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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无证(三)
林惊澜和蒋遇夏刚进市局,高薇便迎了上来,将他们出差这段时间林惊澜交给她的任务完成情况一一汇报:“林队,钱咏菡的电话打不通,我和奚苇连这两天几乎每天都给她打十通以上的电话,都没有回音。”
衆人从市局门口一路走向刑侦支队办公室,林惊澜身高腿长,步子迈得大,高薇稍矮一些,抱着手里的文件夹,要以小跑的速度才能跟上,但她却好像早已习惯了一样,依旧逻辑清晰,平稳地做着汇报:“我们查看了十二月三十一日以前,曼彻斯特花园小区贺茗家别墅外的所有监控,发现十二月二十二日当天,钱咏菡拖着一只14寸行李箱出门,从这以後,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有了突破口,林惊澜的步子一顿,朝着高薇看了过去:“查到钱咏菡那天去了什麽地方没有?”
“查到了。”奚苇连从高薇手中接过那份文件夹,跟在林惊澜身边往楼梯上走的时候没有身高差距,两人齐头并进,“上午十点二十三分,钱咏菡从别墅出来,道曼彻斯特花园门口打了一辆车。十一点五十一分,这辆车驶到了市郊和市中心区交界处的一个物流储存仓库门口,钱咏菡拿了箱子,进了仓库。”
“哦,还有。”奚苇连补充道,“钱咏菡提箱子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用力,如果真的是提着箱子回娘家,那箱子里放的应该不是衣物或者日常用品。”
衆人走进办公室,正对着大门的公共办公区竖着以面白板,上面贴着贺茗丶钱咏菡丶岳越,还有那具无名女尸的照片,一条条线索链从照片当中穿过,将他们勾连在一起,逐渐描绘出案件的面貌。
蒋遇夏盯着那面白板看了片刻,朝着奚苇连问道:“然後呢?钱咏菡说是要回娘家,为什麽进了这家物流仓库?她进去做了什麽?什麽时候出来的?出来之後又去了哪里?”
他的问题很多,一个扣着一个,连珠炮一样抛出来,奚苇连也没乱了思绪,看着蒋遇夏,一反常态,冷静地丶客观地一个个解释过来:“钱咏菡也不一定是真的回了娘家。在你们的消息传回来之後,我们又找张芳问过话,她说她并不是住家保姆,那天确实看见过钱咏菡提着行李箱出门,但是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去做了什麽,後来就在十二月三十日那天,她才看见钱咏菡又回家。只不过我和高薇还有齐哥,我们都怀疑这个钱咏菡很可能已经不是她本人了。”
“对。”齐晋插话道,“张芳说钱咏菡自从回来之後就显得有些奇怪,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不太一样,就连在家里的时候也经常戴着口罩。贺茗和她解释过,说钱咏菡是回了一趟娘家,来回奔波的时候有些疲惫,得了流感,怕传染给他们,所以一直戴着口罩。加上张芳只是一个普通的保洁阿姨,除了打扫卫生之外,其他的也不归她管,所以尽管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说什麽。”
蒋遇夏和林惊澜点点头,也算是认可了这份“口供”。
奚苇连接着道:“钱咏菡到底去那家物流仓库做了什麽,我们也不知道。物流公司的管理有些混乱,人员变动很大,齐哥说要等你们回来再去实地找人调查。但是钱咏菡最终消失的地点不是再物流公司。”他翻开手里的文件夹,将A4纸上打印的照片递到林惊澜和蒋遇夏面前,示意他们去看,“十二点四十三分的时候,她从物流公司出来了。”
照片是从监控画面中截取出来的,钱咏菡侧对着监控摄像头,光线从头顶打下来,让人能清晰地看见她的脸。
她手里还提着那只行李箱。
“然後她打车去了高铁站。”奚苇连翻过一页,照片是从高铁站内的监控中截取的,“可是我们没有查到钱咏菡有在这段时间购买过高铁票的信息。”
“那她去了哪里?”蒋遇夏凑在林惊澜身边,伸手翻页。
“她离开高铁站後,又去了长途汽车站。”高薇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此刻虽然已经靠坐在她那特制的“电竞”办公椅中,精神却没有松懈下来,时刻关注着案子的走向,“监控显示她上了那辆开往安岚省的长途汽车,但是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她从安岚省出发或者回程的交通购票。”
“飞机丶高铁丶长途车,都没有?”林惊澜问。
“没有。”高薇摇头,一直在七峰市市局里进行调查工作的奚苇连和齐晋也跟着一道摇头。
“然後钱咏菡就失踪了。”齐晋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我们联系了安岚那边的警方,我刚和他们通过电话,他们说最後一次在监控里捕捉到钱咏菡的身影,是在咱们两省交界那个小县城的公共厕所附近。”
奚苇连叹气:“那块发展落後,也乱,又是个小县城,很多地方全是大片大片的农田,连监控都没有,根本没地儿去找钱咏菡。”
林惊澜转头去看那块白板,所有已掌控的信息都被写在了上面,一桩桩一件件地联系起来。
十二月二十二日,钱咏菡离开家,先去了物流仓库,又去了高铁站,最後搭乘长途汽车出省,消失在两省交界处的一个小县城内。
十二月三十日,戴着口罩冒充钱咏菡的岳越出现在家中,以女主人的身份留宿一晚,并陪同贺茗一起租车自驾出省,到成岷旅游度假。
次年一月一日,渭岭地区山区内发现被人划花了面孔的头颅。
一月六日,保姆报案,警方在贺茗和钱咏菡居住的别墅地下室冰柜中发现分尸现场和半具尸体,又从冰箱中找出被肢解劈开的上半身。後经查证,这具无名女尸和被抛在渭岭中的头颅属于同一人。
“要我看在贺茗家里发现的那具女尸八九不离十就是钱咏菡了。”奚苇连啧了一声,“自己老婆消失了这麽多天他都不着急,还带着小三在外面潇洒风流这麽多天,肯定有问题!”
林惊澜没有说话,奚苇连又连忙补充道:“而且老大你看,这个贺茗他是自己租车自驾去的成岷,从咱这儿开车到成岷,必然要经过渭岭,在山里面绕一大段的路。他们十二月三十一那天出发,第二天山里面就发现人头了,这说明什麽?这说明那人头多半就是贺茗他们那对奸夫淫妇埋的!”
根据渭岭那边来的消息,发现人头的是个进山挖冬笋的老大爷,挖着挖着挖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等到抽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堆海藻一样纠结缠绕的头发,当即就吓得翻下山坡,屁滚尿流地跑到地方派出所报的警。
“是时候联系钱咏菡父母了。”蒋遇夏擡手抚上林惊澜的後脊,“人失踪了这麽多天,她现在的亲人除了贺茗就只有父母了。”
从九波到七峰的飞机在第二天上午九点零八分落地。
二老一接到钱咏菡失踪的消息就连忙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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