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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入侵,五光迷离,所有有形无形的物件迸发出射线般炫彩的光,混淆作一团不详却勾魄的彩色深渊,诱惑人向下跳,化为深渊,深渊升起,成为新生世界的太阳,普照新世界。他在逐渐变成盘踞在陈茗头顶的怪物,睁开眼睛巡视自己的领地,想吃掉他的阴茎,他的精液,他的血肉。
他原本被冲撞得节节败退的舌头,像一条活起来的小毒蛇,与侵入的蟒蛇嬉戏交媾。小蛇被巨蟒纠缠得欲生欲死,它竖瞳亮起,露出獠牙,搏起与蟒蛇缠咬厮杀。
燎烟感觉自己全身的水分都在挥发消散,都在喷射。他很饥渴,很饥渴,于是凶猛地吮吸蟒蛇,内里的每一块肌肉都要将庞大的怪物绞杀,誓要把它绞成干尸,敲骨吸髓。蟒蛇发出惨烈的嘶鸣,昂首向天,再度被压榨献出自己的精血,供小蛇贪婪地吞喝。
他新被哺入的水分竟全部来自陈茗的精血。
陈茗怀抱起像被一只巨兽舔透的烟奴,把他搁置在自己强壮的躯体上,想要抚慰他不停抽搐的、脆弱的已颤抖的身体,被他入肏弄得污浊到极点的身体。他好怜爱烟奴,柔弱的、柔软的、受惊的烟奴。
外面的天地多么危险啊。
也许一阵风都能把烟奴吹走,一场雨就能把烟奴融化,也许一只小鸟儿都想要载着他的烟奴飞向他再也抓不到的地方。
他一定要把征战的国土全部变作世间最坚硬的壁垒,再把烟奴藏进壁垒最深的心脏。令任何人都无法得到他、看见他。
“郎主,你真可怜。”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哪里可怜?”蒋辽焱听见将军不解地问。
“因为你日后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不需要找。”蒋辽焱听见将军傲慢地说,“是烟奴再也离不开郎主了。”
怀中的燎烟在陈茗胸前缓缓伏起羸弱的身体,红滟滟的舌头伸出来舔噬将军的身躯,重重地撕咬,疼得他直哆嗦却也并未阻止。
终于,燎烟抬头,嘴角溢着鲜血与精液,像个无情的妖魔,冲陈茗妖冶地笑。
笑得陈茗也晕头,与他相吻,扒开他的臀重新套入自己,再度进入一轮。
将军,你的刀枪可以杀死一座城池,你的军队可以荡平一个世纪。
将军,你的武力可以摧毁数以万计的人们,一半的人飘零孤苦,另一半的人安家生息。
将军,人是软弱卑鄙的,会妥协,会爱上他的施暴者,并为施暴者涂抹炫丽油彩,高供庙堂。
但人也有一个缺点:你杀不死一个不想屈服你的灵魂。
这是你的时代,但我不属于你的时代。
将军用肉体屠戮他所悦之人,以此驯化他的情感与肉体。
但将军却在心中惆怅,只因被首先驯化的人却是他自己。
他的奴已得到了操控他的力量。
幸好。他还并未知晓?
黎明将至前,陈茗抱着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燎烟,坐在无人的古庭中。
他用绣着虎与花的防风大氅将自己与他紧紧包裹。有一搭没一搭喝着手边寂寥的清酒,怀中的燎烟面若桃花,云霞糜蒸,笑靥微凝。
天空日月交替同辉。他哺喂了一丁点酒水给燎烟。
迷糊间燎烟一巴掌挥出去,字正腔圆骂了句:“滚!“便再度昏沉睡去。
陈茗摸着自己被抓红的脖子,想强起愤怒却迅速被另一种情绪杀死埋掉,心尖酸酸麻麻的,觉得有点子莫名其妙的委屈。
他的奴,他凭什么骂他?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关于正文提及的角先生,有插曲。
一提起这回事,陈茗老脸一黑,他是万万没想过他的男妾是宁愿找角先生,也不愿找他求欢。他之前偷摸上床,在床畔匣子翻见那些淫秽屌玩意儿的时候,简直怀疑起自己床帏的本事起来。
于是,以某种有病的脑回路,他亲自操刀把角先生全劈了。
然后,烟奴当着他的面挖坑“葬”了被分尸的角先生。还凄凄惨惨地哭坟。
角先生免不了被掘坟鞭尸,并挫骨扬灰。
大概陈茗跟燎烟多少都有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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