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念洵点点头道:“今後你再也不会因此受人掣肘,诸峪宗也不比再为他们办事,做些你们该做的吧。”
沈确双眼动容地看着祁念洵,虽说他是一宗之主,这些年也过得诸多不易,也做了许多无奈之举。
他深吸了一口气,擦擦眼角的泪,举止恭敬地深谢:“定不负所托。”
祁念洵欣慰地笑笑,瞬间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他的身体微微晃动。
柳淮钦见状眉头紧蹙,抵在他後背的手往下,扶住了他的腰,另只手擡手将他额头上的汗擦去。
“你怎麽了?”他忧心地问。
沈确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颊问:“是刚才用太多法力的缘故吗?”
祁念洵靠在柳淮钦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摇头,对柳淮钦道:“无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扶我回去吧。”
沈确也想跟着,被祁念洵拦住了道:“你就留下照顾你妹妹,免得她醒来发现身边没人。”
沈确迟疑了会儿,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柳淮钦,应下。
竹舍不远处有一瀑布,哗啦啦地从对面的山顶上飞流直下,出了竹舍,原本是要绕着栈道回去,柳淮钦担心祁念洵,自顾环腰抱起他,双脚突然悬空,祁念洵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诧异地擡头看他。
只见柳淮钦二话没说飞跃而起,身姿轻盈,直直飞掠过瀑布往他们住所飞去。
眼前的风景飞速掠过,山风携着水汽扑面而来,卷走了方才无力感,令人神清气爽。耳边呼呼的风声掩盖了瀑布流水的声响,祁念洵把头靠在柳淮钦的脖颈间,淡淡地笑了起来安抚道:“我无事的,只是累了些。”
从他给沈时治疗时,他并不是没有留意到柳淮钦沉重的情绪。
他侧目见柳淮钦神情肃穆,薄唇紧抿未说话,他耐心地缓声道:“我并非自愿修习邪术,当年审判台下来後,我体内已然涌入大量邪气,自我知道并能自如的运用时,已木已成舟了。你别再怪我了,好不好?”
话毕,柳淮钦依旧开口说话,祁念洵额头抵在柳淮钦的肩膀上,小声地叹了口气,,以为柳淮钦不会说什麽时,他终于道:“我不怪你。”
“什麽?”祁念洵擡头问道,耳边净是风声,他一时没听清。
柳淮钦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我只是在怪自己,没能保护好你。”
很快,柳淮钦就抱着祁念洵回到他们的住处,他推开门,片刻不停朝床榻走去。
小心翼翼地将祁念洵放置在床榻上,细心地脱去他的鞋子,让他躺下来。
祁念洵躺下後继续刚才话语,笑了笑道:“这怎麽能怪你呢?本就事发突然。当时鎏洲大乱,好些门派前去平乱,我们祁家本要同你们一起去的,可我父亲突发恶疾,无奈只能留下。鎏洲路途遥远,你又不能未卜先知,如何能提前赶回审判台救我?”
“你当真觉得那是巧合吗?”柳淮钦撩起衣摆坐在床榻边,眼眸深邃,似意有所指。
祁念洵一怔,想到什麽道:“鎏洲大乱是真,我父亲突然恶疾是巧合?”
“不止。我们去平乱耗费不过两日,却在返程时遭遇迷障阻碍。”
“迷障?”
柳淮钦颔首:“我们困于迷障三日,待我们找寻出口,走出迷障时,祁家已经被捉去审判台审判了。”
经柳淮钦这麽一说,祁念洵对父亲突发恶疾之事也觉得怪异。
祁父修习医术,对自己的身体因是颇为了解,身体不适便能及早发现预防,又怎会突发恶疾,令他们措手不及呢?
他当时为父亲诊脉,只诊出父亲太过操劳,并无其他大问题,只需休息几日便可,但偏偏就这几日,仙盟派人前来捉拿,将他们送上了审判台。
祁念洵冷笑了声:“你们就算连夜前往审判台,届时怕已成定局,雷刑也结束了。”
审判之後,祁家必然会因莫须有的罪名受刑,而清远宗注定救不了祁家,原来天道的审判也可人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抬头朝着教室前方看了下后,杨明皓又迅埋下头,慌张的翻起了几页根本看不进的书。刚刚的惊鸿一瞥,让他的脑海里沉淀出了一个模糊的形象。高中校服,白色的衬衫,下半身一件到膝的黑色校服百褶裙,勾勒出一个略显秀气的身影。留在脑海里最深刻的印迹,不是少女脸颊那优美的曲线,而是一副圆框眼镜。仿佛那副眼镜才是她的本体。...
靳南庭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从来都不是顾烨彤这样的女人,却被她破坏了自己规划已久的姻缘。顾烨彤从来都不觉得靳南庭是自己妹妹的良配,也没想到自己最终成为了他的妻子。这本该是一场顺势而为的权宜婚姻,却让...
...
1985年夏。呜呜哐当哐当!尊敬的乘客们,从京市开往海岛的K911次列车现在已经到站,请你带好行李物品,尽快下车方景墨拎着行李包随着人流挤下车。...
他用鞋尖抬起林槿的下巴,冷冷道在所有平台和夏夏道歉认错,乖乖的去把孩子打掉,注销账号,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没有给林槿丝毫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