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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麽……不对,你想做什麽?”
祁念洵扭头,定定地看着商陆道:“不是我想做什麽,是身为祁家子弟,不得不做什麽。”说完,在商陆惊呼声中祁念洵御伞飞升至半空中。
幼时,每每被逼着修习的祁念洵也曾疑惑过,他是祁家年龄最小的一个,不必肩负着祁家的重任,可长辈对他却极为严苛,那时他还很小,也曾抱怨过,为何比自己大五岁的兄长可以肆意的玩耍,而他却早早开始修行。
直至八岁,他终于修炼成金丹,长辈们像突然松了口气似得,再也不逼他修炼。甚至变得十分宠溺。
後来实在是自己太过放肆,闯了许多祸事,他们似乎也不太忍心做过多的苛责,只是把他送去了清远宗,让别人教导。
如果他没有掉入过镇邪柱,或许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其中缘由。
修炼成金丹後,长辈们对自己的百般迁就和纵容,都归功于对自己的亏欠。他们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决定了他今後可能走上的一条路。
祖父用自己的血脉,维护了天下安宁。
而这个血脉,便是还在母体时的自己。
他们说的没错,邪祟令从不曾被销毁。
原来他能从审判台下来,双手被废却意外获得一身的邪力并不是偶然,他能任用世间的邪气,也仅仅是因为邪祟令融进了他的骨血里。
祁念洵悬空于半空中,衣袂翻飞,血碎铃声响起,一缕缕黑色气息缓缓从周身飘起,逐渐形成一个黑色气团将他包裹住。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四周嘈杂的一切,他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树林被风吹得沙沙的声响,听着巨大的天网编织形成并落下的声音,听着衆修士施法捕捉逃窜的邪祟,听着商陆在地下对他急切地叫喊。
以及柳淮钦……试图闯进黑色气团,不断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祁念洵!快停下!停下!别再继续了!”是柳淮钦从未有过嗓音发颤,语气慌乱声音。
停下什麽?
祁念洵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他好像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又不知道自己会做什麽?
对,他得让镇邪柱逃窜出来的邪祟重新回到镇邪柱里,他得让柳淮钦一直守护的天下重回太平。
可他不知道要怎麽做,他只感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源源不断地流向原本体内金丹位置。
天行有常,柳淮钦不用再担心他修习邪术会失去本心。
可惜啊……
他还没和柳淮钦双修呢……
渐渐的,包裹在祁念洵外围的气团逐渐变成鲜红,似血一般。
随即不断地有鲜血从气团中落下。
一滴丶两滴丶三滴……
滴落在了倾倒的镇邪柱上,滴在了柳淮钦的蓝白的衣衫上。
“祁念洵!”柳淮钦眼眶通红,他颤抖着双手不断地施法试图冲破黑色气体的阻碍。
他拦不住!他还是拦不住……
随着时间的流逝,鲜血从气团中落下得越来越多,原本逃窜的邪祟像失去意识一般开始往镇邪柱走,衆人这才明白了祁念洵在做什麽。
邪祟令号令天下邪祟……
“念大哥!”沈要後知後觉,哭喊着试图上前阻止,却被沈确死死抱住。而此刻的沈确也早已泪流满面。
不知过了多久,血碎铃的铃声停止,包裹在祁念洵周围的气团终于散去,祁念洵紧闭着双眼,面色煞白,眼角一滴泪缓缓流出,他全身染血地从空中落下来被柳淮钦及时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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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後,清远山脚下有座繁华的城镇叫福华镇。
临近年末,雪花飘飞。本是银装素裹大街小巷此刻被妆点得喜气洋洋,精彩纷呈。
包子铺里,刚出炉的包子还冒着热气,便立刻被人哈着白雾拿起来咬了一口,身後路过的小孩扎着两个高翘的鞭子,喜笑颜开地拿着一串糖葫芦飞奔而过,紧接着一个稍微大点的在後边追赶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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