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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他一下子就从那些儿女情长中脱了出来，神色难堪，连声音都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涩然。

“阿雪，我是年纪大了，可并不代表我对你不是真爱。”

“很可惜，我错过了你整整三十年，直至失去你后才知道……自己的心。”

“我那日醉酒，就在想，若是我没有把柳淑贞接进府邸，你会不会不离开。”

听着他话语里透出的浓浓悔意，谢晚棠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不会。”

霍霄一怔，脸上露出苦笑，这是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不是吗？

毕竟当初他回京，就是为了拦下她上书的和离圣旨。

他正欲询问她。

下一瞬，谢晚棠缓缓开口：“霍霄，我是在十月初七，你五十岁大寿那日发现柳淑贞的存在的。”

“我当时气昏了头，还在你门口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早已天黑。”

霍霄攥紧了被子，脸色苍白。

谢晚棠补充道：“在这期间，你都没有发现我。”

“可见你心底是没有我的，若是有，哪怕你只是潜人送个信，只要小厮一出门，必定能发现躺在地上的我。”

但没有就是没有。

正如，破镜无法重圆。

她不会蒙蔽自己的眼睛，大度的原谅霍霄，装作看不见他们之间发生的龌龊事。

听她讲完，霍霄心脏隐隐抽痛。

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早就在他生辰那日就有了裂痕，也没想过谢晚棠曾经在那个院外晕了过去。

他们这样的老人，若是晕倒在了街上，那是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的。

谢晚棠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中所想，眼神透着陌生的疏离。

“我们之间感情的破碎，有一部分是因为你养外室，一部分是因为你离京赴职。”

“但更多的，是因为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霍霄，你知道吗？我不能吃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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