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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尘
一百一十一
我一直都知道,在很多事情上,风晚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包括爱情。结婚之後没多久,吃晚饭的时候她问我,扉间,你觉得多长时间的爱情是最完美的?我正吃着格外美味的鲷鱼,都舍不得停下筷子来回答她,我趁着作斗争的时间思考了一下,爱情的时间当然越久越好啊,我特别想看她白发苍苍都走不动路的模样。我斟酌着给了个很简短的答案,但她却撇了撇嘴,说,太久了,我肯定在那之前就对你厌倦了。我虎躯一震,放下了碗望向她,不由得反问,你觉得多久才好?风晚也看向了我,她甚至还笑了一下,歪歪头,显得有点俏皮,只听她说,半年吧,半年差不多了——听她说完,我一点都不觉得她的动作俏皮,只觉得无赖。我没有答话,她却自顾自地笑了,不知筹谋着什麽,甚至还美滋滋地喝了口汤,夸耀自己的厨艺又有了进步。而我无心去附和她对自己的称赞,反而一直在想“半年”的事情,不禁疑惑半年怎麽够呢?後来我发现,这简直就是她提前让我做好准备,做好失去她的准备。并不是从爱情的层面失去,而是从生死的角度。她说,半年的时间够了,你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忘记我了。我後来只觉得她傻,我怎麽可能忘得掉呢?
她死後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疑惑,她到底是怎麽预估出这个“半年”的。风晚一直是个直觉型的人,她的直觉很准,当然,她也不会完全依赖直觉。这一点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就很能体现出来。风晚一直很嫌弃我的厨艺——从我给她煮的第一顿饭把包子当成饺子开始,那之後我做饭就开始变得格外谨慎。她的嘴刁,很轻易地就能判断出我到底少放了什麽调料,或者是烤的时候多烤了半分钟,甚至是腌制的时候是腌太久还是太短,这促使我在做饭时候变得愈发地严谨。我在小本子上记下了每道菜盐放多少克,醋放多少毫升,腌制几分几秒,烤的温度几度,又要烤多久,通通精确到小数点後两位。风晚总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目光望着记笔记的我,我最初问她这些问题的时候她很不耐烦地用“我怎麽知道”丶“就随手放啊”丶“差不多就可以了”来回答我,我没法,只能在她做菜的时候从实验室拿了天平丶量筒丶温度计丶计时器这些东西,她的每一步我都要量一量测一测,搞得她崩溃。可我又没什麽做菜的天赋,只能这样啊。她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的鼻子,说她就不信我实验都能做出来,做个菜就不行了。我懒得理她,我行我素地执行着我的计划。後来我也可以把菜做得很好吃,那时候风晚每天清醒的时间就只有几个小时,她靠着靠枕品尝我的手艺时,总说好吃是好吃,但吃着都觉得是匠气——终究是不太喜欢我做的饭。
风晚和我结婚的时候是春天,离开我的时候是深秋。她说,是个适合凋零的季节。我不想同她说些不开心的话题,便反问她,是不是因为这个论调,就在春天疯狂搞事。风晚一愣,眼睛都笑弯了,同我说,你说得不对,是九尾的问题,与我无关嗷。我们结婚那时,所有的布置都步入了正轨,云隐和砂隐几乎同时建立,忍者五大国的形势基本形成,当然後面都少不了木叶的手笔,所以比起之前,需要操心事情已经少了太多,风晚也渐渐地开始抽身村子的事务,去忍者学校教起了学生。就是这个时间,她带着九尾和二尾把忍者学校折腾得鸡飞狗跳。那时候有个泷隐村的忍者过来搞袭击,她带着他们裹了一身黑袍子,蒙着面去把那个被大哥放过的可怜的家夥给揍了一顿;金角银角两兄弟依旧对九尾垂涎,风晚要去给它报仇,就叫上二尾一起带着孩子们又去把他们俩敲了闷棍;後来我就发现团藏似乎对这种业务很感兴趣,一度想创立一个接这种下黑手业务的组织,结果风晚说他太弱了,一不注意就是跟目标极限一换一,搞得团藏郁郁寡欢了一个月……或许比起严肃的我,孩子们更喜欢风晚这个能满足他们少年意气的老师,後来她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回家休养,孩子们也经常来看望她。
风晚一贯有些异于常人的想法,比如她之前不是搞出了宇智波的代言人麽,後来人气高涨到去周边的村镇举办见面会,她也是灵机一动,让他们准备些能够展现宇智波风采的才艺,去见面会的时候演一演,树立家族的良好形象。结果代言人里面有个姑娘不会忍术,手里剑也投得不好,但特别擅长唱歌,原本是硬着头皮在见面会上唱了一曲,谁想一唱成名,一下子成为了大家追捧的对象。虽然风晚苦恼于他们宇智波并不是想证明他们是这样一个有实力占领花街的家族,但最後还是吩咐下去选了人替她伴舞,活生生搞出一个能歌善舞的团体。夏祭的时候这个队伍连续唱了好多歌曲,还表演了她亲自写剧本的话剧,把烟火大会前的气氛推到了最高潮。那时候她脸上的表情纠结着欣喜和无奈,或许这就是所谓痛并快乐着?也正因为这些举措,宇智波不再像从前那样被人害怕和排斥,反而“多看漂亮的宇智波”成为一句口号流传在大街小巷,搞得我心情颇为微妙。不过不用像之前那样还防备着这样一个偌大的家族,我也如释重负。
没有生病的时候,风晚一向古灵精怪精力十足,这给了我一种九尾的预言其实是假话的错觉,随後我就迎来了当头一棒。从夏天开始她的病情就急转直下,最初吐血和头痛的频率大大上升,後来是除了头不痛了全身哪里都在痛,再往後就逐渐地吃不下饭,昏睡的时间一天天地拉长,虽然算不上形销骨立,但还是消瘦了太多。大哥一直在想办法,斑和泉奈也赶了回来,可是这些对于遏制她迈向死亡毫无意义。风晚倒是渐渐地想开了,她对我说,要我把她写进忍者学校的历史教材里,让子子孙孙都知道,她宇智波风晚是个多麽优秀的人,尤其是开创了木叶的文娱活动。我很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只好点头。于是她又接着说,让我不要写她是我的妻子。我问她为什麽,她说她只想是宇智波风晚,不想是谁的附属品。我无奈,谁有那麽多言外之意,不就是陈述事实麽。但风晚想做什麽,我肯定是要答应的。随後我便又问她,在写我的那一章里写,我千手扉间是宇智波风晚的丈夫怎麽样。风晚愣了愣,有些懵懵地点了点头。随後又接着说,我死了之後,你另娶他人也不要往书上写,太难看了。我手一抖,她也不在意,絮絮地念叨,其实我的想法是你最好不要喜欢上别人,不要娶别人,我死了你就一个人过,我觉得你一个人挺好的。我好不容易把你打造成家务全能型的周到男人,转手就是为他人作嫁衣,我的继任丝毫不用费劲就捡了便宜,想想我太委屈了。所以我一开始就警告过你,让你别跟我结婚。听她说完,我笑出了声,可又觉得心酸,连带着眼眶都有些酸。我深吸一口气把这股酸意憋回去,努力放轻松了语气,对她说,你想我做的我都可以答应。可谁知风晚叹了口气,将头转回来望着我,她的眼眶底下有些许的青色,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脸颊都瘦得有些凹了,看得我心疼。她冲我笑,说,想想还是算了,你跟我也没过几天好日子,总是在照顾我,我死了之後也还束缚着你,你就太可怜了,我宇智波风晚也不是什麽魔鬼,反正之後的事我也不会知道了,你阳奉阴违我也能够原谅。说罢她还伸手抹了抹我渗出眼眶的眼泪,嘲笑我,没想到千手扉间也会哭,要不要我安慰安慰你?我忍不住又笑。又哭又笑肯定丑极了,风晚以前总说我做出激烈的表情时很难看,可这又不是我的问题,不过她这次什麽也没说。我伸手抱住她,怀里的身体硌得我心慌。她还拍着我的背,说我以前肯定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哭的时候肯定也都是偷偷地哭,要我好好享受。我哭笑不得,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後来,风晚少有清醒的时候,大哥说她已经撑不住了。其实我做了那麽久的心理建设,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是接受不了,我每天都在害怕她会不会什麽时候突然就离开我,经常晚上睡着睡着就醒了,有时候会看到她睁着眼睛看月亮,更多的时候她只是睡着,我就会试试她有没有鼻息,听听她的心跳,心头才会慢慢平静下来。那段日子真的特别特别难熬,却也只能这麽硬扛着。风晚觉得她这一生过得精彩又辉煌,有两个疼爱她的哥哥,有亲手发展起来的家族和村子,还当过尾兽们的大姐头,想做的丶能做的也都差不多做过了,没什麽遗憾了。我有时候都在想,别人都说人老了才会回忆过去,这是不是不太准确,而是人在意识到自己或许要走向终点的时候就会有所回忆。听完风晚的理论,我问她,为什麽她总结自己的人生时没有我。她总会不耐烦,不是说了没有遗憾了麽,加上你岂不是就有遗憾,没有完成大圆满?原来我是她的遗憾——我很喜欢确认这一点,好像就这样才能确认我在她心里的分量。我想起曾经,她往我的心口捅了一刀,那时候我应该不是她的遗憾,而是她心里的刺。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那时的心情,好像并没有太过痛苦,只是觉得她竟然恨我到这种地步,反倒是现在看着她一天天地虚弱下去更加地难受。我问她,是不是我不出现就不会遗憾了。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在说什麽呢,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的,但我说的话好像不是建立在这样的前提下。我忍不住笑了,风晚老是说我说话弯弯绕绕,但讲道理到底谁比谁绕?她就又指着我说,让我别老笑,不要这麽去勾引路上的小姑娘。我只能一本正经地保证自己不会。我很珍惜和她吵吵闹闹的时光,她那麽要强,到那时打嘴仗也不放过我,甚至还惦记着我欠她两声狗叫。我说如果我一直欠着,她会不会在以後入我的梦再问我要。她忍俊不禁,如果为了这个就专门去你的梦里,太没追求了。我说什麽才是有追求,她想了想,冲我眨了眨眼,当然是跟你大战三天三夜啦。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嘶,她的想法为什麽这麽诡异?
最後的那一天,前一天晚上下了一晚上的雨,夹着冰雹,值班的忍者说砸坏了很大一片建筑。我把没什麽事的泉奈叫来照顾风晚,自己则去处理工作。所幸天晴着,很快就把这些弄完了,下午我又去制定赔偿方案。大概两点过的时候,有人敲了办公室的门,我说了声进来,看到探进来的是泉奈的脑袋。他踢开门走进来,背上赫然是裹着披风的风晚。我忙不叠地去接过,还责难他,问他为什麽要把风晚带过来。泉奈无奈地笑笑,他说是风晚看我不在执意要过来的。我看到他的眼角有些微红,心里也咯噔一下。风晚的精神好像比之前要好了一些,她对我说,外面空气好。我点点头,我说我陪她去走走。风晚摇摇头,说泉奈已经陪她逛了一会儿了,现在她想睡一会儿,让我先工作。我和泉奈对视一眼,他勉强笑了笑,说就接着拜托我了,然後出去,带上了门。我把风晚放到沙发上,长度合宜,她刚刚躺得下。我又取过我放在办公室的毯子替她盖上,她便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睡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赶紧把工作做完,带风晚回家。
四点过的样子我把事情做完了,而风晚并没有醒,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露出的半张脸,几缕杂乱的头发从帽子里冒出来,有些枯槁。我怕叹气吵醒了她,连气也不敢叹,不过她好像感觉到我在盯着她看,忽然就醒了。刚醒过来的她双眼皮都变成了三眼皮,愣了好一会儿,迷蒙地眨了眨眼,冲我笑,问我是不是已经结束工作了。我点点头,问她要不要出去。她说好,要我背着她在街上走走,她说她看到来的路上有家新开的花店,她想去买点花。我努力笑着点头,掀开毯子,将她背到了背上。风晚实在是瘦了太多,宽大的披风下只有很小很小的一个身体,她原本身量就不高大,现在更瘦小了些。火影楼里来来往往的忍者都冲我们行礼,我点头致意,很快就带着风晚来到了街上。勉强也算得上雨後初晴的天气,但毕竟到了下午,地上只剩下很少的水洼,太阳在午後就缩进了云层,现在只能算得上是个多云天。我背着风晚绕过街上的水洼,一步一步地朝花店走去。那家花店我也是知道的,是山中家新开的店,他们家很心仪于种花。店门口摆得花团锦簇,挤挤挨挨的都是桂花丶菊花丶木槿这样时令的花朵,店主坐在花丛里修剪花枝插瓶,见我们过去,笑盈盈地迎上来,向我们问好,问我们看点什麽。风晚觉得蔷薇很漂亮,想买一些。店主问要多少,她说少要一些,多了她拿不动。店主略微惊讶,但也没有多问,捡了三支粉色的,再配上几朵凤尾兰和满天星,扎了小小的一簇递给了她,风晚很高兴。我背着她继续走着,街上偶尔有认识我们的人都会向我们打招呼,路过三色丸子店的时候,店主还特意从店里出来,说她好久都没有来吃了,硬是送了她几串,希望她快好起来,带着小镜再来店里。风晚笑着应了,丸子由我拿着,换以前她肯定直接就开始吃,而现在她已经吃不下这些食物,只能吃流食了。走了一会儿,她说她好想吃一口,我犹豫了一下,撕了很少一点给她,她满怀期待地吃进去,咽了好半天都没咽下去,最後摇摇头吐了出来。我深呼吸了一口,对她说没关系,她冲我笑笑,将丸子留给了几只野猫。
风晚再次伏在我的背上,我问她还想去哪儿,她思考了一会儿,说回家吧,顺便叫我把花拿着,独独摘了一朵蔷薇留在手上把玩。随後的一路她都在转着花枝,娇俏的粉色蔷薇也跟着嘟噜噜地旋转。她叫我的名字,问我,要是她走了我会不会难过。我总觉得我的心像是被捏住了似的,我缓了一会儿才回答,不难过。她淡淡地哦了一声,说那就好。随後又问我会不会忘记她,我说我尽量。她再问,说是尽量记得还是尽量忘记,我说,尽量忘记。她笑,胸腔都在震,她不再转动花朵,说,不愧是我。是,不愧是我。她轻轻叹气,咳了一声,随即声音小了不少,她说,知道就算她不在了我也会好好活下去,肯定会变成工作狂,叫我不要老是加班。也不管我理不理,反正又接着往下说,让我不要再像做实验一样地做饭,看得人瘆得慌,要领悟料理中“适量”二字的精髓;不要因为是咸党就吃些咸的,要甜咸结合,健康生活;让我要多笑,否则看起来很显老;让我把她的东西都丢掉,尤其是生病时候的那些,她觉得上面都有药味,她不想留下。我说她怎麽话这麽多,留着以後说不好麽,她没应声。我逐渐放慢了脚步,听她的呼吸越来越弱。她的右手拦住我的脸,叫我别转过去,左手仍是拿着那朵她喜爱的花。我们立在枫树下,红色的枫叶被风吹得打着旋飘落,是风晚喜欢的颜色,她喜欢热闹,便也喜欢这样热闹的颜色。她努力地喘了几口气,费劲地提高了声音,在我耳边问,扉间,如果还能再来一次,你还会爱我麽。她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她也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或是不喜欢我,爱我或是不爱我,我不习惯说这些,她似乎不在意这些,这样的话题从未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有很多想守护的人,有许多想做的事,有我的目标丶我的理想丶我的期待,但如果要我选择,我可以不再守护那些人,放弃我想做的事,不再有我的目标,不再追求我的理想,不再对任何事情抱有期待,庸庸碌碌如一潭死水般度过我的一生,以此来交换我最爱的人活下去。风晚手中的花啪嚓一下落入了枫树下的水洼中,溅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清冷的秋风里,我仰起头望着从北方飞来的大雁,忍住从眼里滑落的泪水。
“傻瓜,我当然会一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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