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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婴儿床里,宝宝睡得正沉,小嘴无意识地吧嗒着,发出细微的鼾声。
程梓嘉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身上披着薄毯,却毫无睡意。
身体内部深处,一股熟悉的丶源自腺体功能紊乱的灼热酸痛感正悄然蔓延开来,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尖在刺扎,伴随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空虚感。
这是那次重创的後遗症,医生说过会反复发作,尤其在疲惫和情绪波动後。
他烦躁地动了动身体,试图找到一个能稍微缓解不适的姿势,却徒劳无功。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极其轻微丶几乎被地毯吸收的脚步声,停在门口。
程梓嘉身体瞬间绷紧,警惕地看向门缝下方透出的微弱光线。
不是何助理的脚步。何助理的脚步声他熟悉。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後,一个极轻丶带着沙哑磁性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低得如同耳语,却又清晰地传入程梓嘉耳中:
“嘉嘉?”
是韩毅。
程梓嘉的心猛地一跳,随即被一股冰冷的抗拒和烦躁淹没。
何助理怎麽会放他进来?来干什麽?看笑话吗?
“滚。”一个冰冷的字眼从齿缝中挤出,带着浓重的厌烦和身体不适带来的火气。
门外沉默了几秒。
就在程梓嘉以为对方已经识趣离开时,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腺体不舒服。张院长下午远程会诊调整的新药方,我让何助理熬好了……就放在门外小厅的保温壶里。里面加了安神助眠的药材,温度刚好……你…你试试看能不能好受一点?”
韩毅怎麽知道他此刻腺体不适?
张院长下午的会诊……他竟一直关注着?
连新药方的熬制和送达时间都掐得如此精准?
门外,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离开的声音,很轻,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
房间里只剩下宝宝均匀的呼吸声和程梓嘉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
他僵坐在沙发上,身体内部的灼痛感似乎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丶无声的“窥探”和“关照”而变得更加鲜明难忍。
那冰冷的“滚”字还停留在唇边,可门外却只留下了无声的药汤。
挣扎了几秒,身体深处的不适最终压倒了那层厚厚的冰壳。
程梓嘉咬着下唇,极其缓慢地站起身,每一步都牵扯着酸痛的筋骨。他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一道缝隙。
门外小厅的矮几上,果然放着一个素雅的白色保温壶,旁边还有一小碟精致的丶他以前生病时最爱的桂花软糕。
保温壶的盖子微微敞开着,一丝带着药草清苦和淡淡甘甜的气息袅袅飘出。
他盯着那保温壶看了很久,眼神复杂地变幻着。
最终,身体的不适占了上风。他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握住了那温热的壶柄。
程梓嘉没有立刻喝。他端着保温壶,走回婴儿床边,靠着沙发慢慢坐下。
目光落在宝宝安详的睡颜上,又低头看着手中温热的药汤。
窗外的雨声似乎变得遥远了。
他端起保温壶,就着壶口,极其缓慢地喝了一口。
温热的丶带着恰到好处苦涩与回甘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奇异的暖流缓缓扩散开来,并非立竿见影地驱散了所有疼痛,却像一只温柔的手,小心翼翼地抚平了那些最尖锐的棱角,带来一种久违的丶细微的安宁感。
程梓嘉靠在沙发里,捧着温热的保温壶,在药力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意识渐渐模糊。
在彻底陷入昏睡前,他最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丶极其轻微地,飘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门外的走廊深处,一片寂静的黑暗。
仿佛刚才那个沙哑的丶带着卑微关怀的声音,只是深夜里一个不真切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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