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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反抗!
反抗的话,一会儿挨得更狠!
牧白深呼口气,暗暗安抚自己,不要紧,没关系的,慢其实也有慢的好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可羞耻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虽然这里看起来很荒僻,周围不像是有人烟出没的样子。
但眼下天色都微微亮堂了,万一有人过来了呢?
这凉亭四面通风的,又没什么可以遮挡的地方,一眼就能看个干净。
虽说牧白脸皮挺厚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承受得住,被路人围观啊。
有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央求师尊,能不能把他带回客栈里。
但话到嘴边,又慢慢吞回去了,师尊不让他说话,他也很害怕擅自开口,会被打烂嘴巴。
毕竟奚华是个死变态,而变态做事是没有原则可言的。
牧白只是没了底裤,而奚华却是没了底线,做攻牧白不行,但是做人,奚华不行。
索性把眼睛一闭,两臂蜷缩起来抱着头,一声不吭,一副任打任骂任玩的乖顺样子。
心里无时无刻不再痛骂奚华是个死变态。
统子那个狗比,有本事就别出来,它只要敢再出来,牧白能拿锤子,直接把统子砸成薄薄的小金属片。
然后再高温熔化,铸成一根金器,这不比玉柱子好玩?
他会不计前嫌送给奚华,就当任务完成后,牧白对他的一点点补偿。
这年头出来玩,哪有不花钱的,对吧?
更何况,师尊皮相好,玩得花,除了年纪大点,其他方面真没得挑,牧白就是去夜店约个漂亮哥哥,一晚上不得花个几万?
牧白跟奚华又没点子感情,事后给点金银玉器,算作补偿!
师尊就只管等着他的补偿吧!
就只管等着吧!
眼睛一闭,牧白一声不吭。
直到师尊的手指,终于勾到了流珠的细线,牧白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师尊好像在玩一种很新奇的游戏。
就跟玩弹皮筋一样,勾一下就松手,然后再勾一下,再飞速收手。
珠子碰撞发出是清脆的响,但传到二人耳朵里,就变得异常沉闷了。
就好像是浸没在了泥泞的湿土里,或者是注满了砂土的鱼缸里。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原本按压他后颈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轻轻压在他后腰上。
牧白几乎是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还羞得赶紧反手去捂,气愤填膺地骂:“苍玄风!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他最后几个字,直接破音了,听起来像是鸭子叫一样,声音沙哑。
“不,我可以这么对待你。”
而且,只有他可以这么对待小白。
只有他可以。
奚华说完之后,又要去掐他的后颈,冷着脸斥道:“现在连师尊也不喊了,是么?还连名带姓苍玄风,是谁给你的胆子?”
牧白立马侧身躲闪,可双脚被绑在桌子腿上,绑得死紧,他挣不脱,勒得脚踝好痛。又见师尊伸手拿他,羞到快要哭出来的地步,很大声地吼:“就是师尊也不可以!”
“那谁可以?”奚华沉声问,“那么,师尊不可以,谁可以?”
“谁都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牧白急了,两手都不知道护在哪儿好了,“直接来吧,师尊?直接来,别钝刀割肉了,我……我受不了这个!”
太羞了,实在太羞了!
“你在教为师做事么?”
奚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一抬,长剑又幻化而出,对着半空狠甩了一下,牧白吓得抱头鼠窜,赶紧说:“我乖了,我乖了!师尊饶命,小白罪不至死!!”
“你乖?你哪里乖了?”
他随手把剑拍在了石桌上。
嘭的一声,磕掉了好大一块石头,牧白吓得一抖,心说,这剑鞘真是好坚硬啊,随意往石桌上一磕,就磕出一个豁口,这要是真抽他背上了,脊椎真的会被打断的。
要是被打断了脊椎,他往后就只能在地上爬了,那跟杀了他,有什么分别?
牧白寻思着,要不然顺势滑跪罢?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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