“二姑娘回来了?夫人有请。”
崔黛归懒得去听元氏念经,敷衍道:“劳管事担待,容我先回院子洗漱。”
孙管事心知放她溜走就是一去不回了,“夫人料理了一上午的府内事务,此刻拨冗等着二姑娘,实在不好耽搁。”
话虽客气,可人却拦在她身前半点不让。
崔黛归只得挥手让小葱儿先回院子。
行至主院,远远便听见琴声悠扬,崔黛归心下一哂,这是崔御鸾又在练琴了。
上辈子机关算尽,害死庶妹之时,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一剑割了头颅罢!
进屋时,恰逢有人掀开帘子,崔黛归一擡头,瞧见元嬷嬷身後跟着一青衣皂角的小吏,正是要送他出门去。
不禁一愣。
元嬷嬷是嫡母元氏的陪嫁嬷嬷,多年来尽心尽力,怎会不知这青天白日的,外男进出要避忌着些?
只怕是事有紧急,顾不得了。
崔黛归心下了然,赶紧侧身避让,在与那小吏擦肩而过时,闻到了淡淡的木头香气。
屋内温暖如春,嫡母元氏正捧着一盏茶啜饮,瞧着有些疲惫,想是方才与那小吏谈了许多。
只不知是哪个官署的。
元氏擡眸见到她,淡漠道:“回去罚抄女则五十遍,不抄完不许出来。”
崔黛归冷笑,“夫人施展刑罚之前,也不问个罪名麽?”
这时琴声将歇,崔御鸾从内室款款走了出来。
她扫一眼立在堂上的庶妹,蹙眉道:“闺中女子彻夜未归,如此不光彩,难道还需母亲点明吗?”
崔黛归心道果然如此。
昨日出门之前就禀明过父亲,要往沛国公府一聚,留宿的书信也早在宵禁之前由老张送回府中。
这母女二人,如何会不知?
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崔黛归懒得同他们费口舌,左不过趁着父亲近日戍卫宫中,想找些借口来磋磨她罢了。
她直接承认道:“要我受罚可以,在此之前,阿姐赐我一盏茶不过分吧?”
“即便外头那些屈打成招的犯人,临行前也有饱餐一顿,不是麽?”
屋内未留婢女伺候,元嬷嬷送客未归,此时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
崔御鸾诧异看一眼这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庶妹,竟不知也有言语刻薄的时候。
不过她也未多想。
泥人尚有三分脾性,半路归家的人,有几个能养熟的?
何况这个野丫头还心比天高。
“妹妹说笑了。”
她亲手倒了茶端给崔黛归,一举一动姿态端方,高门显贵家精心养出的气韵在她身上一览无遗。
与这份从容相较,崔黛归方才的话愈发尖酸小气。
崔黛归冷眼接过,站在原地一饮而尽,冷涩的茶水一瞬间在唇舌间蔓延,她眉间蹙了蹙,到底没再说什麽。
如此姿态,她早已领教过无数次了。
上一世便是憋着一口气,她一路攀爬,誓要登上青云,将这母女俩踩在脚下。
以此扬眉,以此祭慰她那不争气的母亲。
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却只因家道中落,崔氏一句“农家尘泥,何以配高门麒麟?”她便愤然舍弃婚约,远赴边关生下自己,饥寒一生。
如此愚蠢。
殊不知元崔两家早有通婚之意,一时意气将丈夫双手奉上,仇人春风得意之际自己却含恨九泉。
当真窝囊!
饶是崔黛归重生一世,见识到了权贵的不堪一击,也深觉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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