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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澜不紧不慢地跟上去的时候,正看见赵越可站在男厕所门外,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刚才谢谢你啊。”赵支队难得和人道谢,“我们刚问了几句话他就这样了,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发现,我还以为那曹老头只是单纯的毒瘾犯了,或者演技高超搁这儿和我装呢。”
“没事。”水声停了下来,蒋遇夏甩着手走出来。林惊澜看见他对着赵越可笑了笑,适才笼罩在他身上的那股压迫感不知什麽时候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案子以後还需要刑侦大队和禁毒大队打配合,都是应该的。”
“切。”林惊澜扭头嗤笑,心想这人从进了市局开始就这副样子,场面话一套一套的,油嘴滑舌,还真是不能信。
赵越可虽然平时对人嘴毒又“刻薄”,但真遇上正事儿,还是分得清大体,朝着蒋遇夏一扬手:“行,一会儿检测结果出来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你在一栋二楼对吧?”
“嗯。”蒋遇夏朝着赵越可点点头,旋即移了目光看向林惊澜,朝着他擡了擡下巴,转身朝着一边的楼梯走去,“回去了。”
林惊澜没说什麽,磨蹭了一会儿才擡脚跟过去。
路过赵越可的时候,他朝着这位从入职起就和他们刑侦支队大大小小“摩擦”不断的赵支队长轻轻哼了一声。
“林队,蒋队!”蒋遇夏和林惊澜在刚走进一栋大楼的时候被人叫住。
白祎似乎是刚上楼,站在楼梯口朝两人挥手:“初步解剖结果出来了,情况有点复杂,师父让我来找你们一起去看看。”
“好。”林惊澜不等蒋遇夏回答,先一步掉过头,跟着白祎一道推了门,两人一前一後去了位于一栋地下一层的法医解剖室。
技侦主任也是法医解剖室的主任法医。
解剖室那扇又重又冷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他正坐在实验台前低头记录数据,另一边的电子仪器运转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白祎从一边的盒子里抽出两只防护帽来递给林惊澜,又两三步走到自家师父身边,伸手从他耳朵里捏出一只矽胶耳塞:“戴主任,林队和蒋队来了。”
戴主任没说话,只是将笔夹在文件板上,擡手摘下另一只耳朵中的耳塞,顺手塞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操控着转椅,朝着摆在解剖室正当中的那具尸体移了过去。
这是蒋遇夏来七峰市市局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在除了食堂以外的地方和这位戴主任接触。
戴主任名为戴茂盛,但和他的名字相反,他不仅是个光头,还是个看起来年轻冷峻的青年才俊。
蒋遇夏向来只在市局食堂远远见过他,他经常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吃饭,鲜少不是一个人的时候,身边也只有白祎这一个徒弟。
此刻,戴茂盛主任那寸草不生的脑袋被包在防护帽下。他擡眼平平淡淡地看了看站在尸体旁的林惊澜和蒋遇夏,简单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拿起一边的橡胶手套戴上,直截了当地掀开白布,露出了死者高方宝的脸。
死者闭着眼,安安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戴茂盛指了指死者的脸:“死者口唇颜色并无紫绀,颜面颜色未变。”
下一秒,他伸手,直接捏开了高方宝紧闭着的嘴巴:“下颚没有打开,舌根虽受到一定程度的挤压,但是舌头并未完全露出。”说完,他伸手在死者下巴上轻轻一拍,高方宝的嘴又闭了起来。
蒋遇夏看见这位一向“神秘莫测”的戴主任伸手扒开高方宝的眼皮,顺手从一边的工具台上抽过一只手电打开,对着那只了无生气的眼睛照了照:“眼结膜并无充血。”
“咣当”,手电和工具台金属的表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响声,戴茂盛的声音平稳:“死者肢体舒展,并没有发现挣扎痕迹,他的死亡原因并非窒息死。”
“哗啦”,原本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人完全掀开,戴茂盛脚撑地,挪到解剖台中部:“死者生殖器被剪刀类器具齐根剪断,凶器已发现并确定,目前存放在技侦保管处。死者的主要死因为失血过多。”
蒋遇夏做了这麽多年警察,见过的尸体并不算少,也见过不少法医验尸的场面,却还是第一次见戴茂盛这样的。
他看了看站在他两侧的白祎和林惊澜,这两人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样子,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滴滴——滴滴——”
电子仪器运转时的细小的嗡鸣声消失,转而清脆地叫了两声。
戴茂盛眉头一挑,长腿操控着转椅又重新回到实验台前:“哦,检测结果出来了。”
“我师父他一直这样。”白祎似乎看出了蒋遇夏心底的“疑惑”,这才趁着自家师父转身的时候,微微侧了侧身子,压低了声音和他解释道。
【??作者有话说】
突然更新一下
虽然最近还是很忙,但是人没那麽那麽忙了,突然就很想动脑子了(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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