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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卫国公看着满箱的珍宝，脸色阴沉：“菱歌，这些东西哪来的？”

“父亲明鉴，”卫菱歌跪在地上，声音发抖，“这些都是女儿自己的物件，绝非偷窃所得。”

“撒谎！”卫栀语冷笑一声，命人取来几个锦盒，“你们看，这些都是殿下送我的，和箱子里的一模一样！”

卫菱歌浑身发抖。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一样。

因为这些都是祁焱同一批置办的，一份明着送给卫栀语，一份暗着塞给她。

“还不认罪？”卫栀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按照家法，偷窃者当打断手脚，逐出府去！”

卫菱歌浑身发抖，却无法说出这些东西的真正来历，她只能一遍遍重复：“我没有偷……”

“铝驺去请太子殿下来！”卫栀语高声道，“让他来认认，这些东西是不是东宫的！”

卫菱歌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她不敢想象，若是祁焱来了……

可容不得她阻止，不多时，祁焱便到了。

他一袭月白锦袍，俊美如谪仙，却冷得像块冰。

“殿下，”卫栀语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您来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东宫的？”

祁焱目光淡淡扫过地上散落的珠宝，微微颔首：“确是东宫之物。”

“卫菱歌！”卫栀语转身，眼中满是愤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卫菱歌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仰头望向祁焱。

那双曾对她流露过温情的眼睛，此刻却冷得像冰，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神哀求。

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救她于水火……

祁焱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移开视线，仿佛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殿下，”卫栀语不依不饶地追问，“您可曾赏过她这些东西？”

祁焱薄唇轻启，声音冷冽：“不曾。”

这两个字，像两把利刃，狠狠刺入卫菱歌心口。

她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为了不让卫栀语伤心，祁焱竟是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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