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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沉思片刻,看向萧凌湛:“不如问问陛下。”
可萧凌湛就是不想让姬云予见到裴砚清才如此犹豫,他怕这人再次将对方蛊惑。
谢闻自然看出了萧凌湛的想法,他如同刚刚对方劝说他一般去劝说:“我们得考虑陛下的想法。”
事实自然也是这个道理,萧凌湛只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了姬云予。
得知裴砚清明天就回来,姬云予轻轻皱眉看向眼前即将成为自己的皇後的萧凌湛,还是给足了尊重,“你觉得我该不该见?”
毫不犹豫的,萧凌湛摇了摇头。
姬云予便道:“那我就不见,你去处理就好。”
没想到这麽轻易就让裴砚清失去了见到姬云予的机会,轻易到萧凌湛心里还有些飘飘然,他并没有那麽迟钝,他能看出对方不仅在考虑着他,而且是真的不想去见裴砚清。
萧凌湛单膝跪地,大胆的握住了姬云予的手,“微臣遵命,定不辜负陛下希望。”
看着萧凌湛离开的背影,姬云予并没有後悔自己放弃亲手报复的机会,裴砚清早就已经成为他生命里的过客了,再多的他都给不了他,也吝啬于给他。
于是裴砚清刚一入京,迎接他的就是牢狱之灾。
被套上枷锁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是茫然的,日夜兼程让他身心俱疲,实在不明白为什麽迎接他的居然会是这些。
“我要见陛下!”被侍卫扣押,裴砚清大喊着,他脸上的胡渣已经长了出来,衣衫也凌乱,刑司队长险些没认出来这像流浪汉一般的人是从前朝堂之上清风明月的裴侍郎。
可刑司队长到底是见惯了各种场面,处变不惊,骑在马上冷声下令。
“裴侍郎丶裴砚清,意图谋害陛下,刑司已经彻查,只等明日朝堂之上由陛下圣裁。”刑司队长歪头示意旁边的小卒,“将罪臣押下去。”
裴砚清原本在想象中的回京的场面是百姓夹道相迎,感念他治水之功,唯独没有想过他居然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获罪。
他呆愣着,直到上了囚车才反应过来,双手握着那脏污的木杆,没有反驳,只是一心想要见到姬云予,“我要见陛下,你们没资格让我下狱!”
刑司队长轻哼一声,“哼,人证物证俱在,裴侍郎还是不要做这些无用的挣扎了。”
“哪来的人证?哪来的物证?”裴砚清百思不得其解,转头又看到高挂在每栋房屋上的红幡,心神恍惚道:“这是做什麽的,这红幡是做什麽的!”
裴砚清怎麽会不知道这红幡的意义,从前姬云予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次,若是他迎了他当皇後,便要在全京城都挂满红幡,他现下只是自欺欺人的不敢去承认罢了。
可刑司队长并没有给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的机会,“我们陛下要迎娶皇後了。”
“皇後?”裴砚清在囚车里连站立的姿势险些都难以维持,“谁?是谁?!”
记着准皇後的叮嘱,刑司队长是不留馀力的刺激对方,“当然是摄政王,只有摄政王才可配得上我们陛下。”
裴砚清目眦欲裂,“他是男子!一个男子怎可为後!”
“谁说男子不可为後,为了陛下,摄政王可是甘愿让贵妃与他同日进宫为皇家开枝散叶。”刑司队长说着,连身下骑着的马都赞成一般嘶鸣一声。
“不可能丶不可能……”裴砚清实在难以接受,只觉得自己被巨大的铁锤砸到眼冒金星,他又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惊慌之下居然双眼一翻直直晕了过去。
幸好刑司队长带他走的是人最少的官道,否则将会有无数百姓目睹他此番的丑态。
等裴砚清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冰冷的铁牢里,身下的干草极其粗糙,周围的环境更是阴冷潮湿,可以说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情景。
他刚开口唤了一声狱卒,一旁悠悠传来了一道他许久许久都未曾再听过的声音。
“大人,没用的,陛下已经全部知道了。”
“小耳?”裴砚清急切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便看见小耳如同从墙缝里生出的老鼠一般贴着墙躺在一堆干草上。
“到底发生了什麽?”裴砚清想要弄清楚,他实在不明白事情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惜现下跟着他从裴府出来,又为了他隐姓埋名的小耳却是在抛出了一句:“是我们活该。”後就一句话都不肯给他说了,再次认认真真的做起了那个又聋又哑的小耳。
就在裴砚清怒不可遏恨不得将小耳从隔壁拽过来质问时,狱卒走了进来,用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锁,脸上不再是裴砚清所熟悉又常见的带着谄媚的笑,而是明晃晃的冷嘲。
“裴大人,时间到了,该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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