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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徐光不肯把门开得更大,只肯通过这一条小缝和蒋遇夏沟通,“你有什麽事吗?”
“是这样的。”蒋遇夏笑了笑,“我是楼下新搬来的住户,我们家卫生间墙壁上的瓷砖有点渗水,所以想找您来看一看,是不是您家水管漏了还是什麽其他原因。”
徐光不说话了。
他家楼下的住户一大家子都出了国,现在这套房子确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一批住户,他也拿不准门外那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现在最保险的做法,还是不要让外人进门的好。
“不好意思。”徐光要关门,“现在不太方便,我太太在用洗手间。”
蒋遇夏微微用了些力抵住门:“哦,没事的没事的,我可以等。”
徐光不理他,只是更用力地想把门推上。
下一秒,一道更大的力气将门撞开,徐光朝後趔趄几步靠在玄关处的鞋架上,後腰被撞了一下,立马大喊了起来。
蒋遇夏如同一道闪电一样,从门口劈了进来,环视四周後,很快便将目光投向走廊两侧紧闭的房门上。
徐光还想再喊些什麽,就看见了面前的那张警官证。
“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林惊澜伸手扶了他一把,将人拉直了,“包庇罪量刑也不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
徐光沉默了一秒,推开林惊澜的手:“快走!快走!他们来了!”
那边,蒋遇夏推开一扇房门,房间内空空荡荡,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被子。
他扭头瞪了徐光一眼,转而去推另一扇房门。
“咔咔!”
房门被人从里面锁上,推门的时候锁舌与锁孔相撞,发出不轻不响的声音。
“钥匙!”跟在他们身後的齐晋立马转向物业员工,“钥匙……”
那边,蒋遇夏根本不给他们掏钥匙的机会,擡起脚对着房门就是一记猛踹。
“噼啪——”锁舌在巨大的力量下直接断裂。
齐晋张张嘴:“……呢?”
房门不知打在哪里,顺着惯性又回弹过来,蒋遇夏伸手撑了一下,入眼便是一位围着围裙的老妇人趴在窗边,伸手扶着一名正在往窗外爬的中年男子。
“啊——”梅成竹看见蒋遇夏,失声大叫,对着窗外的徐庆春催促道,“快走!快走!”
对方被他一催,居然也毫不迟疑,对着家楼下的水泥地就直直跳了下去。
“春儿啊!”老妇趴在窗口撕心裂肺地大叫。
蒋遇夏几步冲到窗边,看着倒在水泥地上的徐庆春,眉头直跳,伸手按住右耳耳机:“奚苇连,他就在你面前。”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便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将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徐庆春牢牢按了回去,利落地掏出手铐,把人铐了起来。
嗯……蒋遇夏默默点了点头,这身手,确实够敏捷的。
审讯室内,审讯椅上只坐着梅成竹一人。
她身上的围裙还没来得及解下,坐在原地,也不反抗,却不断地东张西望着,不知在等待什麽。
“您丈夫和儿子都在医务室接受初步治疗,您尽可放心。”蒋遇夏翻开手中的笔记本,低头拔开笔帽,再擡头的时候,那双原本就因为眼窝而微微深陷的眼睛被刻意压低,显出和原本长相不符的严肃与威压来,“接下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两鬓斑白的老妇人已过耳顺之年,自然也知道,既然市局敢直接上门抓人,又敢将她这样锁在审讯椅上,他们一家的所作所为,必然已经被揭露。
她低下头,耳边花白的碎发滑落下来:“对不起,警察同志,我们配合。”
蒋遇夏也不和她多“寒暄”:“昨天,也就是十月十一日,晚上八点至十点之间,徐庆春在哪里?都做了些什麽?”
“春儿他……”老妇人的头又低垂了一些,仿佛难以啓齿一般,欲言又止,反反复复将近一分钟後,重重吐出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
梅成竹擡起头,那双浑浊的眼中含着泪水:“他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她浑身上下都细细颤抖起来,“我和他爸爸都害怕极了,觉得他应该是犯了什麽大事了……”
“所以你们就决定帮他掩盖他的犯罪事实?”蒋遇夏看着她,语调平淡,却掷地有声,“你知道这麽做有什麽後果吗?”
“我……”梅成竹下意识还想要摇头,继续欺骗警方,但却又顿在了原地,那双粗糙的手默默握紧成拳。
“于公,你们妨碍了警方执行公务;于私,你们老两口犯了包庇罪。”蒋遇夏用笔敲了敲桌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同样的,儿孙自有儿孙难。都这个年纪了,因为这个被记上一笔,值得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道理!”梅成竹摇着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泪水划过面庞上岁月刻画而出的沟壑,“你们不知道,春儿他有……”老妇人抿着唇,泪水滑进唇齿,苦涩在她心头蔓延,“他有精神疾病……有些时候,他自己是……他自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啊……”
老妇人泣不成声。
蒋遇夏垂下眼,不知在思索着些什麽,最终盖上了笔帽,朝着一边的看官警察挥了挥手,起身推开审讯室大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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