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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
姬云予眼里的笑意更甚,两人也意识到他们逗笑了眼前人,让昨天发生过的那场意外所带来的情绪都逐渐消散。
谢闻叹息一声,先开了口,“我师傅还有五天便会入京,等他来陛下的身体肯定会恢复的比现在更好。”
没有人比姬云予更想要一副健康的躯体,他带着感激看向谢闻,“真是太麻烦你了。”
一旁的萧凌湛有些吃味的挤开了谢闻,自己则是向小陛下殷勤的开口道:“微臣收到了与裴砚清相关的消息。”
笑意消失,姬云予的眉蹙起,可能缘于爱之深恨之切的缘故,他之前是真心期盼着对方的死讯,可到了如今,那点情绪已经褪色,只剩厌烦。
“他怎麽了?”
“他治水初见成效,但在前线探查时被卷入了江水,生死不明。”萧凌湛观察着姬云予的态度,发现对方真的不在意才放下心。
姬云予对正事有自己的决断,可以说是公私分明,“让他们全力搜寻,毕竟是功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体。”
话毕,他执起筷子看向萧凌湛,“摄政王也留下用膳吧。”
裴砚清失踪之事就这样轻易的被翻篇,但萧凌湛和谢闻都知道这是对方应得的报应,忍不住开始幻想若是他们陪着姬云予在举步维艰的皇宫里长大,那样干净赤忱的一颗心,谁都会爱上他。
……
南方已经下了半月的暴雨,伏夏节的盛典都难以举行。为了探查新造堤坝的情况,裴砚清不顾阻拦走上了危桥。
被骤然汹涌的江水卷进去时,他满心满眼都是不甘,他还未来得及颠覆这皇权为族人平反,他还未完成他活着的使命,他的地位,他的一切,他都舍不得……
可到最後,他想起来的居然是姬云予的音容笑貌,那位在他的谋划之下早就已经命不久矣的小皇帝,也是他的爱人。
他死了,剩下他又该怎麽办呢,摄政王丶左相丶卢将军……他身边群狼环伺。
可他已经彻底沉入这江水之中了,再也见不到他——一切尽失。
……
行宫内倒是一片安然,在谢闻的师傅到来之际更是充斥着愉悦。
老神医已是耄耋之年,雪白的长须显得他仙风道骨,倒不像是一位医生,像是自江湖而来的道士。
“谢神医。”姬云予站起身迎接,这一声显然是在称呼老神医。
老神医摸了摸自己美髯,一眼就瞧出这位由自己收养後亲手带大的小徒弟对眼前这小皇帝抱着怎样的心思。
于是他老神在在的弯下腰,手指掐在对方的手腕上。
“胎中不足,体弱体虚。”老神医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徒弟,让谢闻深感不妙,“年轻人要节制,你这样的身体要少行房事。”
这下子,连姬云予的脸都红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咬着下唇。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怎麽还会被看出来。
“身体亏空太过,开点药就可以了,剩下的都要慢慢温养。”老神医收回了手,眼神带着些劝解,“心病还须心药医,有时候思虑太过并不是好事。”
姬云予点头称是,可他到底未曾自由一天,这名为皇权的枷锁日夜压在心上,让他难以疏解半分。
等萧凌湛下朝匆匆赶来时,姬云予已经喝下了新煎好的药,桌上还放着一份崭新的圣旨。
萧凌湛面色有些凝重,谢闻已经给他讲了姬云予最严重的还是心病,可他们都不知道对方这心病究竟从何而来,究竟是在意背叛他又伤害他的裴砚清,还是不想放弃这皇位,又或者是……讨厌他们。
“陛下。”这一刻,萧凌湛有些後悔自己贸然进入,他都没有想好该说什麽。
姬云予擡起头看向他,带着恬淡的笑,“你过来看看。”
萧凌湛只觉得走近的每一步都像是迈入深渊,不知道浓雾的尽头是通向怎样的结局。
可当他看清那已经拟好的圣旨内容,他的心瞬间高高悬起。
“就差最後一步了。”姬云予拿出了玉玺,可就在按下的前一刻,被萧凌湛拉住了手。
“陛下……”萧凌湛在姬云予清凌凌的眼神里完全忘记了该如何讲话。
姬云予宽慰的拍了拍他的手,“禅位给你是我早就想好事,不要拒绝,你比我更适合做皇帝。”
“可是,可是……”
“我早就想出宫看看了——”说着姬云予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离宫後会过的生活,却猛然被身旁的人拽入了怀中,他抱的很紧,几乎想要将他融入骨血之中。
萧凌湛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不舍与迷茫,“别丢下我。”
“求你了,别丢下我。”
姬云予哑然失笑,拍了拍对方宽厚的背,“我会回来看你的。”
“所以你要抛下这皇位,去外面,去和谢闻在一起吗?”萧凌湛的眼睛带上了些偏执,几乎是有些强硬的将桌上的圣旨抛开,“不许,我不许。”
姬云予看不见萧凌湛的表情,只以为他是犯小孩子的脾气,“你可是要当皇帝的人了,要稳重一点。”
谁知下一刻,萧凌湛将他的下颌捏住,强迫自己看向他。
“如果我是皇帝,你就要当我的皇後。”萧凌湛重重的亲了亲姬云予的唇,“现在你是皇帝,我要当你的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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