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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踩下油门驶出小区,後座的车窗开着大半,当冷风吹进来的时候,林惊澜那从下午开始便一直发热发昏的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借着转弯的时机看了一眼靠着另一边车门端坐着的那人。
十一月的晚风带着凉意吹进车厢,蒋遇夏双手环在胸前,面色如常,任凭寒风吹乱他的头发。
林惊澜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既然事到如此,对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说不定人家也只是心血来潮玩玩而已,排解排解破案的压力罢了。
夜晚八点的七峰市早就过了下班高峰期,林惊澜家住的离市局不远,油门踩下去,不出十分钟,就已经可以看见市局门口的那张牌匾。
“你们可总算是来了。”赵越可火急火燎地把车钥匙往林惊澜手里一塞,“去个医院怎麽去了那麽久,我们差点都要以为你俩给折在里面了。”
“是啊。”奚苇连拿着一堆资料分别递给他俩,站在蒋遇夏面前的时候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蒋副队,刚才我给老大打电话的时候怎麽是你接的?你俩该不会是背着兄弟们偷偷享福去了吧?”
确实是享福去了的两人一个垂了眼睛去看可真是文件的文件,一个随手拉了把椅子过来淡淡道:“最近确实是太累了,吃了顿饭,不小心睡着了,疏忽了。”
赵越可“哦”了一声,看着蒋遇夏扶着座椅座椅扶手略显缓慢地坐下,屁股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略微皱了皱眉。
“这是丰佑医院医生给的明信片。”蒋遇夏伸手摸进衬衣胸口的插袋里,却没有摸到那张名片,顿了片刻,擡眼去看站在一边的林惊澜,“名片是不是在你那里?”
林惊澜下意识去看他。
面前人此刻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眼里只剩下冷静与理性,不复五个小时前躺在床上的时候那般秋波含水,连带着原本天生卷翘的睫毛都因为沾了泪水而微微下垂着沾在眼尾。
“不在你那里吗?”蒋遇夏看他没有反应,低了头,将文件放在腿上,转而伸手去摸衬衣两侧的口袋。
林惊澜这才终于来得及回过神来,从口袋里摸出名片递给高薇:“在我这儿。”
高薇夹着名片看了片刻:“这也看不出什麽来,这八位数的电话号码估计多半也是医院座机的,查不出什麽名堂。”
赵越可的目光在林惊澜和蒋遇夏之间转了两转:“你们打过这电话没有?”
“还没。”蒋遇夏习惯性想翘个二郎腿,却在只略微擡了脚跟後又重新老老实实坐好,“他们选人应该都是有标准的,不会那麽轻易就让外人加入进去,我怕高薇之前给做的身份不够,所以保险起见还没打电话。”
“我现在改。”高薇放下名片,两手往键盘上一放,手指飞舞,劈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现在第一方案还是深入敌窝。”赵越可往长桌上一靠,两手後撑着支持上半身的重量,“但还有一个可能性你们有没有考虑过?”
原本围成一圈看着高薇电脑屏幕的人纷纷转过头来,蒋遇夏也从手里的资料中擡头去看她。
“万一这个身份还是不够,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应该怎麽办?”赵越可的嘴角向下抿了抿,偏过头去看林惊澜,“林队,我想这种情况你们刑侦支队一定比我们禁毒支队见得多了去了吧,总要有个方案二,你怎麽想?”
这句话一问出口,衆人才纷纷反应过来,原本在案件面前显得主意颇多的林惊澜今天从进了办公室开口就没开口说过几句话,还时不时拿馀光去瞟坐在一边的蒋遇夏,实在是有些反常。
“方案二就只能来硬的。”突然被点名,林惊澜收回原本落在蒋遇夏因为低头而从衬衣衣领下露出的後颈上的目光,抱着手臂从容道,“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能够兼顾不打草惊蛇又顺利找到线索的方法。”他顿了顿,还是将话头又抛给了下一个人,“蒋队认为呢?”
“我不会失手。”蒋遇夏擡起头,目光坚定又自负,“我们必须要快,否则他们总会发现张发友已经不见了的消息。”
“明天。”高薇那边还在马不停蹄地修改“新身份”的个人信息,“给我一晚上,我能把这个身份完善好。”
方案协商完毕,衆人散去各自忙碌。
林惊澜和蒋遇夏进了副队长办公室。明明是两个几个小时之前还有着负距离亲密接触的人,此刻隔着两张办公桌的距离面对面坐着,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惊澜手边放着丰佑医院的相关资料,注意力却全然集中在对面那人的身上。
即使没有过什麽感情经历,但在这之前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只会对异性感兴趣。可五个小时之前和面前人纠缠在一张床上打得火热的又确实是他。
蒋遇夏不是横在他晋升刑侦支队队长路上的死对头吗?一个多月以前他对他还是恨之入骨,怎麽现在再看他,却只会想到对方紧扣着的衣襟下那片白皙的皮肤?
林惊澜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终于将颅内有关蒋遇夏坐在他身上微微仰着脖子,喉结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起伏不断滚动的模样压下去。
是最近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吗?
“你在想什麽?”对面那人突然开口问他。
“没,”林惊澜的眼神飘忽着不敢去看他,“没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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