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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星河落7
玄天宗山门外,祁悦紧了紧狐裘斗篷的系带,呼出的白气在清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霜。三日前向师父禀明北境之行的决定後,清岚仙子沉默良久,最终只给了她一枚能抵御极寒的"火精玉佩"和一句意味深长的嘱咐:"眼见未必为实,万事小心。"
"想什麽呢?"程墨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祁悦回头,见他一身墨蓝色劲装,外罩同色大氅,腰间挂着那柄从不离身的折扇,整个人挺拔如松,在晨光中英气逼人。
"在想师父的话。"祁悦低声回答,"她似乎...知道些什麽。"
程墨递给她一个牛皮水囊:"刚煮好的姜茶,路上喝。"他顿了顿,"清岚仙子若真与天衍宗有旧,对我们或许是好事。"
祁悦接过水囊,温热透过皮质传递到掌心,驱散了些许寒意。两人并肩下山,谁也没提那晚月下练剑的事,但某种无言的默契已在剑光交错间悄然形成。
北境冰原距离玄天宗有千里之遥,即使借助神行符也需五日行程。前两日天气尚好,两人日行三百里,夜晚便在沿途城镇投宿。程墨对北地风俗了如指掌,总能找到最舒适的客栈和最地道的酒馆,让艰苦的旅途多了几分惬意。
第三日午後,天色骤变。铅灰色的云层从北方压来,寒风卷着细碎的冰晶呼啸而过,能见度骤降。
"暴风雪要来了。"程墨眯眼望向天际,"得找个地方避一避。"
祁悦点头,她虽修为不俗,但天生体质畏寒,此刻已经脸色发白,手指在斗篷下微微发抖。程墨似有所觉,突然握住她的手,一股温和的灵力顺着手腕经脉流入,驱散了刺骨寒意。
"前面有座猎人小屋。"他指向远处隐约可见的黑点,"坚持一下。"
两人顶着越来越猛烈的风雪艰难前行。等终于到达那座低矮的木屋时,祁悦已经冻得嘴唇发紫,睫毛上结了一层白霜。程墨一脚踹开结冰的门闩,半扶半抱地将她带进屋内。
小屋简陋但结实,角落里堆着干柴,壁炉旁甚至还有半筐木炭。程墨迅速生起火,橘红色的火光跳动起来,给冰冷的空间带来一丝暖意。
"把湿衣服换了。"他背过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干爽衣物抛给祁悦,"我去检查一下屋顶。"
祁悦换好衣服——奇怪的是程墨给她的这套男装竟意外合身——蜷缩在壁炉旁烤火。体内寒气未散,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程墨从屋顶下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紧锁。他单膝跪在祁悦面前,双手捧起她冰凉的手:"玄天宗的功法偏阴寒,你在这种环境会吃亏。"
不等祁悦回应,他突然解开前襟,将她双手贴在自己胸膛上。祁悦惊得想抽回手,却被牢牢按住。
"别动。"程墨声音低沉,"天衍宗的'烈阳诀'最适合驱寒。"
掌心下的肌肤温热坚实,祁悦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更奇妙的是,一股暖流确实从接触处传来,顺着经脉流遍全身,驱散了骨髓深处的寒意。
"你...不必如此。"祁悦声音细如蚊蚋。
程墨轻笑:"祁仙子害羞了?"他故意凑近些,"医者父母心,何况我们还有灵力交融过,这算什麽?"
祁悦瞪他一眼,却因两人距离太近而显得毫无威慑力。程墨的睫毛在火光映照下投下细长的阴影,眼中似有星辰流转,让她一时移不开视线。
屋外风雪咆哮,屋内却温暖如春。不知过了多久,祁悦的手终于恢复了正常温度,但她竟有些舍不得移开。程墨似乎也不急于结束这亲密接触,两人就这样静静相对,唯有柴火偶尔发出噼啪轻响。
"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祁悦突然问。
程墨沉默片刻:"一开始是因为需要玄天宗协助寻找碎片。"他擡起眼,直视祁悦,"现在...我也不知道。"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祁悦心头微颤。她想追问,却听到屋顶传来不祥的咯吱声——积雪太重了!
程墨也察觉危险,一把搂住祁悦的腰向旁边滚去。下一秒,屋顶轰然塌陷,大量积雪倾泻而下,正好砸在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
"没事吧?"程墨撑起身子,拂去祁悦发间的木屑。
祁悦摇头,这才发现两人姿势暧昧——程墨半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还护着她的後脑。她脸颊发烫,轻推他肩膀:"起来,屋顶都塌了还闹。"
程墨笑着起身,顺手将她拉起来:"看来今晚要换个地方过夜了。"
最终两人在墙角相对干燥的地方简单布置了睡铺,中间隔着一道用衣物搭成的"帘子"。祁悦躺在简陋的铺位上,听着屋外风雪呼啸和程墨均匀的呼吸声,久久无法入睡。
"程墨?"她轻声唤道。
"嗯?"
"天衍宗...是什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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