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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琢说完就后悔了。
他看见沈昼一下冷了脸色,扔下烧饼过来拽自己。
“哎,哎哎……”被窝还没捂热,又被了拖出来。
沈昼拽着他,一脚踹开屋门往外跑。
竹坞前的石径并不长,只修了一半就扔在那,平时只一会儿就能走完,可连拖带拽着陆不琢跑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见到尽头。
终于明白是徒劳,他猛地停住,转身一把抓住陆不琢的肩膀,指甲几乎抠进肉里:“这到底是什么阵法?!”
陆不琢一副快要喘不上的气的模样,脸色煞白地摇着头,说不出话,沈昼一松手,就跌坐在了地上。
沈昼呆站了会儿,也跟着在他身旁坐下。
“你走不掉。”他自言自语道,语调平静,却透着一股沉下去的绝望,“真的走不掉。我早就可以走的。”
陆不琢缓了缓气,低低问了句:“你在这住了多久了?”
沈昼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空洞地望着底下长长的石阶。
他曾无数次走过这条山道,揣着陆不琢施舍般扔过来的几个铜板,去镇上买点粗劣的吃食填饱肚子,又匆匆赶回。
山路难走,两旁丛生的野草比一个八岁的孩子都高,一路上跌跌撞撞磕磕绊绊,被石头磕出了血也不敢停下,生怕回去晚了挨打。
可也没少挨一顿打。
……
原来绳子的另一端是断的。
原来是断的。
那些日夜积攒的流着血和眼泪的恨意忽然就调转了方向,一窝蜂地拥到自己身上来,发疯似的撕咬着,叫骂着,懊悔着,心脏好像被钢针贯穿,微微红了眼眶。
身旁的人还在说话:“沈昼……”
“把同命咒解了。”他突然道,嗓音冷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
陆不琢:“……”
他不明白沈昼为什么突然提这个,但那对狼耳趴下去了,耳朵尖还在颤抖,似乎伤心到了极点。
于是十分谨慎地斟酌,再斟酌,轻声道:“这个,暂时不能……”
“把咒解开!!”
极尽崩溃的嘶哑一声,衣襟被猛地向前一拽,陆不琢愕然抬头,撞进了对方通红的眼睛里。
“我不想呆在这里,一天也不想,一刻也不想!把咒解开!解开!!让我走——!!”
他死死咬着牙,颤抖得厉害,比刚醒来时的愤怒更盛,怒不可遏,但又多了一点空空的茫然,不知在向谁发问,上一世的自己,这一世的陆不琢,又或者什么也没有,“凭什么困着我!?凭什么困着我??”
无人回答,只有山间的回音。
于是那些落不着地的茫然愤怒无处可去,在胸口横冲直撞,最终成了汹涌的委屈,在眼尾渗了出来,湿漉漉的。
忽然,有手指轻轻碰了碰脸颊,干燥温暖,伴着淡淡的竹香,仔细地抹去眼尾的湿意。
在心肝肺里肆意横流、无处发泄的浓烈恨意忽然就被这一丝善意点燃了,崩毁了,发疯似的冲出来,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陆不琢替他擦去眼泪,正要说些什么,手腕突如其来地一痛,不算很痛,但连绵不断。
他略微诧异地挑了一下眉。
……被咬了。
少年低头一口咬在手腕上,穷凶极恶,毫无章法、泄愤般地撕咬着,尖利犬齿撕开皮肤,血涌出来,染红了苍白的手腕。
过了会儿,又变成小口的吮l吸,牙齿轻轻磕碰,湿l热的舌尖舔l舐过伤口,发出细微的水声和吞咽声,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
一双狼耳微微朝后倒,用力笔直地竖在那里,小幅度摇晃,和手腕感受到的力道如出一辙,仿佛饿极了的小兽。
陆不琢若有所思地看了半天。
终于,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
捏了一下沈昼的耳朵。
-
沈昼跑了。
活像被捅了一刀,唰地跳起来跑了,嘴都没来得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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