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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并不合身,比他的身量要长一截,蹲下来时,长长的衣摆就遮盖在花草上,风一拂便猩红摇曳,异常惹眼。
“别乱动,很快就好。”沈昼低声道,食指轻轻划过傀儡的胸口,魔气如利刃切入皮肉,剖出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
心脏中央嵌着那一枚小小的魔核碎片。
他低头,吃掉了碎片。
手和嘴角都沾满了血,顺着手腕、脖颈向下流淌,与猩红的衣袍融为一体。
花海的风突然凌乱起来。
身后响起数道破空之音,伴着沈昼从未听过的焦急失态的,近乎嘶吼的一声:“陆夜!!!!”
那声音太熟悉,沈昼下意识转身。
“噗——”
身体刹那一轻。
降魔符如流星赶月,破空而来,利箭般洞穿身体,不多不少正好八张。
一如前世那八根穿魂钉,将他钉在了身后的巨石上。
布条落花般散开,露出被包住的狼耳,银饰微微闪了闪,又暗淡下去。
陆不琢在五步开外停了下来。
他有些茫然、茫然得近乎困惑,分明看见了,却仿佛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那对颤抖的狼耳,被血浸透的红衣,还有……沈昼。
指尖滴着血,嘴角也是血,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滴滴答答落在花草里,蜿蜒着流淌,流过银亮的长命锁。
长命锁的主人无声无息躺在地上,小小的身躯,心脏被挖空了,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陆不琢脸色苍白得近乎一张纸,指间夹着的符轻轻飘落,落在蜿蜒逼近的鲜血里,被浸透、泡烂,沤在泥里。
“……沈昼?”他问,其实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倒映在眼中的红衣几乎将瞳孔染红。
鲜血淋漓的巨石之上,有目光坠落下来,很重,又很轻,随着嘶哑而疲惫的声音送到耳边:“陆不琢,你为什么没有死……”
却不来找我?
自己明明已经、已经很努力了,喜欢到可以什么都不计较,拼尽全力捧出一颗真心,不知道该如何对一个人好,便将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任人掂量、挑选,巴巴地想要讨得两分目光,被抢走了,也只是想拿回来藏好。
可却比不上小隐峰的一片花海,又或者是别人轻飘飘的一声“师兄”。
甚至连个傀儡都不如。
就像那把不起眼的被踩碎的野山果。
沈昼有很多很多的话想问。眼前被血模糊了,喉间仿佛有千钧巨石,水泄不通,连最开始的那一句话都没能说完。
也不想问了。
……好疼。
流血的地方,被钉穿的地方,前世今世的伤似乎重叠了,疼得他嘴唇都在颤抖,钻心透骨。
五感再次模糊起来,朝着黑暗坠去。
隐隐听见有人在嚷:“陆不琢!陆不琢!!”
还有其他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提到了很多名字,很多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
可就是没有一个沈昼。
没有人说,“沈昼”。
【??作者有话说】
(推着饭登场)(一边哭一边兜售纸巾)吸溜——
怎么会这么难过呢小沈
(举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请关注小狐狸菌好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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