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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为获利海上运私货
赵棠正指挥劳工干活,冷不丁听见有人喊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陈棼,赵棠问他:“你有什麽事?”
陈棼带着一脸谄媚地笑意说:“听说老爷在这,我特意送来看看,不知道用不用的上我?”
陈棼用得着官府的时候极力讨好。
赵棠一脸疲惫地说:“哦,我这儿暂时不要人手,没事你就回去吧。”
陈棼陪笑说:“老爷,这酷暑天,您该打把伞才是。”说着要让跟随的仆人把伞给赵棠遮阳。
赵棠当即制止说:“老百姓也怕晒,但没有一个抱怨的,我又凭什麽打伞。”
“老爷,这些事就让当地百姓去干,您何必亲自动手呢,这衙门里大大小小地事还等着您去处理呢。”
赵棠严肃地说:“清理淤泥就是衙门的事,我现在就是在处理衙门的事。”
陈棼被驳斥还不死心,直接问出心底话:“老爷,这淤泥什麽时候能清理干净?”
“不知道。”
“那这运河上的商船什麽时候能走?这都停了多长时间了。”
“不知道,等着吧。”
陈棼没问出个所以然,一脸不爽,看着赵棠又走到前头去忙了,他也只得回家去。
这些日子陈棼愁的很,一船的货,那船的夹层里还有他姐夫刘祖的私货,这都是钱呐,这要是赚不回本还得再赔进去可就麻烦了。
“早知道就从海上走”,他暗自後悔,但谁又会占卜神通呢。
苏淮扬沿运河一带被淹没十几万亩良田,各地知县都不敢闲着,和赵棠一样都要去查看清淤现场。各地富商更是急得不得了,运河上被困的货船一个也走不了,有些货物随时可被报废。
陈棼家中还有一大批货物亟待运走,这些天天很晴朗,管家打探到几个县的大小商户已经开始走海运了,由于近些年来倭寇在沿海一带烧杀抢掠,朝廷要求大商船,尤其是装载粮食和丝绸丶瓷器的商船必须走运河,至于那些买卖水産品的货船无论大小则一概不管。
现如今运河走不动了,相当一部分货物要在规定时间内给买家送过去,不然就赔付一笔高额违约金,一些商户等不及了悄悄在夜间行船走海路,到了沿海口岸再向当地官吏交一笔银子通融一下,官吏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
附近几个县几个州都这麽干,大家心照不宣。为了家族生意,陈棼决心也要这麽干。
白天陈棼让家里的夥计集体出动,把库房里的货物一批一批的用马车运到两个大一些的渔船上,本来一个大货船就能装下的货物现在必须分到小货船上。一是行动方便灵活,而是在夜间航行更不容易被发现。接连装卸两天终于干完了,夜间陈棼带人跟在船上,静悄悄的在海上行驶,走了些时日终于到了北方口岸。
本就是炎热的季节,白天在海上忍着酷暑航行,晚上在海上趁着月光飘荡,为了能看清海面上的路,货船还得点上一盏小灯,陈棼和几个夥计站在船头,映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光,看那海面上一片小灯一盏一盏的,似远非远的跟着,也不知有多少富商在偷着走海路。
陈棼年少时曾跟着父亲陈勋走过两次海路,陈勋曾告诫儿子,千万不要在船上跟人起争执,这是父亲对儿子的忠告。年少时不懂,如今人到中年,再次飘在茫茫的大海上,突然觉得幽深的海底透露出来的那种幽暗深沉,让他竟然有了深深的恐惧。
夥计们都很年轻,也都是头一次跟着坐船出海,刚坐船出来那几天几个小年青很兴奋,白天看海晚上看海,有时候还能捞几条海鱼尝尝,可三五天还行,这出来十来天了有人肯定受不了了。
一个小夥计在船上哭着说:“都出来这些天了,天天在海上飘着,什麽时候能到口岸?”衆人一番劝,还是劝不动,到处都是海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年轻人心里崩溃也是很正常的。
陈棼听见哭声进仓看了看,训斥说:“哭什麽,少了你的钱了?别看你现在哭,等给你钱的时候你比谁都快活。”
又飘了几天,终于看到北方的口岸了。
有人在今船舱喊了一句:“看到口岸了。”陈棼从船舱钻出来一看,口岸停满了货船,都排队等候。
经过数日的漂泊,终于上了岸,找到当地的官吏,主动缴税,那些官吏个个都漫不经心的,看着这群早就被晒黑了的南来的富商爱答不理的。陈棼和一衆富商也在此时没了脾气。谁也不敢得罪这些官吏,要惹恼了人家,人家顺势把货船查个门清,说是私运货物,到时候不光罚钱,坐牢都有可能。
衆人虽不相识,但都是生意场上混过的,闲聊时,听那些广东丶福建来的商户用不太标准的官话说他们那里有些商户把自家的瓷器丶茶叶丶绸缎夹带藏入北上的番邦朝贡之船,到了口岸一起卸货。
官员不知是私货就一起放行了,那些人再偷跑到倭国丶琉球丶朝鲜把这些东西卖掉,这几年赚了好多钱。正说着呢,轮到他们交税了,大家一起商量了一下,人家要多少就给多少,只要能让大家在口岸卸货。
税交了,好处也给了,货物卸载之後赶紧运到各处,终于送到买家手里,距离买家给的期限就差那麽两天,陈棼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备上一些口粮和水,带着夥计们回家。
过了些时日回到家後,管家询问这次出海是否顺利,陈棼高兴地说:“一切都顺利,前些天可把我急出汗来了,差点让这些货砸在我手里,咱陈家的招牌可没丢!哈哈哈。”
管家让丫头赶紧给老爷倒茶,然後说:“听说运河的淤泥已经清理大半了,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开船了。”
陈棼此时也不急了,说:“那艘货船是给朝廷运货的,上面的东西就算是有了损失也是天灾造成的,按以往的规矩,朝廷会格外开恩的,不用急,再说了,也不是咱们一家被困在运河上。”
陈棼现在心情很好,带着沈四儿去桃柳楼喝酒听曲儿去了,那运河的事是朝廷和地方衙门的事,还有那大片被淹了的农田,导致今年粮食欠收,该急的是朝廷。像他们这些富商,钱有的是,哪有什麽可操心的。
那几个跟着出来的小夥计也拿到了一笔让他们满意的酬金,陈棼又给他们几个放了几天假,大家一起找了个地方也喝酒吃肉起来,期间大家还开玩笑,尤其是那个在船上哭的,被大家一起取笑,那小夥计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不知道,我一脚踩在口岸上的时候才知道什麽叫‘脚踏实地’,等我回了家才知道,天南海北哪都没有家里最舒坦。”
衆人笑他说:“所以你没出息挣不了金银满仓。”
小夥计说:“我这辈子可不稀罕什麽金的银的,我有多大本事就吃多大的饭。”
经过月馀的清理,河道终于清理好了,被困的货船也开始运行起来。
再过些天就要中秋了,黄娟说:“得买些好酒好菜,好好过节。”
赵棠处理完河道的事也终于松了口气:“是得好好过个节。”
自从赵棠被派到此地,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来连过年他都是皱着眉头过的,他一个人既要应付一个又一个上级,还要跟那些为富不仁的富商大户斗智斗勇,稍不留意就要被他们掀翻在地,也幸亏圣安仙师从中出谋划策帮他脱困,不然他现在就要跟圣安仙师的祖父丶父亲和叔叔一样,要麽气死,要麽被安上一个罪名成为阶下之囚。
饭桌上一家老小加上小仆杨安和书童赵由一起过了节,开心的很,尤其是赵棠,平时不怎麽喝酒的他,这一次也喝了不少。
尝到甜头的陈棼牢牢记住先前在口岸遇到的那些广东丶福建的商户说的:漳州丶泉州一带最近两年有不少胆大的商户贿赂卫所官兵,利用北上的番邦朝贡之船把自己的瓷器丶茶叶丶绸缎夹带进去,等到了北方口岸口岸和朝贡物品一起卸货,当地管理货运口岸的官员不知情,只以为那是番邦朝贡之物,也都不细察就放行了。
这些私货卸载後有专人运送到指定地点,那里有货船等着,装上货物後就一路偷跑到倭国丶琉球丶朝鲜贩卖。就最近两三年的功夫赚到的利润相当之高。为了赚取更高的利润,越来越多的大商户走上这条路。
陈棼打的算盘是,他可以避开卫所官兵巡查之地,直接用小货船运到朝鲜丶琉球的海岸口,再由两国转向倭国出售货物。
“这个世道从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人家既然敢这麽干确实有胆量,别人能干的我为什麽不能干?”陈棼是这麽想的,一旦上了运河就要缴纳各种税,利润大打折扣。作为一个商人,赚不到自己期望的利润那就是赔钱。
陈棼在违法的边界线上疯狂试探,直到有一天他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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